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天道自然而然接了这个任务,祂把这方世界中,心有正义家国的人拍了好几个过去。
许珍每一个阶段会接触到不一样层次的人,而这些人都会是许珍的领路人。
保证许珍不会被养歪的情况下,明婳不再关注她;剩下的事宜都是小天道的事儿了。
放下与许珍相关的事,宴傅安以为女朋友能注意到他的状态了;没想到万万想不到,她扭头跑去跟妈妈一起凑备婚礼去了。
宴傅安在深夜里无数次叹气后,为了离明婳近一些,也跟着过去帮着一起凑倍,倒是把余有仪给乐的不行。
私下无人之时,余有仪拉着明婳的手,指着在场地上跑前跑后的宴傅安说。
“看看,这才是身为一个即将结婚的男人该干的事儿。”
明婳抬起眼睑去看满脸神采的余有仪,不禁莞尔,“妈妈,安安之前不是不想干这些,而是他想把时间都留给我。”
“妈妈知道。”捏着女儿的手,余有仪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你和安安都是我的孩子,你们是什么性子我是知道的;安安从小对你不一样,那会儿他有自闭症的情况都能主动走到你面前,甚至开口说话。”
“这么些年下来,你早已融入到了他心里,骨血里;这一点我和你爸爸看的明白,他这么看重你,自然是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妈妈是他的妈妈,但也是你的妈妈,你们俩能互相成就,妈妈很开心。”
到嘴边的话没能说出口,明婳俏脸上的笑意多了几分腼腆。
这些话,没人跟她说过。
她刚才是想问的,问问妈妈:安安对我这么好,您没有意见吗?
听完余有仪的话,她问不出口了,她是一个纯粹只爱孩子的妈妈。
“你们感情好,我和你爸爸都盼着你们早点结婚,给我们生个孩子带带;不拘男孩儿女孩儿,只要是你和安安的。”
明婳笑意没变,只是呼吸微微停滞了一秒,稍纵即逝,无法让人捕捉,只难为情的喊道。
“妈妈。”
“不要有心理负担,该来的时候一切都会来的。”余有仪笑眯眯的安抚着。
明婳轻嗯一声,只看着宴傅安跑前跑后,亲力亲为;即便是即将完成的婚礼场地,那工作量也不容小觑,何况是跟着工人们一起干。
转眼便是婚礼。
明婳大清早被余有仪从被窝里薅出来,换上婚纱,化上浓妆;头发丝都被打理的规规矩矩的,少了几分平日里的随性,多了几分庄重。
“我的婳婳真漂亮,今天你是新娘子,来给妈妈笑一个。”余有仪捧着女儿的脸蛋儿,笑的眉眼弯弯,夸赞的话半点不停顿,“今天过后,你就是我们宴家的儿媳妇了。”
明婳轻笑,扫过旁边请来的造型师和化妆师。
余有仪放下手,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不存在的褶子,“妆容化好了,辛苦各位了;大家下楼玩吧,等婚车来了再跟车。”
“好的,宴夫人。”
“宴夫人,那我们下楼了。”
他们所在地是一家酒店,办婚礼总不能在家里出,再回到家里去;习俗是从娘家出嫁到婆家,所以,他们就住到了酒店。
本该是女方亲戚、闺蜜陪聊;明婳没有女方亲戚,闺蜜也没有,她的时间被自己安排的太满,社交方面差了些。
因此,只有宴家这边的本家和旁支亲戚来了几个陪伴。
化妆师和造型师一走,宴家这边安排的亲戚们就过来了;有余有仪招待着,明婳在旁边大大方方的该聊什么聊什么,丝毫不见拘束,反而很自在。
她的这番淡定自若,引得这几位旁支的婶子们另眼相看,不住的在余有仪面前夸她有教养有礼貌,举止优雅,进退有度。
“咱们家婳婳这么好,幸好是嫁回来了,不然送出去一个这么好的闺女,那可亏大发了。”
“婳婳以前少有出来走动,以后结婚了多出来走走。”
“真羡慕大嫂子有这么好的女儿,早知道我就去把婳婳领养回来了,哪儿能等到大嫂啊!”
“想什么呢,那是大嫂和婳婳之间的母女缘分到了;看看,小时候有母女缘分,长大了有婆媳缘分,我们强求不来的。”
她们心里清楚的很,从孤儿院领养的孩子能成长的如明婳这般的太少太少了,说是一句万里挑一都不为过。
明婳这孩子是真的知恩图报,性格好,脾气好,有能耐,头脑聪明;她们家中有儿子的人家,不是没有把主意打到明婳身上过,都被余有仪和宴傅安给挡回来了。
以前不明白。
现在再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是要留着自产自销,肥水不流外人田呢。
她们将羡慕嫉妒等情绪拿捏的稳稳的,说来也是本色出演;谁家不想要一个这么好的儿媳妇?可他们家的小子没有福气啊!
出口的话全是赞美、羡慕、嫉妒,总之怎么说能让余有仪心情愉快她们就说什么。
花花轿子人人抬。
就是这么回事。
“我家婳婳是很好。”往日里笑不露齿的贵妇人,这会儿笑的合不拢嘴。
其他人见此,自然也得随大流,放开了笑。
“婳婳小时候就非常特别,她会主动学习很多东西;看书比安安都耐得住性子,她的年纪比安安小两岁呢,从小就看得出来是个稳重懂事的孩子。”
余有仪一夸,其他人跟着夸,房间里剩下的都是夸夸声。
明婳生出了一种错觉,好似身处夸夸群。
“婳婳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呀?是继续做研究,还是陪着傅安?”一个身材圆润的婶子问。
不等明婳开口,余有仪便代为开口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可说的?我们这样的家族,儿子一定是要鼎立门户的,要是女儿愿意,当然也可以。有钱有闲,想做什么不行?心血来潮了,愿意做研究就做研究,愿意去跟安安一起玩也可以。”
“让他们随心一些才好,不能拘的太紧,会让他们生出叛逆新的。”余有仪语重心长的说道:“我们家从来不要求孩子怎么怎么样,他们愿意学什么就学什么;婳婳是这样,安安也是这样。”
一众婶子:
谢谢,有被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