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本王还要感谢这家伙,要不是他拔出了青虹剑,本王可能就要在这地底慢慢腐烂了。”晋王缓缓收拾着身上残留的人皮碎屑说道。他的声音柔和,说话不急不躁,久居上位的气质即便是过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任何变化。孔武甩了甩微微发麻的拳头,瞥了一眼地上杨广川的半张脸说道:“你表达感谢的方式可真另类。”“其实有时候,痛快地死亡其实是一种恩赐。”晋王将披散的头发收拢好,随手拿过一片残皮绑了起来。他长得十分威严,国字脸上的五官棱角分明,胡须打理得十分整齐。慢条斯理地将一些杂乱的头发整理好,他感慨道:“本王的师父见不得我依靠旁门左道突破,付出了自己的生命作为代价,将本王成功镇压。”“你知道么?这么久的时间内,本王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周围的一切都可以感知到,可就是无法动弹。就像是你的意识和肉身被一堵透明的墙壁分隔开,看似毫厘的距离,却穷尽一切力量都无法突破。”将噬邪刀从身后取下,孔武看着晋王的眼神中充满了兴奋。高达110点的【力】属性,这家伙到底可以强到什么地步,孔武十分期待地说道:“既然那段岁月那么煎熬,就让我帮你解脱吧。”话一说完,孔武双腿弯曲正要冲出去,却看见一道赤芒从自己身后射出,直直地飞向了晋王。“孔小友!跑!!!”肖宏双手掐印,身上的红色真气翻涌之间似乎浑身都在燃烧。他脸色狰狞,十分艰难地使出了这一剑。晋王露出真身之后,并没有散发出多么强烈的气场。可就算他没有丝毫动作地站在那里,带给肖宏等人的震慑依旧很强烈。只有修炼之人才能感觉得出,晋王站立的地方仿佛空气都在坍塌,体内的真气被搅动得胡乱奔流。不!那已经不是真气了。是属于金丹真人的真元。修炼者在炼气期的时候,吸纳天地灵气藏于自身,这时候体内的真气是气态的。等到筑基成功之后,分布在身体各处的气态真气凝结成液体状,流入体内各处经脉之中。而之后,成功突破筑基期的时候,液态的真气全部流入丹田之中,凝结成一颗金丹,变成了固体状。这个时候,吸纳进来的天地灵气就会转变成真元,以其催动的法诀与真气催动根本不在一个层次。这是质的区别,根本无法用量去弥补。所以在发现晋王的实力之后,金和丰最先跑路,甚至用上了镇魔司的秘法,一边吐血一边以极快的速度跑出了大厅。而肖宏则是在让紫炎堂弟子们先行撤退之后,看了看与晋王对峙的孔武,咬咬牙使出了自己最强的一击,希望可以为孔武争取一线生机。此时,晋王将目光从孔武身上移开,饶有兴趣地看着飞来的赤红飞剑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说道:“紫炎剑?你是七炎妙法宗的弟子?”赤红飞剑的速度极快,可是晋王不慌不忙说出的这些话却清晰地传入了肖宏耳中。接着,他缓缓抬起手,一掌印下。“飞龙掌!”一道金色长龙从其掌心飞出,轻轻一个甩尾就将那赤红色飞剑打飞。接着,金龙去势不减,瞬间击中肖宏的胸口。噗嗤!即便是在最后关头,肖宏捏碎了一枚符箓,可其产生的光罩却没有丝毫效果,随着金龙击中他,肖宏的身体飞了出去,口中往外喷洒出血液。就在他的身体即将撞到墙壁之时,孔武出现在他的身后,轻轻接住了他。“咳咳咳...赶紧...走。”肖宏脸色惨白,不断咳出鲜血。肋骨断了三根,内脏有些许的移位,虽然伤势严重但是一时半会还死不了。孔武通过贴在其背后的手掌,一瞬间就判断出了他的伤势。于是,他将肖宏轻轻放在了地面,起身走向了晋王。“咱们之间得赶紧结束了,这老头对我还挺不错的,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面对孔武这显得有些狂妄的话语,晋王没有丝毫的怒意,笑着道:“你的肉身力量很不错,刚刚那一拳的攻击力,几乎可以和一些金丹期的修士媲美了。”“本王刚刚复苏,对于现今的世道不太熟悉,你可愿意投入我麾下?只要你答应,无论有什么愿望本王都可以满足你。”孔武摇摇头道:“我对你唯一感兴趣的,只有你可以提供给我的属性点。”“哦?属性点?这是何物?”晋王皱了皱眉,显然是对孔武口中冒出来的陌生词汇不太理解。难道是在我被镇压的这段时间内新出现的修炼资源?这家伙诡异的肉身力量与这有关系么?思索中的晋王,突然向着后方退开。轰!噬邪刀砍在他先前站立的地方,扬起无数灰尘。“你确定要与我为敌?”晋王温和的语气产生了变化,有了一丝恼怒。虽然依靠着尸煞真身熬过了漫长的岁月,可是其修为却相比之前大幅度地降低了。原本元婴期的修为,在这无数岁月中流逝的只剩下金丹初期的实力。要是再过个几十年,没准他都要从金丹期跌落下来。所以现在他并不想跟眼前这个肉身能力诡异的家伙交手。赶紧出去用血祭之法恢复实力才是要紧事。只是显然,孔武并不想放走这个高质量的妖邪。尘雾中,一道身影突破音障云,向着晋王狠狠地撞了过去。晋王眉头一皱,抬手间一把青色长剑出现在掌中。噹~孔武双臂上肌肉鼓起,汇集全身力量的这一击被晋王单手横着长剑轻松挡下。刀剑碰撞,分开,噬邪刀再度砍了过去。孔武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不断挥舞着噬邪刀与青色长剑碰撞。相比起来,对面的晋王却脸色平静,长剑轻舞,一次次地挡住孔武势大力沉的斩击。大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中,不断回荡着刀剑碰撞之声,周边的地面被二人周围不断爆发的气浪震得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