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麻痹一下相思的神经。”战萧恒没有避讳,直接回答。
宋姣姣:“......”
她接不上话了,作为南婉和战萧恒过去爱情的见证者,没有人比她更明白,战萧恒相思的人是谁。
“战萧恒,我为我刚才不过脑子的话,跟你说对不起。其实南婉已经放下了,她没有怪你。你也应该放下,开始新的生活。”
宋姣姣很愧疚,她刚才说的那两句,应该是伤到他了吧。
她被酒精麻痹,一时冲动说的话而已。
看来她是真的不能喝酒啊,喝了酒就乱说,一点理智都没有。
“我没怪你,你不用自责。”战萧恒说。
宋姣姣原本还想安慰他几句的,但是该说的话她都已经说了,她再说那么多也没什么用,得战萧恒自己去想清楚。
放下过去,就等于放过自己。
战萧恒将宋姣姣送到家,他便开着车子走了。
日次,南婉是被一阵电话铃声催醒的。
她抬手,准备去拿手机,一动,浑身发软,酸痛。
脑海里闪电一般浮现出昨夜的情景。
战稷似乎很激动,一遍又一遍将她生吞活剥,抱着她的动作,透着难以克制的冲动。
她到最后是昏睡过去的。
跟以往惩罚的动作不同,他似乎还带着些正常情侣之间的激情。
他这样的反常动作,是因为什么呢?
会是因为她昨天说的那句她喜欢他那个类型的男人,他才那样的吗?
她吸取前几次的教训,不敢再反抗,触怒他。所以故意说出取悦他的话,没想到得到的还是这种被拆之入腹的结果。
不过好在,她能随时看到孩子们。
能得到自由探视孩子们的权利,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南婉扶着酸痛得快要断掉的腰坐起身来,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正准备接电话,铃声已经熄灭了。
看来电提示,是凌梵打来的。
再一看时间,九点半了!
她上班又迟到了,凌梵打电话给她,应该是催她去上班的吧。
南婉也懒得将电话返回去,她现在这个状态,打电话过去好像不太好。
怎么着也得把衣服穿上再说。
南婉扶着腰起床,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床的另一边空空的,战稷早已经起床,这会儿应该已经到公司去上班了。
南婉不得不佩服他旺盛的精力。
昨晚折腾到那么晚,他不会觉得累吗?
反正她是累得可以睡几天几夜的程度。
南婉今天刻意穿了高领的衬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
纵使这样,也才只能勉强的遮住青紫的吻痕。
到了公司,南婉直接进了秘书办公室。
龚丽斜视了她一眼,话语风凉,针对性很强:“才来公司不到两个月,试用期都还没过,就三翻四次迟到,真以为在凌总面前说点撒娇的话,就能肆意妄为?”
南婉微微顿了顿,明白龚丽是在介怀她昨天聚餐的时候,在饭桌间说的话。
她为了不让大家催着她跟宗磊在一起,故意说凌梵才是她向往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