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时间也就到了中午,司徒永鉴等人也到了必须要返回他们的住所的时候了,下午是他们定下的小队会议时间。
“海哥,多谢你给我们讲了那么多的趣事了。”司徒永鉴抱拳向海迩行了一礼。
海迩连忙还了一礼,说道:“都是相互的,你们给我说了那么多的关于闻宇和封雨竹两人的事,这也算是回报,更何况,我还喝了你们不少饮品。”
司徒永鉴摆了摆手,说道:“我们这些东西不值一提,反倒是你的故事对我们来说启发很大。”
海迩听到司徒永鉴的话后也是笑了一下,他所说的那些故事的情况他自然是知道,而这也不过是一些简单的投资罢了。
“对了,我之前在莒柚星上买了一些特产,刚好分一些给你们,做个纪念。”
海迩立刻将自己的旅行箱放平打开,准备从中找到自己所采买的特产。
可是,当海迩将自己的旅行箱打开的时候,他愣住了。
“怎么了?”司徒永鉴上前问道。
海迩一脸茫然地看着司徒永鉴,声音中略带着一丝慌乱:“这箱子不是我的......”
“啊!”司徒永鉴看向了海迩的旅行箱内部,看不出什么异常,他毕竟不是旅行箱的主人。
正常的旅行箱,都有着三层,一层为衣物层,一层为杂物层,最后一层为卡牌层。
衣物层与杂物层其实也都是正常的旅行箱的配置,而卡牌层则是在文思宇的父亲制作出封印卡片以后诞生的,领地造物不允许被带上星舰等交通工具上,唯有放入旅行箱中才被允许,所以,卡牌层也就由此而生。
在司徒永鉴的眼中,衣物层中的衣物很显然也都是男性的衣物,而杂物中也几乎都是单人使用的分量,至于卡牌层,那就没办法判断了。
樊仲云走上前来,他的腰间挂着一柄装饰十分华丽的剑,但是剑柄与剑鞘之间却似乎有着轻微的违和。
这是樊仲云的爷爷自一次世界战场中获得的物品,而那个世界已经陨灭,这些没有了任何威胁的物品也就成为了银河界中许多人的收藏品。
他将自己挂在腰间的那柄装饰华丽的剑拔出,在那衣物层中挑动了几下,然后向海迩问道:“这很明显与你的穿衣风格不同,是属于一种比较华丽庄重的贵族礼服,你回忆一下,之前有没有遇到过有着贵族气质的人。”
海迩翘起头,望着天,陷入了沉思,最后摇了摇头,说道:“我没有这个印象了。至少不会是在乘坐那艘抵达这里的星舰前后拿错的,还要更早,但应该在半个月内。”
“中间能够拿错旅行箱的地方一般也就是在各个交通设施中,你可有记得这段时间内都到过那些星港以及其他的星球上的交通站点吗?”司徒永鉴开口问道。
可是,海迩这种从来都不记路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记得那些星港以及交通站点的名字,只能是茫然的摇了摇头。
“仲云,你翻一下杂物和封印卡牌吧,兴许其中有原主人的信息。何旭,你们几个将旅行箱拍张照片,然后一起去网上查找一下有没有寻物启事,特别是挂在那些交通站点的寻物启事。”
司徒永鉴快速地做出了安排,希望能够帮助海迩找到他自己的旅行箱,并将这个拿错的旅行箱还回去。
樊仲云、何旭等人立刻应了下来,然后便开始了行动,而司徒永鉴则是继续与海迩对话,试图唤起他的记忆。
在翻找的过程中,樊仲云依旧是拿着自己的那柄剑不紧不慢的挑动着,效率算不上快。
而一旁时刻关注着进程的司徒永鉴看到后也是严肃地说道:“仲云,直接上手,注意效率。”
樊仲云看着那些东西,心中有些抗拒,他并不是很想去触碰,尤其是这样一位陌生人的东西,天晓得里面会有什么,万一有不好的东西,那么自己不就危险了。
这是来自樊家的经验之谈。
在过去,樊仲云的爷爷那一辈,也是樊家开拓的时期。
樊仲云爷爷有一位兄弟就是因为加入了对前来的旅客行礼检查的队伍时,直接用手随便扯动了一下行礼中的东西,然后便在数秒内毒发身亡。
据说,那时一种来自另外的世界的毒,是一个专精毒物研究的世界。
另外,还有一次,在行礼中还找出了一种攻击性极强的生物,有一位成员被直接咬断了手。
也因此,樊家就对于这些东西十分讲究,轻易不回去触碰。
但是司徒永鉴既然已经发话,樊仲云也就不得不认认真真地直接上手去翻看,但在那之前,他从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副手套,套在了手上。
剑被收回了鞘中,但樊仲云的一只手还是紧握住了剑柄,只用了另一只手在那里翻动着,时刻准备着对突然冒出的生物发动攻击。
不过,直到樊仲云将所有的物品都翻遍,也没有看到任何的有着行李主人身份信息的东西,也没有遭遇到任何的毒雾与生物。
樊仲云对着司徒永鉴摇了摇头,并将旅行箱内的诸多卡牌放回了原处,盖上了盖子。
只是,樊仲云等人没有注意到也没有想到的是,就在那盖子刚刚盖上的一刹那,其中一张卡牌闪烁了几下,其上的图案便淡了不少。
与此同时,樊仲云感受到了自己的佩剑握柄突然一阵温热。
可是随着他的视线落到佩剑上时,却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变化,就连那一阵温热也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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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的一个未知的世界,一处偏远的山坳中。
一位正在祠堂中扫地的小童突然抬头,发现在那祠堂上供着的一把剑鞘突然开始泛起了光芒。
小童立刻将手中的扫帚扔下,飞一般地冲到了祠堂门口,高声喊道:“师父,快来!”
这一道声音如同扩音喇叭一般,回响在这山坳之中。
刹那间,一道人影直接自空中砸落在地面上,一段话语也随之而来:“我的乖徒弟,怎么了?”
小童看着眼前那位已经鬓角斑白且略显瘦弱的男子,恭敬地说道:“师父,刚刚祠堂里的那一柄剑鞘亮了。”
男子立刻瞪大了双眼,头往前伸,想要看看那剑鞘发亮的样子。
只是,此刻的剑鞘却已然是黯淡无光,看不出有任何的变化,只是,那支撑着剑鞘的架子,却有些微微泛红。
“感温石红了!”这位男子的表情开始由惊讶转变为了喜悦,然后立刻冲了进去,轻轻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剑鞘上,感受到了一阵温热。
回过头后,男子看着自己的徒弟,一把将其抱了起来,高兴地说道,“哈哈,我们逐日剑派终于有了复兴的希望了!三百年了!十一代传承!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一圈又一圈,男子双手举着童子,不停的旋转着,疯狂地笑着。
童子起初也是很高兴,但是随着圈数越转越多,也开始有些委屈了起来:“师父,你先放我下去,放我下去。哇......”
哭声将那名男子从无尽的喜悦中惊醒,立刻停了下来,抱住了徒弟,然后一手将那把剑鞘拿了起来,说道:“阿岳,走,我们去都城。”
“师父,那把剑鞘到底是什么啊?”小童阿岳露出了好奇的目光,看着男子,那才停下哭泣的眼睛十分让人垂怜。
男子一脸兴奋地说道:“这是我们的第七代祖师的佩剑,他将自己的佩剑留在了一个我们没有征伐成功的世界中,只留下了剑鞘,但两者之间有着联系,只要对面的剑被激活,那么我们的剑鞘比啊能够直接采集到对方的世界坐标,而我弥罗界也就能够顺着这个世界坐标对其发动进攻。这可是泼天的功劳啊。”
。鬼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