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星抬起手,在柳诗韵的脸上轻轻擦拭着,柔声说道:“能有柳小姐这两行清泪,秦某此生无悔无憾了。”
柳诗韵扬起如梨花带雨般绝美的小脸,婆娑的美眸满是深情的看着韩星,带着浓浓的鼻音柔声说道:“诗韵能得公子如此厚爱,无论生死,都无愧此生了。”
“诗韵命薄缘浅,此生不能侍奉公子,来生定然与公子早早相遇,结草衔环,还公子情债,报公子厚恩!”
说着紧紧的抱了韩星一下,猛然松开,急切的说道:“公子快快离去,切莫为了诗韵,坏了公子性命!”
说完用力往外推韩星。
韩星站定脚步,深情无限的看着柳诗韵,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柳小姐,你还不明白吗?秦某既然敢来,就已经不在意生死了!”
“没有你,我还要这命做什么?就为了每日在相思地狱受折磨吗?”
柳诗韵的美眸中,瞬间布满化不开的浓情,立刻化作珠泪涌出,满是愧疚看着韩星,极为无奈说道:“秦公子能对诗韵如此痴情,诗韵真的感动欲死!”
“若诗韵嫁的是普通王侯公孙,诗韵定会毫不犹豫,跟随公子私奔出逃,哪怕落个淫/贱之名,诗韵也在所不惜。”
“可惜,诗韵所嫁之人是当今皇上!”
“诗韵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就撒手九族不管,也不能为了一时之欢,就毁了我所爱之人!”
“秦天,希望你能理解我。”
韩星抓住柳诗韵的玉手,看着她的泪眼,柔声问道:“柳小姐,你是被秦某来抢你感动,还是在我没来之前,就对秦某有心?”
柳诗韵紧紧回握着韩星的手,哭声说道:“诗韵若对你无心,为何把翠竹和芍药交付与你?”
“公子难熬相思之苦,诗韵何尝不是茶饭不思,夜不能寐?”
“这几日诗韵实在难熬,便每日偷偷出去,就是为能再次遇见公子,跟公子当面道个别,也好断了诗韵的念想!”
说着,珠泪早已打湿了胸襟。
“诗韵!”韩星听到这话,心中感动无比,柔喊一声,伸出胳膊,轻轻的把柳诗韵拥进怀里。
柳诗韵也伸开双臂,紧紧抱住韩星,婆娑的美眸满是深情的看着他,无奈的说道:“前世欠债今世还,今世情缘来生偿!”
“秦公子,你我今生有缘无分,切莫再强求了,我们相约来世,好吗?”
韩星见时机成熟,立刻试探着问道:“诗韵,要是我求皇上,让他同意你我在一起呢?”
柳诗韵凄美一笑,神色越发无,语气落寞的说道:“公子莫再痴了。”
“昏君是不近女色,但他绝不会不顾皇家威严!”
“即便他看中你神仙公子,赏你白衣宰相可以,怎么敢把自己的女人,当朝的皇妃赏给你?!”
“只要他敢那么做,皇族立刻就有了借口,直接便可以废了这个昏君!”
韩星柔声说道:“诗韵,我是说如果!”
柳诗韵的美眸满是柔情的看着韩星,神情无比严肃的说道:“若能如此,诗韵愿不避生死,愿赌上整个家族,与你结百年之好。”
说完松开韩星,退后一步,满眼不舍的看着他,柔声说道:“可惜,此生不行了”
“来生,诗韵愿早早与公子相见,一生一世侍奉左右,再不相离!”
“好了,言尽于此,公子快走吧。”
韩星深情看着柳诗韵,满是霸道的说道:“柳诗韵,你是我秦天的女人,别说你嫁的是皇上,就是嫁给天王老子,我也要把你抢回来!”
说完立刻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外走去。
“秦天!”柳诗韵看着韩星俊逸挺拔的背影,柔柔的哭喊一声,跌坐在地,任凭珠泪在绝美的脸颊上横落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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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马司。
韩星坐在自己的公房里。
周鹏一边倒茶,一边小心翼翼的禀报道:“爷,皇宫东三里,有一所不大不小的三进宅子,原在吴三平名下。”
“现在马知府严查他帮吴喜平徇私枉法之事,他已经求了太师,但怕大总管和马大人不松口,便以此贿赂小人。”
“不知道能否借此,为爷拿下这份产业。”
自马志成推荐他来,此人一直勤勤恳恳,少说话多做事,已经取得了韩星的信任。
特别是他所有的事,马志成完全不知情这一点,让韩星极为满意。
韩星想了想,冷冷的问道:“你的意思,让本总管向马知府求情?”
周鹏立刻语气坚定的说道:“爷,此贼作恶多端,小人就是眼瞎心也瞎,也绝不敢让爷向马大人开口!”
“小人的意思是,能否在他死前,多为大总管榨出一些财物来!”
韩星立刻威严了表情,语气坚定的说道:“本总管最恨贪赃枉法之事!”
“你是本总管心腹之人,本总管的就是你的!”
“不管是你还是弟兄们,只要想用银子,自己去那二十万里去拿,拿多拿少随便!”
“但你们要敢贪墨,敢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本总管绝不轻饶!”
周鹏立刻跪地叩首,大声说道:“回爷,马大人叫小人来之时,就说过一句话,只要我等敢借着大总管之名,行任何不法之事,他会即刻将我们绳之以法,罪加三等!”
“小人与众弟兄们出身贫寒,跟着大总管之后,家里已经吃穿不愁,再要银子毫无用处!”
“因此,小人即没有贪墨之心,更不敢有枉法之心!”
韩星对这番话极为满意,缓和了表情说道:“本总管相信你!”
“这样吧,那个什么吴三平,马大人该杀就杀,你该逼就狠狠地逼!”
“当今朝野奸贼横行,律法已经形同虚设,马大人治不到的地方,就该咱们填补了!”
“诺!”周鹏立刻答应一声,起身就走。
这一下,要给爷置办一份大好产业了!
韩星正准备走,小耗子急匆匆跑进来,直接端起他的茶杯,狠狠的喝了一口,抹了把娇嫩的粉唇,喘着气说道:“公子,那老贼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