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幽刚想说陪池娴来产检,一想到华浓可能不想听到池娴的名字,赶紧止住了。
而华浓似乎也看见了站在不远处挺着肚子的池娴,脸色一变:“没什么事儿我们先走了?”
梁幽见华浓要走,心里一惊,她还在等着池娴生下孩子亲子鉴定,要是不是霍方杰的种,指不定霍方杰跟华浓还有机会呢!这
“浓姐,你跟陆先生?”
“我男人,”华浓怕陆敬安嘴贱,先一步开了口。
陆敬安听到华浓这简短的三个字,抱着她的手紧了紧,捏得华浓一阵疼。
“那我表哥怎么办?”梁幽呆住了,望着华浓的目光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华浓哧了声:“你表哥不是有池小姐吗?”
华浓说着还看了眼站在不远处极度尴尬的池娴。
说着,觉得很不舒服,又补了一句:“都是要当爹的人了,怎么还惦记着前女友呢?”
“不丢脸吗?”
华浓懒得看梁幽,示意陆敬安走人。
陆敬安也听话,抱着华浓朝着电梯口走去,走到一半华浓突然想起什么:“对了。”
“你上次生日我送你的那条钻石项链,你看什么时候有时间还给我。”
梁幽脸色一白:“什么?”
她头一次听说送出去的礼物,还有要回来的道理。
在她的印象里华浓这种出手大方的人应该不会惦记这些送出去的礼物。
500万对于他而言九牛一毛。
华家的百亿家产等着她继承,而且自己又是混娱乐圈的,她可是听说了华浓接一支广告都是上千万起步。
“你生日我是看在你表哥的面子上才给你送那条项链的,现在你表哥出轨了,绿了我,那我看在他面子上送给你的东西你是不是应该还给我?”
“你别不会是变卖了吧?”
梁幽后背一阵酥麻,急切开口:“当然没有,你送给我的礼物我怎么会卖了?”
“那就好,我周末让人去你家拿,你记得还给我。”
陆敬安抱着华浓刚进电梯,她挣扎着要下来。
陆敬安死活不松手。
“你干什么?松手。”
“用人在前,不用人在后,你这脸变得还挺快的啊。”
“华小姐,你刚刚利用了我,我是不是应该讨点利息?”
“你想.......唔。”
华浓被陆敬安摁在了电梯壁上,刚想说什么,被人封住了唇。
梁幽站在医院过道里,脸色黑如猪肝。
浑身气场跟人欠她几千万似的。
池娴知道她这会儿心里郁闷,识相地不去触霉头。
“接下来你自己去吧!”
梁幽气得心梗,陪她来做个检查损失五百万。
她这辈子都够不上这种五百万的钻石项链。
华浓现在让她还回去,她心痛啊!
池娴抿了抿唇,没开口,看着梁幽离开。
梁幽回到梁家开始在梳妆台上翻箱倒柜,找那条钻石项链,她知道,华浓知道说了就一定会做到,绝对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要是不还回去,等着她的是死刑。
华浓那种性格绝对能让她死得很惨。
“妈,你看见华浓送我的那条项链了吗?”
“什么项链?”
“就是那条钻石项链。”
“你嫂子今天跟我说要带着她去见个客户,应该是被她拿走了。”
梁幽心里有种不祥之感,总觉得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什么客户啊?得带着五百万的项链去见?”
梁母被怼得说不出话来。
梁幽见此,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华浓折腾回家已经是许久之后的事情了,陆敬安刚走。
褚蜜就过来了,拿着手机递给她看:“你看看微信信息,今天整个京港的豪门新闻就是你跟沈小爷是不是搞一起去了。”
华浓看了眼微信群,看见聊天界面里各种震惊的猜测,一时间有些无语,将手机还给褚蜜。
“我今天看见梁幽了。”
“谁?”褚蜜一愣,而后想起什么:“霍方杰那个表妹?”
“你送人家五百万钻石项链的那个?”
华浓懒洋洋地嗯了声。
“怎么?撕逼了?”
“那也没有,碰见她陪着池娴在检查,聊了几句,顺带让她把钻石项链还给我。”
褚蜜愣了一下:“大晚上的做什么检查?不会是老天开眼了吧?”
“别瞎说,大人是大人的事儿别诅咒没出生的孩子,”华浓瞪了她一眼。
褚蜜跟听了什么笑话似的:“你慈悲为怀,你这么慈悲为怀人家绿你的时候不是照样没得商量?”
华浓抬起手挠了挠脑袋,褚蜜一眼就瞧见了:“你胳膊怎么了?”
“被电动车擦伤了,”说着,还吐槽了一下事情的原委。
褚蜜听着,沉思了一会儿:“陆敬安要是不喜欢你,我喊他爹。”
华浓:
“你喊人家爹人家要是能给我打官司就好了,”
褚蜜:“滚。”
“去哪儿?”沈商大晚上的被陆敬安喊出来待命。
关键是这命待得有点长。
一直跟着他从医院抱着华浓出来,又把人送回家,跟养女儿似的将人安顿好。
他就不知道,这娇滴滴的公主到底是哪里吸引人家。
“去找秦镇。”
“你找他做什么?”沈商惊讶,陆敬安平常可瞧不起这群老男人了,仗着自己有点资本到处睡年轻女人。
脏得很。
陆敬安抿唇不言,沈商脑子里突然想起什么,惊讶地望了眼陆敬安:“你不会是为了华浓去的吧?”
秦家的主场在娱乐圈,也算是小有地位的人了。
陆敬安瞧不上他,又去找他,这不是有猫腻吗?
夜总会里。
秦镇正搂着小姑娘卿卿我我,秘书接了个电话神色怪异地进来:“秦总,有人找?”
“谁?识不识相?说我在开会。”
秦镇五十来岁,肥头大耳,浑身的褶子看起来极其倒胃口,他这话刚一落地,包厢里的门就被人踹开了,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秦总在开什么会?夜总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