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请你离开。”戴安娜甚至没有站起来的意思,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平静地看着这个家伙。
“不不不,我觉得我们一定可以有很多共同话题的,而且,不知道我是否能够荣幸的邀请小姐共进晚餐。”
法兰西人显然是不知道自己说出来的话,让周边的大英公务员们相当反感。
尤其是做这种事情。
“我觉得,普林斯小姐的态度应该很明确了。”
之前被戴安娜一杯酒打断施法的大英公务员则是在这个时候对着这位说话。
不过能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吻手礼的家伙,怎么可能会被这样的话所打断。
他甚至没有看向大英公务员,而是将自己的视线一直锁定在戴安娜的身上。
“您确实如同公主一样。”法兰西人只是面带笑容的对着戴安娜说着话,“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你的名字呢?”
“嘿!”
大英公务员想要让这家伙好好清楚现在站在的地方是属于谁的。
尤其是在现在戴安娜已经展现出来不情愿的意思之后,更应该有礼貌的退到一边。
但是还没有等着他有所动作的时候,戴安娜就已经向着他看了过去,
尽管不知道戴安娜眼神中的意思,但是大英公务员相当老实的闭上了嘴。
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那些被戴安娜驱逐出去,永远都不允许进来的倒霉蛋。
那可就太亏了。
可要是真的让这个法兰西人得逞,不管是谁心里都不好受。
这让那位先生相当自信的露出了笑脸。
戴安娜站直身子。
一米八三的身高,哪怕是在这里,都属于鹤立鸡群的。
更不要说是在面对法兰西人。
这很显然让这位先生有些吃惊。
“哦~”
对这一幕他简直是惊讶到无以复加。
“我想这位先生应该是还没有睡醒吧。”
戴安娜忽然间伸出自己的手摁住了这位先生的脑袋,直接将他的脑袋砸在了自己的吧台上面。
“咚!”
“哦!god,一定很疼吧。”
“那可是实木的吧台。”
“我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已经开始疼了。”
见到这一幕的大英公务员们几乎是同步动作,捂住了自己的脑门。
仅仅是幻痛,都已经让他们有些倒吸凉气。
随着戴安娜松手,这位来自法兰西的先生也慢慢的滑落,倒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甚至没有等着他的同伴反应过来,一堆大英公务员就已经将昏睡过去的法兰西绅士丢到了酒吧外面。
“嘿!”
那同伴显然对现在这个情况相当不满。
为什么这些家伙会这么熟练?
将那位直接丢出去之后,原本因为戴安娜直接砸晕那家伙略显有些嘈杂的酒馆,又重新恢复了安静。
显然所有人都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重新又开始自己说说笑笑的。
在英格兰的酒吧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正常酒吧一晚上起码能够丢出去不下十个人。
当然警察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更不要说现在这里早就已经成为所有警察都安心的地方。
这里可出现不了什么大的情况。
“你们,我会报警的。”
那位先生的同伴正在对着酒吧里的众人大声喊着,但是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毕竟在这种情况下,他也是清楚什么叫做敌众我寡的。
不过在听到那人说话的时候,大家只是互相看了看,随后就已经将那家伙说的话全都抛之脑后。
谁会去理会那家伙啊。
见到自己说出来的话完全没有什么作用的人,也是直接转身推开大门离开了这里。
只是戴安娜所有的兴致都已经让那两個家伙打消了。
戴安娜从吧台后面离开,其他的酒客相当清楚的知道戴安娜准备从吧台后面离开的意思。
他们将自己面前的酒液一饮而尽,随后便对着现在的戴安娜道了声别,便离开了酒吧。
搓搓自己的脑袋,戴安娜也是有些无奈的。
好好地兴致全都没了。
“呼~”
长舒一口气,戴安娜现在觉得自己开这个酒吧简直就是个败笔。
老老实实开个私人博物馆之类的东西不好吗?
至少没有这么多事情来烦恼。
那位法兰西人倒确实是言出必行,他报了警。
也让警察来到了天堂岛酒吧,只是他们只是对戴安娜进行了一番问候之后,就已经离开了。
完全不在意这件事情。
要知道每天从酒吧中被人丢出去的家伙,几乎能够站满伦敦警察局的监牢。
他们没有必要给自己找这种事情。
哪怕是外国人。
在这个地界上面,自然是要遵守英格兰的酒吧规则。
而且他们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些时候,伦敦警察也会在天堂岛酒吧好好喝上一杯。
昨天晚上自然是有着人看见了。
甚至现在这个事情都是由那人负责的。
“行了先生,你所说的事情,都只是你的片面之词。”警察看着面前这两个明显相当不忿的法兰西人,尤其其中一个的额头已经鼓了起来,足以用头角峥嵘来形容。
他只能是强忍着自己的笑意,让自己尽量不笑出声来。
“而且我们已经询问当天晚上在酒吧里的人,他们都说是你的这位朋友喝大了,将自己的脑袋撞在柱子上,导致的伤势。”
警察翻看着自己手中的记录本,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他昨天看着那人是怎么被戴安娜砸在桌子上面的,自然那时知道他的伤势是怎么来的。
但是现在他可不能说明情况。
最终只是给这件事情请定为了他们酒后滋事,导致的伤害。
这让两个家伙相当气愤,可是现在人家有理有据的对他们进行解释。
哪怕心里面有怨气也没有办法说些什么。
只能是深吸口气离开了伦敦警局。
“该死的!”
那个报警的家伙相当气愤的在路边啐了一口。
“就这么算了?”
摸着自己额头上的大包,那股疼痛还是让他有些龇牙咧嘴,他可不想就这么解决这件事情。
他要让那个女人付出代价。
“不,既然伦敦警察不行,我们自然还有别的做法。”报警的法兰西人倒是摇摇头。
自然不能这轻松就将这件事情接过去。
没有警察,还是有混混的。
英格兰,又不是没有黑手党之类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