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扭头盯着他。
他硬着头皮。
“麦尔他们甚至没有任何还手之力,说明她的修为深不可测,如果她真的活了上万年,那么修为一定到了非常恐怖的境地。”
男人磕磕绊绊的。
“所,所以,就算我们派了很多人去,或许,也只是得不偿失。”
主教微微眯了眯眼睛,突然走近过去。
声音也变得十分温和。
“我聪明的孩子,你说的很对。”
男人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瞳孔一缩。
一只蝙蝠从主教衣服里飞出来,直接咬穿了他的喉咙。
那蝙蝠也才巴掌大,却在一瞬间吸干了他的血液。
而后乖巧的飞回了主教怀里。
如果秦斯煜在,或许能过感觉到,这个,和当初宋锦的手法,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主教轻轻一推,男人已经变成了一具血液尽失的尸体倒在了地上。
仿佛已经死了很久很久了。
若非有人亲眼看到,谁也不会相信,在一分钟前,这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旁边几个人更害怕了,头低着,打着哆嗦。
主教声音依旧是让人胆寒的温和。
“我让你们去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你们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明白吗?”
旁边几人疯狂点头。
“是,主教。”
主教满意了。
“放心吧,我只会惩罚不听话的孩子,既然都记得我刚刚安排了什么,就赶紧去吧,不要浪费时间。”
他话音刚落,几人就全部出去了。
没过多长时间,在c国的所有m国的修士就全部已经得到了消息。
要求他们放下手底下的所有的,任何的任务,全力找寻念念的行踪,并且要求将念念带回去。
照片也直接发给了他们。
接到通知的一群人虽然非常的疑惑。
可还是按照通知上的任务,全部聚集在了一起,商量围攻念念的事情。
……
而念念,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惦记上了。
反正焦焦都已经带着他们飞了,念念顺便将陈皓送回了帝都。
陈三少的心情那叫一个起起伏伏。
毕竟这段时间的生活很是刺激。
他甚至试探性的问念念和宴止。
“小祖宗,小止,要不我去跟我大哥二哥商量商量,我以后跟着你们混好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念念委婉。
“你没有修炼这方面的天赋。”
宴止直接试图一脚给他踹到陈家的车上。
“得了吧,你要是跟着我们,以你的身手和智商,十次得有八次需要救你。”
陈皓这才蔫蔫儿的回去。
“那我走了,小祖宗,有什么事情记得联系我!”
念念点头,冲他挥挥手。
焦焦也挥了挥小翅膀。
念念和宴止准备回一号公馆。
还没走近,就微微眯了眯眼睛。
如今的宴止也是今非昔比。
“小祖宗,我感觉好像有很多人,还是冲着我们来的。”
他没有灵气,全靠敏锐的感官。
念念点头。
“确实是来者不善的样子,而且我在他们身上,感觉到了那群m国的人讨厌的气息。”
宴止同样点头。
“我也是。”
念念虽说乐于助人,但是绝对不是心慈手软的性格。
她假装没有感觉到。
和宴止打开了一号公馆的门。
开门的一瞬间,一道杀阵从她脚下涌出。
直接将周围笼罩进去。
急急忙忙过来想要杀人的一群人,连衣角都还没碰到,就全被杀阵困住了,一瞬间全部消失在了原地。
念念抱着焦焦,打了个哈欠。
“走吧,我们进去先去休息。”
说完,像是什么都没发生,直接走进去了。
念念和宴止好好休息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开门的时候,念念还有点惊讶。
“不错啊,居然还有活着的,还以为昨天晚上已经全军覆没了呢,不过也不像是无辜的。”
她布置的杀阵特殊。
杀阵里面曾经杀人越多的人,受到的攻击越猛烈,反倒是真的一个人没杀过的,进到里面顶多昏迷一阵儿。
可是昨天她就感觉到了,那个杀阵的所有人,都逃脱不了。
每个人都造过杀孽。
她撤开阵法。
只剩下四个人还在坚持。
感觉到周围已经没有了攻击,才瘫倒在地上,惊恐而又充满了忌惮,用中文问她。
“你是什么人?”
念念奇怪。
“你们来抓我,反而问我是谁?”
四个人里面的其中一个,看着念念,用中文回答。
“不是我们要来抓你,我们也是临时收到的命令,本来我们是负责在向阳山那边的结界阵法,据说打开的时候会和其他地方一样,非常有可能还有灵草或者灵宝,但是却突然接到上面的通知,要求我们将你抓回去。”
他真的怕死,都没有逼问。就一溜烟儿的交代完了。
不过,倒也不怪他坚持不住,任谁看到周围这一群尸体,也害怕。
念念小手插兜。
“一个两个的,都想要抓我,有意思。”
宋家老祖是,这个什么主教也是。
她轻轻抬起手,几个人就被她凌空抬起,根本没用任何吹灰之力。
“以你们的能力,来抓我简直是痴人说梦,回去告诉你们主教,要么,他亲自来会会我,要么,就别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整天找存在感。”
说到这儿的时候,念念狡黠一笑,像只得意的小狐狸。
“当然了,我还得谢谢他,这么多人,我就算挨个收拾也需要很多天,而他人还不错,居然还聚集在一起,让我一网打尽,真是感天动地。”
听着这话的四个人,肚子里都已经升起了一股子火,更何况主教呢。
想到主教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四个人连连摇头,谁也不敢先回去汇报情况。
这种情况下,他们可能就是有来无回了。
念念笑的像个长了翅膀的小恶魔。
“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个,去s局,等着被处理,另外一个,我在你们身上下了禁制,放你们去找你们所谓的主教,到时候他来了,我自然会把你身上的禁制解了,怎么样?”
两个选择,对他们来说都非常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