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们出来啦!”孟小姐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欣喜的回过头来。
“我在这里等了好久,怕打扰你们谈事情,就没有出去。”
“你跟另外两个人怎么说的?”黎炙好奇地问。
“哦,因为他们说这个卧室里除了尸体,好像没有什么其他线索。于是他们进了卧室,待了几分钟就出来了。”
“然后他们就问我,你们三个人去哪儿了?我没有办法,只好说你们好像是找到了什么重要信息,先去管家的房间了。”
因为这句话,舒梨眼含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以为管家先生着急忙慌的把我的队友喊走,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原来不是吗?”孟小姐的一双眼睛眨啊眨,纤长的眼睫毛像是扑闪的小扇子一样。
她确实不好招惹。
舒梨得出了以上结论。
“你说了他们就信了?”封错也很意外。
“对啊,我说你们留我做烟雾弹,想让他们继续搜这个房间。”
孟小姐抿唇笑了笑,更加无害了:“而且,我还说你们怀疑他们是凶手帮凶组合,要防备你们。”
“这也信了?”
孟小姐静默了一会儿:“或许没有,但是他们还是走了。”
“那就是他们找到了什么线索了。”舒梨眉眼上扬,转身看向客厅。
其他人看着舒梨的举动,不知道她真正想要做什么。
她的意思他们理解,但是一览无余的客厅,真的会拥有什么线索?
四人一起开始在客厅里面搜索,就连沙发底下或者茶几桌他们都也拆开来看了,并没有找到任何信息。
但就在其他三个人正在研究是不是要把地板也撬开看一看的时候,舒梨的目光却看向了一旁的洗手间。
其实这个房间还保留着原本儿童的一些纯真,有不少地方其实还有一些比较幼稚的玩偶和贴画。
除了里面的卧室,还有衣帽间里面几个粉色的娃娃之外,洗手间的门把手上也悬挂着一个十分可爱的毛线玩偶。
大约是因为副本设定时间的原因,玩偶的质量并不是很好。边边角角的地方,还有露出的线头。
但如果实在没有人进去过的情况下,毛线,应该不会被夹在里面吧?
舒梨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径自走向了卫生间。
打开房门之后,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被随手扔在洗脸池子里面的毛巾。
那是一块浅色的毛巾,上面有沾染着浅黄色的粘稠。像是胶水,但更像是蜂蜜。
除此之外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可疑的东西了。
舒梨拿着那块毛巾走了出去,其他三个人已经撬开了两三块木板,甚至没有注意到她进去又出来的过程。
舒梨有些无语,连忙喊停了他们这份工作。
挥了挥手中的毛巾,舒梨跟其他三个人说道:“别做施工队了,来看这个吧。”
“我不认为庄园主小姐会自己来擦这些痕迹,那么你们猜猜看吧。为什么闻主厨和潇记者要把痕迹擦掉,并且还要把毛巾也藏起来呢?”
“啊,不会被我蒙对了吧?他们不会真的是真凶和帮凶的关系吧?”孟小姐惊讶的喊了一句。
但在对上其他三个人都有些无语的眼神时,她略微收敛了下:“别这样看着我,只是开个玩笑嘛。”
“我猜可能是闻主厨来过这里,并且撞翻了什么东西,意外留下了自己的脚印。然后昨天晚上走的时候没有看见,今天搜证的时候却看见了,看到的时候他就直接擦掉了。”
“然后他的身边还有潇记者,然后潇记者没有告发他,所以他们就是帮凶和真凶。你是这样猜测的,对吗?”封错毒舌并且犀利的开口。
话语间他对于孟小姐的嘲讽几乎要化为实质,就差没有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想的太过简单了。
“不然呢?”孟小姐似乎是钝感十足,都没有察觉到来自对方的恶意。
封错面无表情鼓掌:“没有不然,你推测的很好。”
孟小姐翻了一个小白眼,哼了两声:“我知道你不相信我,那你自己来推喽。”
“两个可能。第一,真的有帮凶。但不是他们两个的组合,因为这样太过明显会被直接推出。”
封错当真直接开始:“第二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是真凶,并编造了一个谎言掩盖了原本的线索。并让对方以为这是自己的失误或者让对方来完成这个失误,然后合理拿起毛巾擦掉这个线索。”
“你觉得合理吗?”封错紧盯着孟小姐,两个人似乎杠上了。
前者毒舌犀利,冷漠,淡定。后者天真无害,思维简单。
而且都是外表上的标签。
舒梨捏了捏自己的拳头,叫停了这场有些幼稚的对话
“我赞成,后面的猜测。”
封错听见她这个话,眉眼有一些上扬。
自己的猜测被认可,显然他很开心。
但是舒梨紧接着就说出了另一番话:“但我的想法和他还是有一点出入。我不认为,凶手在他们两个之中。”
“怎么说?”黎炙好不容易插了句话,连忙问道。
“或许确实有人觉得那一个线索会威胁到他的清白程度,所以他自己或者让另一个人误踩上了那滩痕迹。之后再用这个方法,顺理成章的清除掉对自己不利的线索。”
“但我觉得他或许动过手,却并不一定是那个造成庄园主本次死亡的人。”
封错的眉头皱得死紧:“你为什么这么说?虽然他们两个都是外来人,但是庄园主的房间门号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那也是所有人都知道管家和庄园主的相处习惯吗?”
舒梨一句话,全场静默。
但她毫不在意,而是继续开口:“稍后可以整理一下我们各自来到这里的时间。我就没必要了,我住在这里很久,肯定是知道管家和庄园主每天晚上的相处规律的。”
“所以重点就在于三个外来的人之间。也就是意外来访的客人封客人;自称是来为已去世的庄园主写自传的潇记者;最后一个就是来上门讨要自己应得遗产的孟小姐。”
“你们都是几天前来的呢?”
“你们是否知道庄园主身体情况不对呢?”
“你们又是否知道管家和庄园主一直以来的相处习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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