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那么忙,怎么管的过来;天道也有管不到被人钻空子的时候,何况是大道。”
混沌钟无所谓的说着。
明婳听了觉得很对,大道监管所有的天道和混沌,以及天道的小世界规则;祂是真的忙,也是有很多监管不到位的地方。
“罢了,去看看宴傅安忙完没有。”
她起身走出休息室,在秘书们的眼皮子底下走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办公室内依旧有人,只是,这一次她没能隐藏好;一下子就被谈事的宴傅安瞟见了,下一刻他便停了下来,朝她招手。
“婳婳什么时候到的?过来。”宴傅安温柔含笑地说完,又对办公室内的高层们道:“各位先回,按照我说的去做;没定的东西半个小时后视频会议讨论。”
“好的,董事长。”
一群人匆匆收拾了文件资料抱着走了,一个个走的时候路过明婳,纷纷朝她打招呼,喊着夫人。
明婳一一回应,等他们都走了,她才迈进办公室。
宴傅安含笑朝她伸出手,明婳顺势走上前,刚到跟前就被他拉着坐到了怀里。
汪特助送走了所有高层,见他们夫妻都抱一起了;不作声的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眼神。
明婳扭头看去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已经紧闭;但她知道,肯定是被人看去了,只能娇嗔他一眼。
“你也不知道等他们走了再抱.”
这一眼无疑风情万种,宴傅安看的心痒痒,托着她的后脑勺,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明婳:
这个男人是有点狗的。
一吻结束,明婳换气喘息,宴傅安意犹未尽舔着唇,那双如鹰一般深邃包含犀利的眸子泛起光芒。
“婳婳,想你了。”
“谁想我了?”明婳乜他。
宴傅安笑道:“我想你了,宴傅安想明婳,很想很想。”
“好吧,我知道了。”
她的小傲娇,他懂。
宴傅安笑得开怀,“那你呢,想我没有?”
“我太忙了,哪儿有时间去想你啊!不过,我倒是把狄冽的系统带出来了,之后不怕狄冽再吸取他人气运。”
“怎么弄出来的?”笑意没了,变得正经严肃。
变脸快的,明婳不由撇嘴,“自然有我的办法,不过这东西我想研究一下。”
“为什么要研究?这东西能销毁就销毁了吧,好不好?”宴傅安是真怕这玩意儿伤害她。
他无法看到这东西,连在狄冽身上感受到也是明婳;他无法掌控的东西,他会觉得不安,但这东西要是威胁到了明婳,他会变得焦虑。
见他这般紧张,明婳放弃坚持,“好吧,我想办法销毁。”
“真乖。”狠狠往她脸上亲上一口,“不要让自己深陷危险的境地,不然,不仅是我,还有咱们家的儿子,爸爸妈妈都会担心你的。”
明婳无法,糖衣炮弹太强大,她选择躺平享受。
一番折腾下来,明婳成功睡了过去;宴傅安预估她没有精力再做其他的,这才起身继续工作。
阻止媳妇儿有危险想法,他很尽心。
宴傅安并未就此放下,而是给家中老父母打了电话,请他们帮忙照顾好儿子;他则是陪着明婳,打算近段时间不回去了,就在公司附近的大平层住。
他没跟明婳商量,等到下班的时候,明婳仍然在睡觉;他直接抱着人下楼,上车回家。
“今天不回家,去临凰。”宴傅安压低音量跟司机说话。
司机点头,“好的,先生。”
到宴傅安这把年纪,宴方宏早已退休,家里是宴傅安当家;除了家里的人,在外面跟着宴傅安的人都是称呼先生了。
而家里的宴方宏两口子则被称为老夫人和老先生。
当然,家里的佣人又是按照宴方宏当家时的称呼。
这么多年了,没人发话,他们就这么喊着。
外面跟着宴傅安的人,和家里做工的老人情况不同,称呼也就不一样了。
车辆顺利进入临凰小区,里面有别墅群,也有高层和小高层;宴傅安买的房子在小高层,买下了一整层,别墅群也又一栋房子,他们只有两个人,没有佣人在那边,他们不会选择去别墅群。
太麻烦了。
司机将人送到,又开车回去了。
回到家的司机被余有仪喊了过去,问宴傅安两口子为什么不回去。
司机道:“老夫人,先生和太太没跟我说过。”
他真不知道。
余有仪无奈摆摆手,将人打发了;走回宴方宏身边,气呼呼的开口,“你看看你儿子,把婳婳也给拐带了;家里老父母不管了,儿子也不管了,他倒好,带明婳去过二人世界去了。”
宴方宏见她气的红了脸,好笑安抚。
“年轻人嘛,跟我们不一样;他们愿意过二人世界就去,孩子从小是我们在照看着,没什么不好的。他们的感情好,我们做父母的也放心,这般好的感情又天天在一起,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给咱们再生一个孙子孙女呢。”
余有仪无话可说,她也盼着再来一个;又考虑到明婳的身体,女人生育太多对身体的损耗太大,她又舍不得。
“有这一个就够了,不需要那么多孩子。”
宴方宏笑了笑,“知道知道,对婳婳不好,你这个做婆婆的倒是比亲妈还亲。”
别家的婆婆巴不得儿媳妇多生,谁会心疼儿媳妇因为生孩子损了身体底子呢;说来说去不过是因为,人都是自私的。
那种疼自己经历过,疼过难受过痛苦过;却还要别人也受一受这种苦。
不生孩子就错,就是不贤惠,就是没尽到做媳妇的责任。
余有仪可从还没有这种想法,“孩子来不来是缘分,我也不希望婳婳多生;有一个孩子继承家业就可以了,好好教导,贵精不贵多嘛!”
“好,咱们好好教。”宴方宏不厌其烦的哄着。
余有仪这才高兴了,也不说儿子怎么样了,她回身去小床上抱起自个儿玩的开心的大孙子。
宴方宏扎扎实实松了口,在儿子和老婆之间,他一向是站理。
儿子重要,老婆也重要。
发现问题的时候,他只能站在有理的一方才能获得一点生存空间;不然,说了儿子,老婆生气;说了老婆,老婆还是得生气。
那就站在理那边,谁又理他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