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迟钝如秦斯煜，都已经感觉到了。
“对，他的脸，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之前我见过的，因为整容手术太多次，将脸动的没办法控制面部肌肉的一个网红差不多。”
当时秦斯煜还不是特别火。
只是一个小主播。
不过，本市有个主播聚会，也都是那种小主播，通过线上随便发的邀请。
其实也是为了互相吸粉，加点儿曝光率。
秦斯煜那个时候，也才十几万粉，人数少得可怜。
也跟过去凑了凑热闹。
里面一个网红就是那样的。
那个网红粉丝还很多，有个五六十万了。
已经不敢开直播了。
拍照片一些面部表情，都要靠p。
总之，从秦斯煜见过她之后，就对整容这个行业，充满了恐惧。
但是这片大陆，怎么看都不像是存在整容医院的样子。
秦斯煜思维发散。
“小祖宗，你说，他会不会是夺舍的？”
念念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性。
随即摇了摇头。
“大概率不会是，夺舍的话，我不会看不出来的，更何况，天一派还有命牌的存在，像二长老那种双生子，到底只是少数。”
秦斯煜想了想。
“不然，我去跟这些弟子们，偷偷打听打听大长老的情况？”
念念点点头。
“也可，辛苦你了。”
秦斯煜自从做了主播，特别是和念念等人认识之后。
和之前那个上学都没什么存在感，除了成绩好不和任何人交流的自己，简直判若两人。
现在的秦斯煜，似乎跟谁都能打成一团一样。
他先是找了几个弟子切磋。
没过多久，就跟几个人混熟了。
简直一朵盛开的交际花。
那些弟子也不知道称呼他什么，喊过来喊过去，最后叫他师叔。
实际上，这些弟子，年龄有的比秦斯煜还大。
偏偏秦斯煜叫曾鸿叫哥，导致他们根本不敢用其他称呼。
秦斯煜坐在旁边，将一堆林家给准备的肉干零食拿出来分享。
“大家先休息休息，一会儿再切磋，尝尝我带的特产。”
林家给带的牛肉干，是所有零食里面最多的。
据说是因为林家的厨师，做这个做的特别好。
因为林家常年都在外面跑，所以这些肉干之类的是必需品。
所以做的味道也是极好。
几个人也没有太跟他客气，嘻嘻哈哈的凑过来。
“谢谢师叔。”
秦斯煜听着别扭。
“你们也别叫我师叔了，跟鸿哥一样。叫我名字就行。”
几个弟子忙说不敢。
最后还是在秦斯煜强烈要求下，才别别扭扭的高他斯煜。
称呼一亲近起来，加上零食，又都是差不多的同龄人，很快就聊热火了。
秦斯煜坐在众人中间。
“说起来，我刚到天一派，还有很多地方不太明白，可能还需要你们时不时的带一带我，对长老们也不熟悉，生怕说错话。”
其中一个弟子害了一声。
“斯煜你怕什么，这个宗门都是你祖宗留下的，长老们也对你客客气气的，放心吧，师父都不会说你什么的，还有师叔祖，长老和宗主耳提面命，让我们一定好好尊重你们。”
秦斯煜微微颔首。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不好招人烦，而且，我感觉大长老好像很严肃的样子，你们没有人怕他吗？”
一众弟子面面相觑。
然后有人小声道。
“其实大长老不常在宗内的，而且，他对我们平常也不会指点什么，我们大多是宗主的弟子，还有几个是跟着其他长老的，就还好一些？”
秦斯煜一听，心底微微思考了一下，又看向了其他人。
“大长老没有收徒弟吗？我看其他长老们都有徒弟，以大长老的能力，这么厉害，肯定不少人都想要拜师吧？”
一个方脸弟子笑了一下。
“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大长老曾经就说过了，他是要为天一派出力的，没有时间带弟子，除非真的天赋出众到让他心动的地步，他可以为天一派培养，其他的，就算了。”
另外一个微微有点圆脸的弟子突然唉了一声。
“其实之前不是有一个天赋连几个长老都心动了的，叫什么来着，陈舟是吧？五年前那个，几个长老争抢着要，宗主都说，要是可以，能将他当成下一任宗主培养，他非要拜大长老门下。”
“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陈舟真的挺可惜的，当时几个长老甚至答应他，只要他留在宗内，可以几个人一起培养他，以后就算不愿意做下一任宗主，也最低给个长老位。”
“向来是咱们天一派挑人，哪儿有人挑咱们的，我能进天一派都高兴死了，这位居然能让各大长老抢，真是同人不同命，唉。”
“谁说不是呢，但是谁让人家天赋实在太高了，来咱们宗门之前就赫赫有名了，还点名，除了大长老之外，他谁也不拜，几个长老都劝着大长老收下，结果大长老硬是不松口。”
秦斯煜听的兴起，在旁边仔细听着。
他不清楚这件事，还真有其他弟子也不知道的。
“师兄，才进宗门三年，完全不知道这事儿，后来怎么弄得？咱们宗门好像没有陈舟这个人？”
讲话的弟子叹了口气。
“能怎么样，两个人都是咬死不松口，大长老说陈舟的天赋他还看不上，陈舟说除非大长老收徒，否则他不会留在宗内，就这么一来二去。最后陈舟离开了。”
“当时几个长老和宗主，都在帮着劝了，说陈舟的天赋，也仅次于秦宗主这种了，以后好好培养，说不定比几个长老们更加出色，奈何大长老就是说自己不收这个徒弟，在天一派僵持了近半个月。”
那弟子疑惑。
“那陈舟就这么离开了？而且，他为什么非要拜大长老？就算硬是拜下了，大长老心里不高兴，也不好好教他，怎么办？”
讲话的那个师兄也有点惋惜。
“谁说不是呢，但是两个人都倔，没办法，后来陈舟不知道怎么回事，去了大长老那边一趟，一声不吭的离开了，宗主和长老们派人去找他，结果正好听说，他得罪了人被人截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