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个月,一直在衡武星游走;期间遇到过许多危险,好在南斯等人能应对,如若无法应对,明婳也会暗地里解决。
“衡武星走完了,接下来我们去摇光星;摇光星也是一个草木茂盛的星球。”同样在星际边缘,是个无主的星球。
因为吸引人的矿物,只要是星际边缘的星球,又没有矿物的,不会有人感兴趣。
“只找到了三种草药,接下来的任务依旧艰巨。”明婳跟随他们上了星舰,想着一个星球只发现三种草药,觉得有点荒谬。
想想古地球,那么多的草药;而在星际,一颗星球上只找到了三种草药,就离谱。
南斯道:“明小姐,能找到三种已经很不错了;之后会有人来接手衡武星,将衡武星发展成发现的三种草药的种植基地,日后想要炼制净化丹,不怕找不到草药用。”
“发展起来也好。”反正是无主的,能在这座星球上发现这三种草药;说明,这个星球上是适合三种草药生存条件的,在衡武星种植是个正确的选择。
接下来的半年时间,他们走了八个星球才找齐了所有可替代的草药;一行人回到了首都星二军团,明婳投入到了改良丹方的大工程里,一进入就是一个多月。
再出来,新配方的净化丹成功出炉。
约见南斯上将前来,跟随他来的有好些人;其中不乏一团军和三军团、四军团的主事人。
一行人在客厅落座,玉宸主动回避,回房打坐去了;在房间里布下一个结界,外面便无法打扰到他。
“南斯上将,给。”明婳在单人沙发坐下,给了坐在手边第一个位置的南斯上将手边,“稍后我会将炼制丹药的视频发给您,是放到平台上让大家学,还是你们聘请专人来学都无所谓,我不参与。”
她选择性不成为别人的工具人,若是日后有个麻烦就来找她,她得烦不胜烦。
“有人不懂的可以将问题累积起来,请南斯上将转交给我;我会在问题的下放做出解答,再请南斯上交转交给你们。”坦然表示,都别来烦她。
其他三个军团的主事人是万万没料到她是这么个性格,差点下不来台。
南斯道:“明小姐能将净化丹的丹方和炼制过程给我们,我们已经感激不尽;不敢求其他的,若是有不懂的,各位尽可汇总起来交给我,由我来转交给明婳小姐。”
“知道了,南斯上将。”
“这方法也好,明小姐能轻松不少;毕竟,明小姐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我也没意见,只是,明小姐可否说说您的治疗方式;精神力暴动要如何才能治疗?我听说南斯上将已经痊愈了,有了一例成功案例,后期您太忙,我们也没能找到机会。现在在您面前,我们便直接问了,希望明小姐能告知。”
开口的是三军团的人,他一开口,另外两个军团的人忙道。
“我们不想问,别拉上我们。”想死自己去,拉着他们做什么?
明婳可不是好脾气的人,从她说的话来看就知道;真想踩着她,那是做梦。人家可不是那等没靠山的小喽喽,二军团都是她的靠山,依照她做出的贡献,上面就不可能让她出事。
反而是他们几个主事人,真被明小姐厌弃了,或者得罪了人家;后期的净化丹、精神力疗愈怎么办?求人都找不到地儿。
“明小姐,我们没有窥探您的技术的意思,他说他的,与我们无关。”一团军的主事人和气的跟人撇开关系,“净化丹和治疗精神力暴动的方法都是您研究出来的,您教不教,我们都没意见。只是,我们军团的战士们的精神力暴动,得麻烦明小姐出面。”
他们不做对强取人家手艺的事儿,但,在精神力暴动这一块儿,是真的需要她出手。
三军团主事人脸色一变,一阵青一阵白;大家不是同气连枝吗?怎么就把罪过全推到他头上了?想是这么想,却不能这么说,满心憋屈。
明婳瞟他一眼,收回视线,“治疗的方法我已经放在平台上了,无非是催动精神力念经文罢了;能否参透其中关键,与我五官,真心想求教的人自然回来求教,找不到关窍的我也不会多说。”
一点见底都没有的人,她真的没法教。
没点基础,教起来纯粹是浪费时间;所以,在现代世界,为什么那么多人对修道有兴趣却不得其门而入呢?究其原因是他们不愿意下苦功夫,只想找个师傅跟着学就完了。
可是,世间也有少数人是愿意下功夫的,人家师傅放着愿意下苦工的人不收,非要收一个只想坐享其成的人做什么?吃饱了撑的?还是脑子坏了?
“明白,这些事情,我们都明白;我们军团的疗愈师们也在钻,只是到现在也没钻到点儿眉目,经文到是会念,结合精神力之后就不是那么回事,效果见不到,甚至会让精神力暴动的更厉害。”四军团的主事人苦着脸,眉目间肉眼可见的愁。
明婳知晓人家是做给她看的,并没放在心上。
“等到有人钻研出一点经验了,可以送到我这里来。”不管学什么都是需要天赋的,有天赋又愿意努力,她倒是愿意接受调.教一下。
为的是发扬这种治疗方式,让更多星际人类受益,她也能赚取更多的功德。
美!
在赚取功德的同时,她又不愿意让人轻视了佛经里的东西;反正在星际世界没有时间限制,慢慢来也不着急,需要的是有耐心、有定性、有天赋、有毅力的人。
说白了,她不想让星际人来太轻易得到正确的疗愈之法。
总要淘汰一批人,扶起一批人;让人明白,她的法门不是那么好学的,治疗方式也不是那么简单的,听她在直播间持咒诵经就有效果,人家都会以为她是颗大白菜了。
“好好好,我让他们认真去钻,下双倍的努力去做;有点经验了,您愿意教导,他们肯定愿意往死里钻。”一军团的主事人将感激写在脸上。
其他几个军团的主事人纷纷投以鄙视的视线,又在心里后悔反映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