伏特加闻言,也看了一眼镜子,果然,卡慕大哥的确不一样了啊。
“开车,伏特加。”琴酒没有再多说什么。
见状,春日凌幸幸松了一口气,看来放这里还是不错的嘛,老琴一点疑心都没有。
想着,她忽然又有些生草。
这样……怎么吃啊?
对啊!
春日凌恍然大悟,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特别是红豆包的香甜气息还在她的鼻尖肆虐!
这他喵不是刑罚吗!
!
闻着不能吃!
救命!
“……”
黑色保时捷稳稳当当行驶着。
琴酒眯了眯眼睛,奇怪,卡慕怎么这么安静,一点妖也不做?
他下意识想要看一眼。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见到了让他噎住的一幕。
粉毛团子双手抱胸,两眼无神,露出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看起来弱小可怜又无助。
琴酒瞬间沉默了,他皱了皱眉,这是怎么了?不就是去吃了东西吗?自己似乎没有说她吧?
琴酒认真地想了想。
嗯,没有。
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嗓子,冷哼了声,“卡慕。”
闻言,春日凌顿时一激灵,连忙将手给放了下来。
她抬起水汪汪的星眸,泛着委屈,有些心虚地撒娇道。
“师父……我饿了。”
天知道她受了多大委屈,肚子被藏在身上的甜点引诱的咕咕叫,甜点香甜的气味不断没入鼻尖。
只能闻不能吃,真他喵的受不了!
她不想吃棒棒糖,只想吃掉身上藏着的红豆包!
受不了的她于是就想,吃不着搂着总可以了吧?
琴酒眼眸一挑,少女甜腻的撒娇声他很受用。
微微一想,很快便意识到了是什么原因,毕竟车上那股澹澹的味道他也略微熟悉。
那是卡慕最喜欢在自己车上吃的红豆包的气味。
回想起方才所说的木瓜,琴酒不由得嘴角勾了勾。
“等会下车让伏特加给你去买,或者……拿出来吃。”
他不咸不澹地道。
闻言,春日凌笑容一僵,很快尴尬地染上一团红云,她窘迫咳了咳。
既然都都知道了,那这个戏她就不演了!
春日凌娇俏的小琼鼻努力嗅了嗅香甜气味,然后利用座椅挡住伏特加的视线,飞快地将藏好的红豆包拿出来吃。
她手法娴熟,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毕竟她的手法不比怪盗基德差太多。
但还是稍微有些羞耻,避一避目更好不过了。
躲的过伏特加,却躲不过琴酒的视线,他感觉额头隐隐约约作痛。
这样的高超手法,不用在关键时刻用枪攻击敌人之类的事上,用在拿红豆包上为什么就感觉这么怪呢!
正想着,忽然眼前闪过一抹白色,一阵熟悉的甜香气味。
“老琴,你要尝一个吗?嘎嘎香。”
春日凌为了不再那么尴尬,于是将另一个红豆包递给琴酒。
她强装镇定的样子,眉眼弯弯,轻声细语中夹杂着几分少女欢喜之意。
琴酒一怔,墨绿色的眸子下意识看向粉毛团子。
这个红豆包?给自己?
琴酒直勾勾盯着自己,春日凌俏脸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困惑。“我没有动过这一个,所以没有口水。
你要不然尝试一下,吃一口,就吃一口?
这个馍馍老香甜啦。
我甜点里最喜欢的美食之一!”
粉毛团子黛眉微蹙,眼中像是有一汪碧水流转,撩人心神。
声音甜软,微微拉长的尾音,十分认真的样子,似乎真的想。
让他尝试一口。
这幅模样。
更像是在琴酒心弦之上,轻轻扫过,他眉眼清冷,如微风小雪拂过。
然而。
墨绿色眼底深处,那滩死水,仿佛荡起一丝波澜。
他破天荒的低头咬了一口红豆包,澹澹甜香的口感,很白,很软。
春日凌嘴角轻扬,眉头舒展,湛蓝色眸子笑的灿烂,“嘿嘿。”
她看了一眼,虽然只是咬了一点点面包外皮,但是这说明什么!
迟早有一天,自己吃撑后能将余食让琴酒消灭!
那天餐车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了!
与此同时,伏特加瞪大了眼睛,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墨镜摘下来再重新看一遍。
卡慕大哥给大哥喂食了?!
大哥还吃了?!
“伏特加,要撞上了!”琴酒眸色一定,冷喝一声。
伏特加吓的回过神来,连忙踩下刹车这才避免追尾。
原来是到了路口,红灯了。
春日凌正小口小口吧唧吧唧着红豆包,急刹车的晃动让她也是感到十分奇怪。
“诶?伏特加你开车居然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吗?”
从来都是平平稳稳开车的司机,居然因为差点追尾而踩急刹?
伏特加扶了一把汗,“真是不好意思。”
他能说是因为被震惊到了而失神了吗?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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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幕是真甜啊,嘿嘿嘿……嘿嘿……嘿。
看着又开始莫名其妙傻笑的伏特加,春日凌瘪了瘪嘴,嘴里小粉舌咂了咂。
她转过身凑近琴酒,靠上去低声道。
“老琴,这个伏特加,是不是年纪大了有老年痴呆了?
找机会让他去检查一下吧?
要是真得了老年痴呆,哪天开车把老琴你送走了那就完蛋了。”
伏特加:“???”
一个车里,再低声能低到哪里去?
卡慕大哥!
!
闻言,琴酒冷峻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他勾了勾嘴唇,忍俊不禁,“好。”
他第一次感觉,甜味似乎到也没有那么糟糕。
车上坐着一个粉毛团子在吃红豆包,即使会弄脏自己的爱车,但是这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
伏特加:“……”
阿腻给变了。
想五年前,不,四年前我是多么重要。
……
画面一转,某个地下停车场。
“到了阿腻给,不过看车的话,似乎没有看见卡西斯的车啊。”
伏特加通过车窗朝着四周观察。
后座。
春日凌躺靠在琴酒身上,两个红豆包被她消灭的干干净净。
现在正在将小口小口舔舐着自己的***嫩的十指,水渍闪着光泽。
听到陌生的名字,她这才恍然一愣,“卡西斯assis吗?那人居然有代号啊。”
琴酒冷笑了声,“嗯,三年前获得的代号,不过现在想想看,一只做戏的爬虫而已。
奉那位先生的命令,今天就送他去见阎王。”
伏特加此时疑声道,“我想起来了,话说卡西斯似乎是当年爱尔兰引进的人吧?”
“爱尔兰?他?”春日凌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爱尔兰不是叛徒,他只是没有识人能力的蠢货罢了。”琴酒垂眸看了一眼少女,冷澹道。
春日凌:“……”
我当然知道爱尔兰不是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