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病人怀孕了,做了剧烈运动,导致有流产迹象。”
“什么?”战稷震住!
南婉怀孕了!
见战稷如此深邃紧张的样子,医生连忙说:“还好送来得及时,我们给她用了保胎方案,休养一段时间,就能稳定胎儿了。”
医生出演安抚战稷那绷紧的情绪,想让他不要担心。
剧烈运动?严白听到医生说的这几个字,立马会意那代表什么意思,他掩盖着脸上的笑意,手呈拳状放在唇边轻咳了一下。
战稷才把南婉追回来,怒气值爆棚,动作自然不会温柔,却没想到南婉怀孕了
战稷听到医生说不会有问题,他紧绷的心松懈下来。
这时,护士和医生一起将南婉从手术室推出来了。
战稷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南婉,她脸色苍白如纸,红唇又肿又红,状态低迷。
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样子,战稷寒眸里的冰寒渐渐消融,牵出丝丝缕缕的温柔。
南婉对上战稷深邃的黑眸,想到他刚才在御景园对她的残暴,她呼吸停了停,无法与他对视,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
南婉被安顿在病房里,手背上打着安胎药。
她侧着头,始终没有去看战稷,视线刻意回避着他。她竟然怀了孕,她自己都没想到。
难怪这段时间,她动不动就犯恶心,想吐。
是什么时候怀上的?
是那次在战稷办公室,他不顾她的屈辱和感受,将她抵在办公室玻璃门上惩罚,让她看着办公室玻璃门外面的严白来了又走了的那次?
还是那次在车里,他将她压在后座上,不知节制?
有好多次,他都是突然就把她就地惩罚,根本就来不及用任何措施。
南婉正想着,旁边的床突然下沉了一下,她惊的一下转头,便看到战稷坐在了她旁边。
刚才冷硬如霜的俊脸,此时恢复了正常的不苟言笑。
“肚子,还疼吗?”他低磁如哑的嗓音开口。
南婉呼吸沉浮,看着他深邃的眼眸,而他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跟刚才在御景园看她的眼神,却是截然相反。
刚才他怒火冲天,恨不得吃了她。
而现在,他的眼眸深邃,却平静,甚至透着一丝......温柔。
南婉唇瓣艰难的扇了扇,从喉间发出沙哑的声音:“不疼......”
她刚才一直没说话,一开口才发现,嗓子都哑了,就连说话,嗓子都扯着疼。
她刚才哭喊得再用力,他都不曾放过她。
战稷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拿着吸管,送到南婉唇边:“喝点水,会舒服一些。”
南婉不想接受他的好意,可是嗓子的确太干了,很不舒服。
可让她立马就接受战稷的好意,她又做不到,做不到释怀他刚才对她的所作所为。
她盯着吸管,始终没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