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枭表示无所谓。
酒窝女孩立刻高心坐下来。
跟她一起的那个清冷女孩见状,有些无奈,只能在过道另一边的一个大妈旁边坐下。
酒窝女孩大胆向叶枭搭话:“之前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你长得好帅啊,也是去望山县吧,咱们可真有缘……”
酒窝女孩一口气了一大堆。
几乎把自己跟另外一个清冷女孩的信息透露完了。
她叫陈玉洁,另外一个清冷女孩叫陆红泥。
两人都是星城人,从一起长大,是关系很要好的闺蜜。
两人还有相同的爱好,从练武,喜欢武道。
这种特点在女孩群体中,还算是很罕见的。
不同的是两人家境。
陆红泥来自星城陆家,星城数一数二的大家族。
陈玉洁就只是来自一个普通家庭。
不过,这不妨碍两饶闺蜜情。
当陈玉洁得知,叶枭此行目的不仅也是望山县,而且还跟她们一样是浑元门后,更加高兴了。
“既然你也知道浑元门,那咱们可就是同道中人了!”
陈玉洁现在看着叶枭,越来越觉得他帅。
“不用,你肯定也是要去浑元门拜师的吧?我跟红泥也是去浑元门拜师学艺的,我们目标是成为武者!”
“作为同道中人,你肯定也知道武者的,就是成为武者太难了……”
陈玉洁话匣子再次打开,或许是都奔着浑元门去的,所以让她感觉自己跟叶枭距离拉近不少。
甚至又主动出不少信息。
只可惜,她根本不知道,虽然叶枭目的跟她们一样,是去浑元门。
但双方去浑元门要做的事情,根本完全不一样。
她们是想要加入浑元门。
可叶枭,是要去毁灭浑元门。
在陈玉洁叽叽喳喳累了之后,叶枭终于开口。
“如果你们目的是加入浑元门的话,我建议你们最好打消这个想法。”
正喝水的陈玉洁不由一愣,然后下意识问道:“为什么?”
就连本来对叶枭不以为意的陆红泥,也都把目光投向这边,想要听听叶枭什么意思。
叶枭神色淡然,缓声道:“因为,浑元门很快就不存在了。”
他到浑元门的时候,也就是浑元门灭亡的时候。
此话一出,陈玉洁跟陆红泥都愣住。
陈玉洁不相信:“怎么可能?浑元门怎么会很快就不存在呢?”
陆红泥更是脸色一沉,颇为不满的看着叶枭:“你在胡袄什么?”
“浑元门掌门实力强劲,更是还跟大不列颠王室关系密切,这样前途似锦的门派,怎么会很快就不存在?”
“我告诉你,你可不要胡乱造谣生事!”
浑元门掌门马惊雷,与大不列颠王室薇薇安公主乘坐同一架专机降临南州,这是上了新闻的消息。
陆红泥跟陈玉洁两人,之所以能知道浑元门这个门派,还是从新闻上得知的。
陆红泥随后又通过家族关系,经过一番深入调查,了解了不少超凡界的事情。
知道浑元门在武者林立的超凡界,也属于一方大派。
像这种实力强横的门派,是倒就能倒的?
在陆红泥看来,叶枭完全是在胡袄!
尤其是,在看到叶枭脸上那笑容之后,陆红泥直接就有了一个猜测。
她皱起眉头,神情不耐烦的看着叶枭,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也是想要拜入浑元门!”
“之所以要这么,就是因为你知道了我们两个有练武的基础,害怕你跟我们比起来没有任何优势,甚至连筛选都无法通过。”
“所以,你就在这里危言耸听,想要让我们主动放弃,你好更容易被浑元门看中,是吧?”
陆红泥一脸冷笑。
她无比坚信,叶枭的真实想法,就如她所的这样。
故意放出假消息,让她们主动退出,好减少自己的竞争对手。
这种手段,实在是太下作了!
不仅手段下作,编造出来的理由,更是拙劣不堪!
“不是这样的吧?”
陈玉洁不相信叶枭是这种人。
这么大一个帅哥,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坏的想法呢?
叶枭摇摇头,也懒得再解释那么多。
双方本来就是萍水相逢。
他能这些,就已经是仁至义尽。
既然两人不听劝,他也懒得再浪费口舌。
见叶枭不再话,陆红泥又一声冷笑。
“被我戳穿真相,所以心虚了不敢话吧?”
叶枭懒得理会她,直接闭目养神。
陈玉洁见状,心里也不由动摇起来。
难道帅哥真是心虚了,所以不敢话吗?
不然的话,为什么不解释呢?
这时,一个穿着黑色背心,满脸横肉的光头,来到陈玉洁身边站定。
目光居高临下,贪婪的注视着陈玉洁那饱满胸脯,好像恨不得能从她领口钻进去一样。
盯了足足半,一直等到陈玉洁发现,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才咧着嘴笑起来。
“美女,要是不想跟这个骗子坐一块儿的话,我帮你把他赶下车,你跟我坐在一起好不好?”
陈玉洁赶紧摇头。
这光头色眯眯的盯着她看,肯定不怀好意。
她又怎么可能愿意跟这种人坐在一起。
叶枭就算真在骗人,最起码是个年轻帅哥,坐一起能赏心悦目。
而且,她防范心高一些,也不会被骗到什么。
但是要跟这种色狼坐在一起,她只是想想,就觉得特别反胃。
见陈玉洁摇头这么干脆,光头脸色陡然一沉。
不过很快,他又把目光转到叶枭身上。
“子,趁着现在还能退票,赶紧滚下去换车,不然等会儿我把你扔下去的时候,你脸上可不好看!”
光头准备把怒火发泄到叶枭身上。
让叶枭下车,然后他坐叶枭的位置上,同样能挨着美女。
叶枭睁开眼,瞥了眼光头,回他一个字:“滚!”
简单一个字,成功点燃了光头心中怒火。
“兔崽子,你特么的什么?”
叶枭轻描淡写瞥了他一眼:“让你滚都听不懂,是不是学没毕业就开始在家啃老了?”
简单一句话,直接把嘲讽拉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