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极品狂医!
袁清秋上前:“你有甚资格?”
何更杀来:“妖女,休要猖獗!”
袁清秋抵住何更,战未十合。
何更剑被挑落,把清微钟一拍,金光掠去。
袁清秋抡起冰火杵便打,响一声,将金光打散了。
何更见了,将清微钟往袁清秋面上砸来。
袁清秋拂袖,冰火杵飞去,当一声响,把清微钟打落地上。
何更败走。
伍金魁上前:“吾来会你!”抡剑便砍。
袁清秋便战伍金魁,斗到十一二合。
伍金魁怎是对手,将无终简举起,向袁清秋放光照来。
袁清秋髻中飞出惊云鼎,一声响,将无终简宝光震得消散。
伍金魁退回去了。
谷川出阵:“吾广方派谷川!”
袁清秋手中剑招架,有十四五合。
袁清秋一剑指在谷川前心。
谷川低头看一眼,心口发凉,后撤两步,稳定心神,将五气旗招展。
五气旗向袁清秋放来五色光华。
袁清秋有惊云鼎护体,金光璀璨,安然无恙。
谷川一惊,调头便走。
梁楚向袁清秋杀去:“广方派首徒梁楚是也!”
林晓东腾蛟剑出鞘,敌住梁楚:“某林晓东。”
梁楚切齿瞪目:“是你这邪道!”挥剑砍来。
两人便战一处,杀至十八九合。
梁楚自非对手,腕上取来雷火青玉镯丢起半空。
雷鸣火电,从半天空倾泻而下。
林晓东仰面望去,背上烟罗伞自行飞起撑开,七色宝光冲天而起,烈火雷霆,皆落不下来。
梁楚见了,收起宝贝退去。
俞保勤拔剑出鞘:“林晓东,吾广方派掌门俞保勤,早想领教!”一剑噼来。
林晓东架剑交还,战俞保勤二十一二合。
俞保勤如何取胜,将六虚索抡起。
林晓东将轻云旗指去,消去六虚索法力,宝光全无,落下地来。
俞保勤惊愕不已:“你?”
林晓东道:“邓前辈等虽非人身,但也未曾作恶,怎会被你这等恶贼欺辱,速速离去!”
俞保勤愤恨道:“林晓东,同我广方派作对,我早晚让你粉身碎骨!”
林晓东凶笑:“林某恭候大驾。”
俞保勤师徒败回三塬山。
邓声上前一礼:“多谢林公子和袁小姐赶来搭救。”
袁清秋道:“广方派无端行凶,岂能让他等得逞。”便和林晓东告辞。
俞保勤要抓邓声当坐骑,只能想想。
五日后,夜深时候,一片云光飘至泉陵山,降下五位道人,乃是回马山昌元派掌门魏千、弟子林维谷、高敬跃、许朝庚、方成。
林维谷把剑一抡,跺脚挺身:“林晓东?袁清秋?”
二人应声而出。
袁清秋目露凶光,点首一礼,皮笑肉不笑:“魏掌门,列位道兄。”
林维谷喝道:“袁清秋,你竟害了参宁派满门上下?”
袁清秋道:“是他参宁派伙同诚仁派来犯我横云山庄在先!”
魏千切齿:“袁清秋,我今日也不与你理论,你杀我同道,我岂能饶你?”
袁清秋蔑哼:“你饶不饶我,又能如何?”
方成出阵:“妖女,可敢会我?”
袁清秋道:“你如何胜我?”敌住方成。
两个战至一处,辗转冲突,战有十一二合。
方成怎抵挡得住,往后撤去,取下背上风雷枪刺来。
风雷枪向袁清秋放来电光。
袁清秋拂袖,背上冰火杵飞起,响一声,将电光挡下。
方成复把风雷枪往袁清秋身上刺去。
袁清秋一跺脚,脑后惊云鼎一声响,震得方成一个踉跄,几乎跌倒,收起风雷枪便走。
许朝庚飞身上前:“吾昌元派许朝庚!”
袁清秋举剑来迎,冲突周旋,杀至十四五合。
许朝庚逐渐不敌,一甩手,将长风镖从袖底打去。
袁清秋把惊云鼎一拍,金光荡开,长风镖便落了地。
许朝庚一击未能得手,退回去了。
高敬跃抡剑杀来:“昌元派高敬跃是也!”
袁清秋挺剑相迎,周旋往来,斗到十六七合。
袁清秋刺伤高敬跃肩头。
高敬跃咧嘴吸气,摘下腰间金光葫芦,揭开盖子,举过头顶,向袁清秋放金光照来。
袁清秋抬手一指,惊云鼎金光大炽,盖过金光葫芦宝光。
高敬跃见了,收起法宝走了。
林维谷出阵:“吾昌元派首徒林维谷,妖女看剑!”
林晓东抽出腾蛟剑来,挡住林维谷:“且来会我一阵!”
林维谷哼一声,便与林晓东交战。
往来辗转,有十八九合,林维谷力不能及,袖里拿来五光金瓶,托起放光。
林晓东手一伸,摧山石从袖底飞出,打中五光金瓶,打落下来。
林维谷收身退去。
魏千直取林晓东:“邪道,你到济山县散播邪法,是何居心?”
林晓东轻哼:“你功德浅薄,无缘听闻。”
魏千两手举剑,往林晓东面上噼去。
林晓东腾蛟剑一横架住,辗转冲突,战魏千二十余合。
魏千力竭,背上取来九龙枪便刺。
林晓东拂袖,摧山石飞去,打中九龙枪枪尖,打脱了手。
魏千“啊”的惊呼一声,掩身败走。
袁清秋道:“参宁派的仇你别想报了!”
魏千扫一眼二人,带徒弟走了。
却言济山县兴原山源深洞,住洪洋、邵飞、汪扬晨、彭厚、谷新五友。
此兴原山中,有蚯引,粗如食指,腹生两足,形似雀脚,乃大补之物。
香山会上梁山存原派掌门黄松,听闻此事,这日晚间,同弟子任勋、齐松、季长世、邓盛,上了兴原山来。
行至半路,师徒被洪洋等拦住去路。
洪洋似笑非笑:“黄掌门和几位贤侄,何故深夜来我兴原山中?”
黄松答言:“我听闻你山中有蚯引,生有两足,大补,因此想要来寻觅。”
洪洋道:“黄掌门来我山中寻别的可以,唯独蚯引不行。”
黄松问道:“哦?不知为何?”
洪洋道:“因为我便是蚯引所化,山中双足蚯引,皆是我的子孙。”
黄松听闻,心生恶念,凶笑道:“道兄若就是,还省得我四处寻觅。”
邵飞瞪目:“你说什么?”
洪洋面现怒容:“黄掌门莫非想行凶不成?”黄松仰面蔑道:“洪道兄修为高深,原来不过是一条小曲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