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作者:南婉战稷      更新:2023-12-02 21:26      字数:2147

说完,南婉就要出去。

司以桓看了看战稷,他俊脸紧绷,眸色幽深如深夜。

他笑得胸膛震动,说:“谁说我们不要你手中的酒,过来,给稷少倒酒。”

南婉脚步定住,回过身来。

朝战稷看了看,他神色淡漠,若无其事的在打着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南婉心想,或许是她想多了,蓼兰只是留她们卖酒而已。

况且,她来工作,不就是为了把酒推销出去赚钱吗?

她打开了红酒,往战稷旁边的高脚杯里倒了一杯。

与此同时,宋姣姣也打开了红酒瓶,给其他三位倒酒。

被司以桓留下的那位美女,坐在了司以桓身边,穿着暴露,依偎在司以桓身上。

而司以桓非但没有拒绝,反而一手掐住她的腰,将她带进自己怀里,笑得百媚恒生。

宋姣姣看得气呼呼的,她一边看着司以桓和那个美女暧昧,一边倒着司以桓酒杯里的酒,连酒倒满,漫了出来她都不知道。

红色的酒液溢出酒杯,瞬间流窜,淹没了纸牌。

战稷剑眉拧起,不悦的嗓音响起:“你是来砸场子的?找死!”

战稷声音威慑力十足,俊冷骇人,宋姣姣吓得手一抖,手中的红酒瓶子掉落,红酒从酒瓶里如洪水一样流出来,洒在桌子上,顺着大理石桌面,四处流去。

流到了围坐在桌边的四个男人西裤上。

战稷移开腿,看了看身上的酒液,脸色沉得犹如修罗。

宋姣姣手忙脚乱,吓得脸上涨红,快要哭了,不断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战稷额角青筋突突的跳,眼看就要发火了。

南婉眼疾手快,立马抽来纸巾给他擦身上的酒液:“战总,你消消气,我朋友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帮你擦干净……”

南婉急切想安抚战稷的情绪,手中动作也急乱起来。

擦到一半,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

她猛的停下动作。

她缓缓的抬起头来,对上战稷那双深谙得能滴出水来的眼睛,还有他咬着牙,微微触动的脸颊。

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撕成碎片。

南婉心脏一抖,急忙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我,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战稷俊脸压抑,黑沉,咬牙:“你说呢?”

南婉:“……”

旁人看着他们两个,一触即发的战火,以及那暧昧的火光,在空气中“滋滋”燃烧。一个个都十分期待。

司以桓一手拥着美女,一手端着酒杯抿着红酒,妖娆的眼,饶有趣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看着他们。

这真是一次比一次刺激啊。

冷琛和凌梵自己抽了纸巾,一边擦着身上的酒液,一边含着笑,欣赏着稷少的桃花。

他们三个这几天最大的兴趣,就是看稷少的花边新闻,而且还是现场版的。

宋姣姣茫然四顾,她闯了祸,不知道该怎么办,又看到司以桓拥着别的女人,她又紧张又生气,一张圆圆的脸蛋又红又气鼓鼓,像个鼓泡泡的金鱼。

司以桓最懂战稷,眼看场面要失控,他立刻清场:“赶紧的,都滚出去。”

凌梵和冷琛自然明白其中道理,两个人快马加鞭的离开了包厢。

司以桓带着美女要走的时候,看到宋姣姣还站在原地,他折回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带着往外走。

宋姣姣惊呆了,司以桓竟然抓了她的手。

天啦,她和司以桓第一次肌肤相触,那个心跳哟,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南婉意识到大家都走了,兵荒马乱,急忙站起来,准备改变现在这羞人的姿态。

可她起得太急,平时营养又不良,猛的起来,头一阵眩晕,眼前发花,一头载到了战稷怀里,整个人贴在了他身上。

战稷顿时感觉一片柔软。

如软绵,丰盈的云朵一般,撞到了他胸怀。

本就克制的欲,上升到了极点,他喉咙发紧,浑身血液灼烧。

南婉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心惊肉跳,双手撑着他的胸膛,想要支撑着自己起来,刚一用力,就被男人大掌抓住了手腕,一个旋转,她背对着坐在了他身上。

南婉心惊肉跳的心,顿时如弹簧一般弹跳起来,变成了心猿意马。

“战总,你干什么?”她惊慌失措的要走,战稷长臂圈住了她,牢牢的将她禁锢在他身上。

男人的力道之大,南婉根本挣扎不过。

“干什么,你说呢!”

他滚烫的脸颊擦过她的侧脸,南婉顿时浑身都酥了起来,越发害怕。

“战总,你不要开玩笑了。”她用力挣扎。

“既然投怀送抱了,还装什么清高?”战稷圈紧了她,低哑的话里,透着怒意。

“我没有,我那是……”

“夜店纸醉金迷的生活,很好玩,是么?那我今天陪你玩玩……”

战稷雄浑而又强大的荷尔蒙气息喷洒在南婉的后颈。

脖子本就是她最脆弱的地方,被这强大的气息一刺激,她浑身颤抖了一下。

战稷感受到她的变化,他喉间发出一个轻哼:“身体倒是诚实得很。”

南婉浑身绷紧,越来越害怕,不断的挣扎:“战总,你误会了,我只是推销红酒而已。”

温软,细嫩如绸缎的肌肤,如此熟悉又令他欲罢不能。

战稷已经分不清,她到底是谁。

“这红酒,是专门推销给我的吧。”他低哑的嗓音落下,将她打横斜下来,在她瞪大的眼眸下,他狠狠封住她的唇。

他的气息粗沉,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吻,攻城略地。

南婉原本还有理智,没一会儿,氧气被吸食殆尽,脑袋一片浆糊,软软的卸掉了所有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