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吃醋的攻猛透P眼,轻微边控
作者:eclosion      更新:2023-12-17 19:29      字数:3287

楼亦洺楼教授,材料学院博导,入选过国家“万人计划”科技领军人才,今年年方四十,在业界地位颇高。陈衡写论文时还引过他的文章,不得不说对方在科研方面还是非常有建树的。

陈衡越想脸越黑,两眼瞪得比铜铃还大,如同即将拳打镇关西的鲁提辖。他要气死了,该死的中年老男人,表面看起来像个人似的,殊不知背地里居然偷偷撩骚自己的学生!

薄清河扫了眼陈衡的脸色,绷起的心弦莫名松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想笑。他遏制住上扬的唇角,冷淡道:“知道了,多谢老师关心。”

楼亦洺没再说话,电话里一时只能听见微不可闻的呼吸声。薄清河觉得手中的电池又开始异常发热,刚要说没什么事儿他就挂了,便听对方又道:“这几天台风登陆,不用来实验室了,没事在家多看看我刚刚给你发过去的几篇论文,下周二过来跟我汇报一下。”

这句听起来还颇为正常,陈衡松了口气,还以为自己的鉴狗雷达出问题了。说不定人家导师只是想关心一下学生,只是方式怪了些。他尴尬地缩了缩身子,蜷在男神脚边,耳朵却竖得像天线,力求一字不落地把二人的对话听完整。

男神伸手揉揉他的耳朵,没什么表情地应了声好。陈衡本以为这段对话就要结束了,正要把脑袋拱到男神怀里,谁知对面又暧昧地笑了一声,哑声道:“你话怎么这么少,不多说两句么。”

吗的!陈衡彻底气飞了,头顶上的雷达疯狂作响,警报着危险的信号。薄清河捂住话筒,躲过飞扑过来的陈衡,重新道:“好的老师,我会认真看的。”

“这才对嘛。你嗓音条件好,没事多说说话,这样才不算暴殄天物。”

陈衡气得直喘粗气,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南湘式咆哮,问问他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而正在这时,楼亦洺似乎听到另一道喘息声,奇怪地问:“你最近是养狗了吗?”

“对啊!你怎么知道的?”陈衡冲到话筒边,毫不客气道。

楼亦洺微妙地沉默了下去,半晌才语义不明道:“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是人。不打扰老师休息了,老师早点睡,再见。”

薄清河在陈衡再次开口前眼疾手快地挂断电话,将手机插了回去。他回到床上,拉了拉被子,低头望向陈衡,声音听起来有些压抑:“你不该出声的。”

陈衡余怒未消,闻言伤心欲绝。他攥紧被角,难以置信地叫道:“可是他撩骚你耶!你难道没听出来吗?他对你有意思啊!!”

“……”薄清河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他想撩就撩吧,装聋作哑就行。”

他躺下身,顺手把被子盖到陈衡身上,像哄小孩儿似的拍了拍他的后背。陈衡眼圈都要红了,他勉强咽下喉头的哽塞,小声道:“你是怕他让你毕不了业吗?有我在,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换导师……”

薄清河噗嗤一声笑了:“这种天龙人发言跟我说说就够了,没事别出去乱吆喝啊。行了,睡觉。”

陈衡抠着床单,像只被放跑了气的狗形气球,默默地蔫了下去。才在心里发誓要好好保护男神,没想到出师不利,开局就收到了男神的“婉拒了哈”。

他不理解,为什么男神要对这种人渣处处忍让。这也太委屈了,呜呜呜呜呜呜。

……等会。

男神,难道,其实是愿意的吗……???

楼教授本已模糊的脸在他心中渐渐浮现出来。平心而论,楼亦洺长得不差,甚至还有点小帅,在学生那里的口碑也不坏,挺多就是push了点。加上楼亦洺多年浸淫学术,身上还有股严谨审慎的味道,不开口的时候很有种说不出的禁欲气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要命的是,对方还常年健身,身材颇为壮硕应该不能比他壮吧!顶多……顶多跟他差不多。完蛋,这不完美戳中男神的性癖!

陈衡大惊失色,这辈子都没这么有危机感过。他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正色道:“师生恋是不道德的。”

“所以呢,人家谈对象关你屁事。”薄清河本身都快睡着了,又被陈衡吓清醒了,语气相当恶劣。落到陈衡耳中,这句话就自然而然地变成了“我的事你管那么多干嘛滚一边去”。

可恶啊!明明刚刚还在跟他浓情蜜意,现在就变成关他屁事了!!陈衡妒火中烧,头发根根竖起,恨不得扑到电话那端把该死的奸夫老男人咬个对穿。他醋得浑身冒酸气,让薄清河隔着被子都忍不住捂住了鼻子:“你又怎么了……还睡不睡啊。”

“睡?你要跟谁睡??”

“……”薄清河沉默了半秒,终于听明白了。合着陈衡以为他要跟他导师搞师生恋啊:“你没事吧?台风过去后我陪你去精神病院挂个号?”

“我没事!!你怎么又不回答我的问题!!”

薄清河彻底被他惹火了。他冷笑一声,道:“跟谁睡?跟谁睡不是睡。”反正在你眼里,我一直是个欲求不满的烧货,呵呵。

陈衡捂着心口缓缓倒在了床上。果然,他又忘形了。他不过是男神豢养的一条狗,男神又何曾有一丁点喜欢过他!

安陵容绝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尖锐的疼痛像铅头箭一样直直扎穿他的心脏,反倒让他清醒了些许。做狗的精髓在于舔之一字,他终于顿悟了。即使被男神踹下床无数次,他也要像癞皮狗似的黏回去,来换取一次被正视的机会。

何况被男神踹,谁说不是一种福报。

陈衡一翻身,将薄清河用力抱住,死死锁在怀里:“那跟我睡也是睡,我把你睡服帖了,以后你只跟我睡好不好?”

薄清河转过脸,试图把卡在他身上的那双手扒拉开:“我劝你不要太自信。”

后半夜最后谁也没睡成。陈衡决意证明一下他自信的本钱,又把男神摁到胯下猛日了一番。薄清河对此从一开始的冷漠、嘲弄变成了恼怒、反抗,最后终于捂着肚子被操得连哭带叫,生生被人从床头日到了床尾,又从床尾哭着爬到了地板上。

也算是某种失败的

深色的厚地毯上,细腻的肤肉被衬得分为洁白,连带着上面的红痕也显得异常清晰。薄清河无力地跪在上面,后腰被人卡在掌心,形状圆润的屁股被操得东摇西晃,不时淌下一串串晶莹的水滴。

他早就射不出东西了,却被迫跪在地毯上被陈衡捅来捅去,深刻地体味到了什么叫狗皮膏药。失禁的雌穴一股一股的漏着尿,酸胀的小腹已然爽得麻木,只有被捅得深了才会唤起些许知觉,引来一阵阵强烈的战栗。

陈衡避开了被过度使用的雌穴,快速地在窄嫩的肠道里抽插,将深粉的肠肉捅成了几把的形状。男神的前列腺生得比较浅,用指尖都能摸到,以至于他每次插入时都能精准地顶到那块软肉,让对方承受不住地往前躲几寸。他坏心地任男神挪远,等男神挪到伞冠堪堪卡在穴口处时,他便大力一顶,狠狠碾过满是敏感点的穴道,操得那只嫩屁眼疯狂喷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薄清河惊喘一声,浑身剧烈一颤,只觉屁股里被致命的爽感填得满满当当。而就在攀往高潮那一瞬,陈衡突然抽了出来,慢腾腾地卡在他的穴口磨蹭,令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上不下地卡在最高处的边缘。

“——你好讨厌啊,为什么总对我忽冷忽热的。”对方喘息着咬他的耳尖,道:“有的时候你总让我觉得你爱上我了,但你明明没有,真的好讨厌。”

薄清河剧烈地颤抖着,好半天才听清陈衡在说什么。他下意识地摇着头,只听陈衡恶狠狠地继续说:“哼,你跟那个楼什么打电话的时候,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把你狠狠日了,看你还肯不肯再这么钓着我。”

薄清河眼前发晕,模模糊糊地摇着头,牙缝里半天才挤出几个字。陈衡侧耳听了半天才赫然听清,原来是:“不、不钓你了,快滚吧……呜……”

日!

陈衡又醋又气,还以为男神摇头是承认喜欢他了,没想到是准备将他放归大海。他粗暴地抽出几把,再次在肠道里抽送起来,却刻意不肯把人推上最后的高潮,逼着对方开口收回刚刚不再钓他的决定。

薄清河被他磨得发疯,离高潮只差一线,却总徘徊在边缘上难以抵达,只得直钩钓回了一条鱼。上钩的鱼反倒美滋滋的,如他所愿地捅插起来,毫不留力地碾动着肠道里面的软肉。在高潮前的最后一刹,陈衡紧抱着薄清河,含含糊糊地问:“打个商量,以后别对我那么好了,行不行?”

极致的高潮刹那而至,吞没了薄清河的意识。在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秒,薄清河匪夷所思地看了他一眼,轻微地抖了抖唇。

“——你是真的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