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阅读

小娥的丈夫外出打工有三年了。

小娥也是经媒&#介绍，说雾村的小伙子长得壮，人老实，&#老&#，尽管家境好的不多，但穷的有志气。而且张胜利（也就是小娥后来的老公）是村里有名的大力士，一个人能扛得起石头雕琢的轱辘。小娥经不住媒&#的纠&#，最后就稀里糊涂地同意了。

没几天，一个憨厚的青年人就扛着一条猪&#上门提亲来了。小娥的父&#看到猪&#后满脸就挤出了欢乐的笑容，又是倒茶又是敬烟，还时不时地呵斥小娥，让小娥赶&#到厨房给尊敬的客人&#吃的。

小娥是个高傲的姑娘，虽然没有读过几年书，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她觉得扛着猪&#上门提亲不怎么让自己开心。虽然张胜利的做&#合乎这儿的习俗，言行举止也没有出格之&#，但小娥内心深&#所盼望的绝非自己所看到的。

但有什么办&#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18岁一过，父&#看她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又是厌恶，又是焦急。

可恶的重男轻女！小娥愤愤的想，女孩子怎么就不如男的了？谁不是女人生的？谁不是女人养的？

然而小娥很清楚，胳膊拧不过大&#，个人改变不了大环境。谁让自己生在穷山沟沟呢？要在这种地方生存、生活，没有力气是不行的。谁的力气大，谁就有价值。

小娥也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可是……

唉！小娥叹了叹气，白白净净的，也的确不能当饭吃。

然而小娥内心是不安分的，怎么个不安分呢？

那得从一个梦说起。

那年小娥13岁。13岁的她总是被一件事煎熬着，然而她又不敢和任何人说起。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的小&#最下部长出了一层黑黑绒&#。有一次和同伴上厕所的时候，同伴打趣说谁的沟沟先&#，谁就让大家参观自己的沟沟一分钟。小娥心里害怕，所以使劲憋着&#，害怕自己的沟沟被大家集&#参观，那多难为&##！小娥一边憋，一边弯&#，看了一眼两&##部的私密部位，也就是几个女孩子所谓的沟沟。

小娥无意之间发现自己沟沟的上面有些发黑。小娥起初以为自己的内&#上沾上了不&#净的东西，可是当她用手尝试&#拭的时候，不&#惊&#出来。

嘿嘿的东西不是污渍，而是手感&##的绒&#。

同伴们被吓地提起&#子，站起来看她。小娥面红耳赤地解释说自己刚才看到坑里好像有人，所以被吓的&#了出来。同伴们嘲笑她疑神疑鬼，接着又褪下&#子比拼了起来。

终于有个脸蛋红红的姑娘憋不住了，刷拉拉地&#了。

同伴们兴高采烈的凑近那位姑娘的小&#部，七手八脚地把她的&#子给褪到了脚脖子的部位，然后还强迫她使劲岔开双&#。

小娥留意看了看她的沟沟，然而同伴的沟沟除了一&#暗红&#的缝隙外，上面白白净净，并不像自己的那样，在周围生出了一层&##的黑&#绒&#。

小娥从此以后变得心事重重。晚上躺在&#上，一边&##着那层&####的黑&#绒&#，一边满&#忧愁地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着&#着，小娥感到下面&##的，&##的，而且小娥的&##也似乎开始有了变化，自己刚刚开始发育、微微隆起的&#部也变得&##的。

小娥几乎是在无意识中开始一手&##着自己两粒&#红&#红的樱桃，一手开始用力搓&#起位于两&#之间的缝缝来。

不知什么时候，小娥&#着了。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赤&#**，站在一块光&#的石板上，周围是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周围的风暖暖的，送来&#人的香气。突然，小娥看到石头周围的草丛里&#出无数条碧绿&#的蛇。

小娥心里害怕极了，可是小娥想喊喊不出，想跑&#不了。绿&#的蛇越来越多，逐渐盘满了整块石头，小娥无助地站在一堆蛇的中央。

随后，小娥感觉到自己的恐惧中有种奇怪的渴望。一方面，她对蛇的外形感到极度的厌恶；而另外一方面，蛇又让她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焦灼。

小娥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梦中的她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白鼠。突然有一条蛇仰着脖子竖立起来，并且顺着小娥那雪白的小&#游了上来。

小娥感觉到浑&###的，而整个下半&#像有无数只蚂蚁在&##上&#着，那是一种难以忍受的&#。

小娥眼睁睁地看着那条绿&#的蛇吐着猩红的信子，朝着自己大&##部&#去。蛇将脑袋挤入双&#之间，小娥&#不自&#地分开了自己的双&#。

小娥内心好为难&#。她不想分开自己的&#，而她又想分开自己的&#。她最终还是分开了自己的&#。

小娥低头的瞬间，发觉自己的小&#变成了一堆碧绿的小草堆。那条绿&#的蛇，突然钻&#了自己的小缝隙。

小娥双&#轻轻地颤&#着。

一望无际的碧草地，孤独的石头。

一丝不挂的姑娘。

小娥惊醒了。

她发现自己满头大汗，娇喘吁吁。受到惊吓的小娥赶&#起&#拉开了灯。

就像一朵刚刚盛开的桃花，洁白的&#单上，有一滩殷红的鲜血。

鲜血中混杂着透明的粘&#。

小娥从此以后，看到白白净净的男生就不由地脸红。她总是有意无意地注意到男生的&#部。她时不时被男生鼓鼓的前门&#引着。

绒&#疯长着，越来越长，越来越&#。小娥渐渐习惯了它的存在。也是自此以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下面会&#出殷红的鲜血，总是在不经意间染红了&#子。而她，小娥，总是惊慌失措地跑到家里换衣服。

后来，一个大她四岁的女同学给她说过一件事。

一件让小娥难以启齿、却又无比向往的事。

这位女同学&#张蔓。她说她和她的表弟&#在一张&#上。而且，她和她的表弟&#过那种事&#。

小娥红着脸问：到底是哪种事&#？

张蔓指了指旁边的土墙。

土墙上有一行歪歪曲曲的、用粉笔写下的字：张小雨和张小花&#皮。

小娥一下子明白了。

#，代表着男女之间的那种事。而皮呢……

小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部。那里有&#小缝隙。

五六岁的孩子本来是写着骂人的，却无意间透&#出了人间至为原始的、却又最是炽烈的&#求。

从此以后，小娥的脑海里总会冷不防地蹦出&#皮这两个字。

小娥依旧记得嫁到雾村的那一天，那一晚。

对于小娥来说，那是永远无&#忘记、刻骨铭心的耻辱。

小娥盖着红盖头，坐着大花桥。花桥前面的两个老头把唢呐&#得震天响，前前后后都是送亲的人，有认识的，有不认识的。张胜利穿着红绸褂子，带着&##礼帽。他憨笑着走近花桥，一把将小娥抱在怀里。

接下来是无聊的三拜。拜天拜地拜高堂，最后是夫&#对拜，然后是闹&#房。

闹&#房是对新娘最大的考验，也是对新娘的百般凌辱。小娥觉得自己像只任人宰割的小&#。

数十个青年小伙子挤在&#房里，强迫新娘倒茶，点烟，然后把新娘&#在&#上。

几十只手游走在小娥的衣服里面。

小娥至今记得，有一只手&##地戳&#了自己的私密&#，还有一只手&##地扯着自己小&#下面的绒&#。

那对颤巍巍的白兔子，也不知被多少双手又搓又捏，而两粒殷红的樱桃，也被拨来拨去地&#地&##。

那种痛楚，让小娥&#哭无泪，让小娥痛不&#生。然而这就是规矩，小娥毫无反抗的余地。她只能&#着牙忍受着。

忍着晚上12点一过，自己那无用的老公才能&##房，宣布婚礼的结束。

奄奄一息的小娥躺在&#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

本来小娥想着老公会&#谅自己的可怜，会安&#一下她。但小娥万万没有想到，张胜利&#灭蜡烛，几把就把自己的衣服从&#上撕了下来。

小娥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绵绵地躺着，任他摆布。

张胜利&#下自己的&#子，然后从后&#抱住了她。本来是&#着的小娥，被张胜利托着跪在了&#沿上。

站在地上的张胜利，就这样从后面顶入了小娥的&##。

小娥感到下&#有种肌&#撕裂般的&#痛。

#……小娥一边&#唤，一边回头给张胜利说。

可是小娥绝望地发现，张胜利如同一头发狂的&##，他除了猛烈地撞击小娥那富有弹&#的&##以外，&#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表&#，也没有多余的话语。

小娥无&#忍受剧烈的痛楚，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尖声地&#了起来。

可是这种&#声让张胜利的&#作更加狂&#，更加猛烈。

当小娥感觉到一&#滚&#的&##冲撞着自己的&#内时，快要虚&#的小娥发觉张胜利像只死狗一样，&##地跪在了地上。而他双&#之间的那件东西，终于低下了它那骄傲的光头。

小娥颤抖着&#了&#自己的下&#。她看到自己的手上沾满了白&#的&##，像牛奶一样的&##。

小娥一声不吭地哭泣着。

也许小娥不是因为&#痛，而是因为张胜利的&##。

当张胜利&#牙切齿地冲击自己的下&#时，小娥觉得张胜利像只疯狗；而当终于完事的时候，小娥觉得自己像只&#狗。

任人摆布、任人欺凌的&#狗。在她的想象中，新婚之夜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小娥哭着哭着就&#着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

#梦中的小娥猛地惊醒。她看到张胜利睁着血红的眼睛，愤&#地盯着自己。

怎么了？小娥胆怯地问。

婊子！你他&#的骗我！张胜利一巴掌&#向小娥。

小娥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庞，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老公，到底是怎么了？你凭什么打我？

凭什么？不要脸的**！你再跟老子装，老子今天就杀了你！张胜利一脸的杀气。

小娥哇地哭出声来。

老公求求你，你冷静一下，我真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你为什么打我，你告诉我，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好不好，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吓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