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托尼：史蒂夫，咱们得组队
“你想养龙吗？那你可得提前做好准备！”
索尔滔滔不绝说着，“刚出生的龙很有攻击性，这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现，尤其是幼龙生长需要的是比较炎热的环境，如果周围稍微冷了一点，他们会感到很不安！
“还有，幼龙控制不了自己喷火的能力，随时可能会把你的房间烧了，伱需要提前做一点防范措施。”
一讲起感兴趣的话题，索尔就完全停不下来，洛林也没有打断他，而是耐心听着。
按照洛林的口吻，阿斯加德的龙极大多数都是火龙，偶尔会出现冰龙，至于其他属性的龙则是完全没有。
“我小时候想养一条火龙，心想着等它长大了我就能骑着它上战场！”
索尔露出回忆的神色，“但后来母亲告诉我，我自己就能飞，不需要骑什么龙，然后就把我养的小龙带走了，现在想想还是很遗憾，骑龙多帅啊！”
嗯？
洛林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说道：“龙在似乎地位不是很高？”
“不高！”索尔摇头，“它们数量确实不多，但也不算稀缺，只是很难驯服，居住在远离人烟的险恶地区，偶尔会骚扰村庄或者城邦。
“真当发生这种情况，阿斯加德的战士们就会出动，将它们平定。”
洛林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已知的比较强大的龙，比如居住在世界树底部，啃食树根的黑龙？”
索尔一听这话就笑了：“我知道你在说什么，黑龙尼德霍格对吧，这只是你们人类的传说，九界之中并不存在这条黑龙。”
是嘛……
洛林有些失望，他本以为尼德霍格也是类似不朽之龙的超凡生命个体。
“好吧，我今天就问到这里，谢谢你的耐心解答。”
洛林告辞离开，索尔关门的时候还在说。
“你是不是要养龙啊，是的话我可以帮你啊，我很有经验的！”
……
一个混乱的街区。
史蒂夫·罗杰斯将浑身皮肤如同石头的超能力罪犯狠狠摔在地上，一拳打中他的胸口。
强大的怪力，让石头人坚硬的岩石表层也为之开裂。
石头人很快倒地不起，沉重喘息。
“带走吧！”
史蒂夫对周围待命着的神盾局特工说道。
特工们立刻涌上前，拿出特制的拘束装置，将石头人带走。
一位女性特工为史蒂夫递上毛巾，史蒂夫擦去头上的汗水，吐出一口粗气。
“这是这个星期的第三个了。”
史蒂夫想到刚才那个石头人，身上穿着的分明是一件高中校服。
“都是一群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史蒂夫心头沉重，他总感觉有什么大事即将来临。
拒绝了神盾局邀请他前往大楼休息，史蒂夫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公寓。
开门时，他碰到自己的金发女邻居莎伦正好从自己公寓里出来。
莎伦热情打着招呼：“中午好，队长，今天也去执行任务了吗？”
“是啊，刚刚回来！”
史蒂夫对这个女邻居印象不错，从她的眉眼间，可以看到自己曾经爱人佩姬的影子。
回到公寓，他脱掉衣服进入浴室，热水淋洒在他的身上，顺着肌肉线流淌下来。
他的身上，有着许多细小伤痕，这是他战斗至今的荣誉勋章。
等洗完澡穿上衣服，史蒂夫来到了自己的简陋工作室，这里如同化学实验室，摆满了烧杯和试管，以及一些奇形怪状的材料。
“不死鸟药剂好用是好用，但不太适合现在。”
史蒂夫默默思考着，“恢复能力虽强，但攻击力不够，现在超人类出现得越来越多，必须换一种药剂了。”
洛林赠与他的魔药大全中，记载的高级药剂很多，史蒂夫有充足的选择。
“必须换一种防御力不差，而攻击力又很强的药剂。”
史蒂夫拿起材料，开始调配。
当调配到一半时，他的手机忽然响了。
打开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我是史蒂夫·罗杰斯，请问你是哪位？”
“你现在在哪？在家吗？”
对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但那轻佻的语气已经揭示了身份。
托尼·斯塔克。
史蒂夫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斯塔克会突然联系自己，而且还直接问自己在哪。
他们之间的私交应该没有好到这种程度。
虽然这样想着，史蒂夫还是回答了托尼的问题。
“我在家，你有什么事吗？”
托尼还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在家就好，开门！”
言语之中的意思，是他人就在史蒂夫门口。
史蒂夫打开门，果然看到了斯塔克，但今天他的打扮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黑色运动装，带着鸭舌帽和口罩，鬼鬼祟祟不像好人。
“斯塔克，你……”
“先让我进去！”
托尼强行挤进了史蒂夫的公寓中，直接往客厅走去，在这过程中，他顺手扔给了史蒂夫一部老式翻盖手机。
“以后咱们联络用这部手机，可以防止监听。”
监听？
史蒂夫皱眉，已经了解如今社会现状的他，对这个词可是相当敏感。
“发生什么事了吗？”
史蒂夫跟到客厅，托尼又已经进入了厨房，他打开冰箱翻找着。
“你这里没有酒吗？威士忌，龙舌兰，或者随便什么。”
“没有。”史蒂夫摇头，“只有运动饮料。”
“呵，运动饮料，你就用这个招待客人？”
“我这里本来也不会有客人，偶尔洛林会来，但他不能喝酒。”
托尼翻了个白眼：“行吧，运动饮料就运动饮料，给我来一瓶！”
斯塔克坐在客厅沙发上，史蒂夫拿来一瓶饮料，正递过来时，托尼伸手拒绝了。
“就放在茶几上吧，我不喜欢别人递给我东西。”
史蒂夫有些无语，他知道斯塔克的怪脾气很多，但没想到会麻烦到这种程度。
也不知道他身边那些人是怎么受得了他的。
把饮料放在桌上，托尼拿起后咕咚咕咚就灌了下去。
等到他喝完，才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史蒂夫担忧道：“你遇到什么困难了吗？需要我可以跟我说。”
托尼·斯塔克摇头，他的表情非常凝重。
“我纠正你两个点，不是困难，是灾难，而且也不是我一个人的灾难，是我们所有人的灾难！”
这句话分量就有点重了。
史蒂夫坐到了史塔克对面，表情严肃，准备倾听斯塔克的下文。
托尼终于开始说明如今的情况。
“首先，你知道我自从被洛林救活后，就多了一些超凡的能力吧？”
史蒂夫点头，他与托尼并肩作战过，自然清楚这一点。
托尼继续道：“那你肯定能理解，当人类拥有了超能力，尤其是像我这样能够赋予机械以生命，肯定是想要弄清楚自己超能力的极限在哪里，免不了就用自己的超能力做几个实验。”
史蒂夫皱眉，这样的开场白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斯塔克不会是闯了什么祸吧？
“那你做了什么？”
“我制造了几个机器人，然后为了测试他们的能力，给了他们一个任务。”
托尼说道，“从总统办公室偷一份机密文件出来，随便什么文件都行，你知道的，这只是一次测试。
“就像我刚学会计算机时，为了测试自己的能力，就破解了五角大楼的安保一样，这次我让那些机器人潜入总统办公室，也只是想看看那些机器人的执行力怎么样。”
这样的说辞，让史蒂夫非常不满。
他语气严肃说道：“斯塔克，你要弄清楚，你的这些行为已经危害了国家安全！”
“我这样亿万富翁的安全，才是真正的国家安全。”
托尼不以为意，“而且我如果不侵入总统办公室，也不会发现这么重要的事！”
说罢，他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份机密文件，放在茶几上。
“你自己看看吧！”
史蒂夫眼光不停瞟向那份文件，但终究没有将其拿起。
他摇头道：“这是联邦机密文件，我不能看！”
托尼猜到了史蒂夫会是这副反应，他淡淡说道：“联邦重要还是人类重要？”
史蒂夫忽然愣住了。
这还用说，当然是人类更重要！
可斯塔克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文件里的内容，会对人类的存在有危害？
心中挣扎一番后，史蒂夫终究还是拿起了那份文件。
只是简单翻看了几页，他的表情就震惊到无以复加。
“那些超人类罪犯，和原体战士用的是同样的血清！？”
他不断向后翻看，看到最后，他长长吐出一口气，躺倒在沙发上，有些怀疑人生。
这份文件是一份调查报告。
是一个叫爱德华·尼格玛的人写下直接呈给总统的。
上面详细描述了超人类罪犯体内基因的改变形式与原体战士一模一样。
并且从话里行间，能推断出无数骇人听闻的信息。
首先就是总统如今视为门面的原体士兵，他们使用的血清成活率极低，最高也不超过百分之三。
而且就算存活，也要进一步挑选，只有超能力达到三级的人，才能留下来并被视为原体。
至于那些被淘汰的人，下场不言而喻。
史蒂夫难以接受。
这些可都是忠于联邦的士兵啊！居然会沦落为实验的牺牲品！
亏自己之前还遗憾这样的超能力战士太少。
原体兵团居然是这么来的！
如果仅是这样，史蒂夫还不会这么生气，因为士兵为联邦而选择牺牲，自己也不能说不对。
但在后面尼格玛的报告中，又提到那些超能力罪犯改进了流传出去的血清，存活率大幅上升，只是能力偏弱。
血清，是可以改进的！
“明明可以不牺牲那么多人，却非要一意孤行，是为了获得更强的超能力战士？可恨！”
史蒂夫咬牙切齿，他当然知道这份文件分量有多重。
当年自己参加基因实验，实验者厄尔金博士光是在考察人选方面，就花费了许久时间，而且实验的存活率也远高于总统的实验。
七十年过去了，技术反而越来越倒退，这史蒂夫是不信的。
而且总统亲自监督的实验安全还出现了问题，有人带着血清配方出逃，导致了如今这么多超能力者的出现。
史蒂夫亲自抓过那些罪犯，一个个都还是孩子，可就已经走上了不归路。
还有许多孩子身体发生的变化，是完全不可逆转的，比如今天那个石头人，他们这辈子都会是这般非人的模样！
最后那位‘爱德华·尼格玛’的结论，也是让史蒂夫不寒而栗。
“现如今的情况还在掌握之中，无需多加干涉，如果这群超能力罪犯中出现四级及以上超能力者，可以考虑吸纳，其他的一律作为青少年罪犯处理。”
砰——
史蒂夫一掌拍在茶几上，他的眼珠已经充血，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拿孩子来做试验品，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他后半句话甚至没有说出口。
这个人还是他们的总统。
史蒂夫盯着托尼，咬牙切齿问道：“这个爱德华·尼格玛是谁？”
他已经知道这个人就是原体计划的负责人，是一切的罪魁祸首！
他史蒂夫·罗杰斯是一名二战老兵，可没有什么作为英雄的不杀原则。
敢拿孩子来做实验，就得死！！！
听到史蒂夫的问题，托尼冷笑一声：“你这个问题还真问对了，这个人跟我也有点渊源！”
然后，托尼向史蒂夫讲述了自己在调查伊凡·万科和奥巴迪亚时的发现。
“你是说，这个人同时在奥巴迪亚和伊凡·万科身边出现过？”
史蒂夫哪里还能想不明白，只怕这个人，就是奥巴迪亚和伊凡之间的连线人，是他一手促成了钢铁爱国者的诞生，将斯塔克赶出了董事会。
而在这之后，他又顺势搭上了总统的船。
好可怕的人……
史蒂夫对尼格玛有了初步的印象，长袖善舞，心机深沉，喜欢隐藏在幕后操纵一切。
这样的人，为什么之前一直默默无闻？
他是从哪里来的呢？
总不能是凭空出现的吧？
等等，凭空出现……
史蒂夫忽然有了一个细思极恐的联想。
他赶紧问道：“这个尼格玛第一次出现是在什么时候，他……”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托尼·斯塔克淡淡说道，“他的出现，就是在暗影议会出现后不久。”
史蒂夫感觉自己浑身都泄了劲。
这个爱德华·尼格玛，难道真的是暗影议会的人？！
不像稻草人和沙巴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在公众面前出现过，却操纵了一切的走向。
他潜伏在总统身边，能让总统参考他的意见，甚至想深远一点，他说不定已经掌控了一部分的内阁成员……
史蒂夫忽然觉得有点窒息。
暗影议会已经在无声无息之间，几乎操纵了整个美利坚！
他甚至有可能弄到核武器密码，毁灭整个人类！
托尼这时才露出了苦笑：“所以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表现得这么神经质了吧？我们之前的一举一动，都在人家的掌握之中，有些甚至还是我们自己上报上去的！”
史蒂夫当然明白，从托尼知道这个秘密，并想要阻止时，他就成为了这个联邦最高掌控者的头号敌人！
“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
史蒂夫拿出了作为老兵的决绝，“主动出击，杀死尼格玛！”
“那这样你立刻就会成为全民公敌，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动机，暗杀总统身边的人，光是有这种想法，你就已经成了恐怖分子。”
“我不在乎！”
史蒂夫坚定说道，“如果牺牲我一个，能驱散这个联邦头顶上的阴霾，我觉得很值得！”
这种选择他早就做过一次了。
七十年前，为了保护数百万平民，他毅然决然带着战斗机冲入海中。
现在，遭受威胁的平民更多，他又怎么可能会退缩呢？
对于史蒂夫这番表态，托尼很是满意：“这就对了！要是能换一个暗影议会的议员陪葬，牺牲我们两个人又算什么呢？”
“不是两个人！”
史蒂夫打断了托尼的话，“我刚才已经说了，这次只会牺牲我一个！”
托尼摊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你想一个人当英雄？行，我不拦着你，随便你去。
“但在你去送死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尼格玛在哪吗？”
史蒂夫摇头，但立刻自信说道：“我可以去调查！”
“但我已经调查出来了！”
托尼傲然道，“从看到这份文件起，我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你要是想得到这份情报，就必须与我合作！”
史蒂夫沉默了，调查当然需要时间，而现在每分每秒都很珍贵。
直觉与经验告诉他，与斯塔克合作才是最佳选择。
犹豫许久，他点了头。
“好，我答应与你合作。”
“这样才像话嘛！”托尼笑了，“好不容易有个出风头的机会，我怎么可能让给你。”
史蒂夫点头，正准备询问斯塔克相应情报，却忽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你没有把这些事告诉洛林吧？”
史蒂夫表情严肃道，“他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前途无量，不应该参与到这种事里来！”
“我还没那么蠢，这次就你和我两个人。”
托尼抱着双臂说道，“我本来还想找班纳，但他的动静太大了，我们这次的目标只有尼格玛，暗杀是最好的选择！”
史蒂夫点头，斩首行动，古往今来都很好用。
“说说你的计划吧！”
托尼拿出手机，凭空一摇，一栋建筑的全息3d影像就出现在了茶几之上，构成清晰无比。
“这是原体基地，进行基因改造实验的地方。”
史蒂夫稍稍对这种全息技术感到惊讶，然后又很快问道：“你从哪里搞来这份情报的？你又入侵了五角大楼？”
“这份情报是绝密的，我没有在五角大楼里找到。”
托尼的语气自负且嘲讽，“但我在奥巴迪亚那个蠢货的电脑里找到了。
“不说这些，我继续说我们的计划。”
他手指一个房间，那个房间的全息影像瞬间换了一种颜色，在整个建筑中凸显出来。
“我对比了整个建筑的外部和内部，发现内外尺寸始终对不上号，仿佛这栋基地凭空消失了一部分空间一般，不多不少，正好是一个房间的大小。”
史蒂夫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基地里有秘密房间？”
“是的，根据对建筑构造的计算，这个房间就在这里！”
托尼指向被自己凸显出来的那部分建筑构造。
“我怀疑这就是尼格玛休息的地方，所以我们首要的突袭目标，就是这个房间，然后我们还要注意，在这个原体基地内，守备力量非同寻常。”
托尼切换全息影像，数十个人的照片出现在上面。
其中有五个人标了重点。
“原体士兵，你当然已经知道了，在这个基地内，有三十二个超能力者，实力最强大的就是这五个，他们有着四级超能力。
“尤其是这一个！”
托尼将一张照片放大，照片上的人银色长发，相貌超凡。
“萨菲，行动代号【刃之使徒】，原体兵团的团长，电视上有过专门的报道。
“你几乎可以一眼就看出来，他的气质和周围人完全不同，根据种种情报分析，他是实力在原体之中，也是压倒性的强大。”
史蒂夫表情凝重看着照片中的男人，身为战士的直觉，他不敢对其有任何轻视之心。
托尼继续讲解道：“五个四级超能力者的能力分别是【极刃】、【瞬间移动加隐身】、【转化炸弹】、【控制天气】和【穿梭物体】，这些能力都很棘手，一起对上我们绝无胜算，所以咱们必须各个击破！
“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很担心的事情，【万磁王】这个代号你听说过吧？”
史蒂夫点头道：“知道，那些超能力罪犯交代过，是这个人赋予了他们超能力。”
“知道就好。”
托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忌惮，“我不敢确定万磁王和这群人不是一伙的，所以他也有可能出现在原体基地。
“如果真的碰到他，那我的能力直接报废，你必须赶紧带着我逃跑，不要有一丝犹豫！”
史蒂夫点头道：“没问题，我们就算送死，也要送得有价值。
“既然我们现在有了计划，那什么时候开始？”
托尼看了看手表：“当然是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