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茂常撇嘴一哼,举剑便砍。
林晓东腾蛟剑抵住,往来盘旋,战卢茂常三十余合。
卢茂常怎敌,被林晓东划伤心口,一抬手,将流云刺打去。
林晓东发来摧山石,叮的一声,把流云刺弹回去了。
卢茂常倒吸凉气,跳出战圈。
杜民奎来取林晓东:“你这邪人,从何处流窜到济山县来?我香山会不欢迎你!”
林晓东凶笑:“林某周旋往返十方世界,从未被欢迎过,你又算得什么?”
两人便战一处,盘旋辗转,斗有三十八九合。
杜民奎力竭,将金光幡竖起,金光刺目。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把金光挡住了。
杜民奎奈何不得林晓东,拂袖罢手。
袁清秋侧目拂袖:“今日饶过你等一命,下次再来,便去和董治作伴去吧!”
杜民奎怒目不语,师徒败回宁裕山。
济山县楚安村伍钧,每日到县城卖货,下午回村。
这日下午,伍钧从县城回来,经过利阳山。
他在山路上走着,冷不防路旁草里窜出一条蛇,张口便在他腿上咬了一口。
伍钧恐蛇有毒,慌忙往山下赶去,可惜已来不及,未到山下,便一头栽倒,死了。
同路人看见伍钧尸首,报了官,官府验尸,找见牙印,知是被蛇咬伤,可验毒,却是蜂毒,疑惑不解,派了捕蛇人进山,抓了几条毒蛇了事。
夜里,林晓东、袁清秋来到了利阳山下。
林晓东轻拂袖,伍钧灵魂现出。
林晓东问道:“你是被蛇咬死?”
伍钧点头:“我正要回家,草里窜出一条蛇,咬我一口,我没等下山,便死了……”
林晓东把伍钧灵魂收去。
二人法眼一观,山中有一寂存洞,洞中有一怪,正是蛇身。
袁清秋一拂袖,同林晓东来到了寂存洞外,跺脚挺身喝道:“妖孽出来!”
洞门打开,李照佑、洪鸿、董澜、何休、江高浩五友杀出。
洪鸿瞪目:“什么人?”
袁清秋道:“横云山庄袁清秋。”
李照佑轻哼一笑:“原来是袁小姐。”
袁清秋问道:“伍钧可是你们杀的?”
李照佑点头:“我利阳山,以后不许再随意行走。”
袁清秋拂袖挺身:“放肆!你等只是住此山中,有甚资格,不让外人行走?”
洪鸿上前一步,瞪目切齿:“到吾寂存洞来大呼小叫?”
袁清秋拔剑出鞘:“你等害了人命,洞中上下,都得给他陪葬!”
江高浩听闻,当即发作,向袁清秋杀去。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双剑相交,战十余回合。
袁清秋刺伤江高浩肩膀。
江高浩一抬手,把流云石打去。
袁清秋仰面看一眼,顶上现出惊云鼎,把流云石收去了。
江高浩“啊”的一声惊叹,回身便走。
袁清秋岂放过他,将冰火杵祭起。
冰火杵打中江高浩后心,伤了性命。
何休大呼:“道兄!”向袁清秋杀去。
袁清秋举剑相迎,双剑交架,杀至二十余合。
何休力竭,将飞星圈丢起。
飞星圈放着金光,落去袁清秋头顶。
&nbs袁清秋一招手,铮一声响,背上千里剑出鞘,把飞星圈一斩两半。
何休张口瞪目,倒退回去。
袁清秋将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正中何休前心,死于地上。
董澜吼一声:“袁清秋!”掣剑杀来。
袁清秋手中剑来迎,双剑交锋,斗有二十八九合。
袁清秋刺中董澜一剑。
董澜拂袖,顶上现出天外钟,一声响。
袁清秋脑后飞出沧海图抖开,白光笼罩周身,毫发无伤。
董澜轻拂袖,天外钟嗡一声响,落去袁清秋顶上。
袁清秋将千里剑一指,一道剑光,把天外钟刺穿,宝光全无,落下地来。
董澜失色,掩身败走。
袁清秋将冰火杵祭起,打中董澜顶上,脑浆飞溅,死了。
洪鸿大叫,舞剑来取。
林晓东抽出腾蛟剑,敌住洪鸿。
双剑并举,有三十余合。
林晓东斩去洪鸿一臂。
洪鸿痛叫,将紫霞如意丢起半空。
紫霞如意放紫光向林晓东扫来。
林晓东一拂袖,摧山石飞去,一声脆鸣,把紫霞如意打碎两段,落到地上。
洪鸿一怔,掩一剑退去。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伞柄一拧,七色宝光扫来,洪鸿身子一挺,死于非命。
李照佑拔剑大呼,来取林晓东。
林晓东腾蛟剑招架,双剑并起,战到三十八九合。
林晓东划伤李照佑心口。
李照佑将月裳石祭起,向林晓东放来青光。
林晓东撑开烟罗伞,安然无恙。
李照佑看见,把月裳石直直打去。
林晓东发来摧山石,一声响,把月裳石打到远处去了。
李照佑不敌,调头便走。林晓东将身一抖,背上素缕剑出鞘,铮一声响,剑光一闪,李照佑首级落下尘埃,显出原形,是一手臂粗大蛇,属高听一类,喜汲蜂毒害人,因此伍钧验尸,乃
中蜂毒而死。
林晓东拂开虚空,将李照佑、洪鸿、董澜、何休、江高浩灵魂收去。
袁清秋向林晓东欠身俯首示意,两人不见了。
且言李宗捷,欲取赵佑胆铸剑,本已得手,却被林晓东、袁清秋截住,岂肯干休。
这日清晨,李宗捷同潘济,来到了兴宜山修方派。
修方派掌门彭科、首徒邵广然来见。
四人相互见礼,转去客堂,分主宾落座。
彭科呵呵一笑,问道:“李掌门今日怎么有空来我兴宜山做客?”
李宗捷摇头:“非是有空,而是有事。”
彭科仰面扬眉:“哦?李掌门请讲。”
李宗捷问彭科:“彭掌门可知道横云山庄,来了一个林晓东?”
彭科咧嘴吸气,猜明李宗捷来意,道:“袁清秋一人灭了近水楼满门,此事我焉能不知。”
李宗捷道:“我香山会,岂能容许这等邪人大行其道?”
彭科摆手摇头,推辞道:“林盟首都不管,你我何须操心。”
李宗捷道:“他不犯我,我必不犯他,可他犯我,我岂能忍气吞声?”
彭科侧目挺身:“李掌门同此人有何恩怨?”
李宗捷掐腰怒目:“袁清秋得了邪法,便不知道天高地厚,在香山会处处多管闲事。”彭科点头:“此我亦有听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