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板。”
“嗯。”
华浓躺在陆敬安身边,洁白的指尖揪着被子磋磨了磋磨:“你前女友没教过你,女孩子来大姨妈了,要帮忙揉揉肚子吗?”
陆敬安叹了口气,凑到华浓身边去,温厚的掌声都在华浓肚子上,轻轻地揉着。
舒服的她微叹了声。
跟家里那只布偶似的,恨不得四仰八叉张开手脚舒服地摇尾巴。
“睡觉之前你嫌我热,让我离你远点。”
“有吗?”她才不会承认。
陆敬安不跟她纠结,华浓这张嘴,鬼都怕:“这部戏什么时候拍完?”
“你看陆老板给不给力了?”
“怎么说?”
“你要是给力一点,帮我解决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安安心心在这边拍戏,可能…………三五个月,要是糟心事儿太多,我时不时因为一些事情请假,可能…….大半年。”
陆敬安:………
点他?
“华浓,听过一句话?”男人揉着她肚子的手,动作不停。
“什么?”
“吃饱了才好办事儿,我给不给力,取决于你乖不乖。”
昏昏欲睡的华浓因为陆敬安这话,气醒了,这狗东西,她都嫁给他了,还来这一套?
华浓翻身面对着陆敬安。
仰头望着他:“陆老板这是临场加码?”
陆敬安搂着她,伸手掩了掩她身后的被子,纠正华浓的话:“夫妻情趣。”
“哦——那这样呢?”
嘶——抱着华浓的人突然被人捏了一把,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微微弯了弯身子。
“你是想把下半辈子的幸福都断送在自己手里?”
“这不是陆老板想要的?”
陆敬安抓着华浓的爪子从自己身上离开,眸色暗沉,刚想说什么,华大小姐讥讽的嗓音响起:“陆老板,不行啊,摸一下就y了,你这种男人以后会不会守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呀?”
“华浓,”陆敬安磨牙切齿开腔。
“说到弱点了?”
“你——————。”
啊————陆敬安张口咬在了华浓肩头,疼得她一声惊叫响起。
紧接着,陆敬安将华浓推倒,躺在床上的人脑子里有半秒钟的放空,随即而来的,是胸前一阵疼痛。
以及混着怒火的谩骂声:“你个狗东西…….”
半小时后。
陆律师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而此时的华浓身上的睡衣早已不知所踪。
喘息不定,脸色绯红,清明的眸子还混着点委屈巴巴的水珠。
陆律师问:“我行吗?”
华大小姐委屈巴巴点头,支吾着:“行。”
………
“你怎么了?华浓,节制啊,节制你懂不懂?你瞅瞅你这样子,跟被人吸走了精气有何区别?”
卫施心想,自打陆敬安跟华浓搞到一起去之后,她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好觉了的,每天都担心自己家里的大白菜被这猪拱得太厉害。
这已经不是拱不拱的问题了。
陆敬安那种老谋深算的男人不可能娶一个女人回家不碰他,柏拉图的婚姻不可能存在他的人生里。
京港商界对他的传闻,可谓精彩绝伦。
华浓抱着热水袋坐在椅子上,幽怨的眼神扫了一眼卫施:“大姨妈。”
一听到大姨妈,卫施脸色才好了些:“痛经?”
“恩。”
“吃药了吗?”
“吃了,还没起效。”
卫施叹了口气:“我跟导演说声,晚点拍你的戏份,你休息会儿。”
“哟,不行了啊?”
北溪化完妆正准备去拍戏,路过华浓化妆间时,恰好听见卫施那番话,免不了进来讥讽两句。
华浓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自己化妆间门口贱兮兮的:“滚,别逼我把沾着血的姨妈巾呼你脸上。”
北溪自觉无趣,啧了声离开了现场。
………
“你怎么了?”
“失恋了。”
周五,华浓休息,傍晚离开影视城回了市区。
路上接到褚蜜电话约她喝酒,刚到酒吧就看见她这副丧不拉几的样子。
褚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这比失恋更恐怖。”
“怎么了?”
“我要破产了。”
华浓:……..“养我的目标还能实现吗?”
褚蜜忧愁地叹了口气:“有点难。”
“你跟我说说。”
“我妈把我信用卡停了,”
华浓:………得!白担心了。
她喊来酒保要了杯常温果汁,褚蜜托着腮帮子望着她:“怎么?被老男人驯服了?”
陆敬安大华浓几岁,虽然差距不大,但好歹也是有年龄差的,她跟华浓喝了这么多次酒,什么时候见她要过常温的果汁呀,到酒吧喝果汁跟到男模餐厅瞎了眼有什么区别?
华浓接过酒保递过来的果汁,啧了声:“我臣服于大姨妈。”
褚蜜一听这话,想起了什么,涩咪咪地凑过来:“跟陆律师的婚后生活怎么样?”
“小奶狗厉害还是他厉害?”
“是不是那种脱了衣服就是衣冠禽兽那挂的?”
华浓耳根子一红,凝着褚蜜:“我该如何回答?说婚后生活很和谐,会不会刺激到你这个单身狗?”
褚蜜情绪收了几分:“没意思了。”
刚一转头,想看看看台上的小哥哥。
“我听说霍方杰最近是酒吧一条街的名人,这条街上的酒吧,几乎被他从头喝到尾,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你说我们今天会不会遇见他?”
“丧气,”华浓吐槽了一句。
华浓累一周了,再加上大姨妈,没有久留,二人聊了会儿就离开了。
酒吧一条街出了名的管理规范,车子停在入口处的停车场,要么等人来接,要么走过去。
“走?”褚蜜问。
华浓嗯了声。
“你说………..”
“华浓……”
褚蜜一句话还没说完,巷子里传来一句带着呻吟和混合着旖旎的呼唤声,成年人光是听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卧槽,幸好华浓这会儿在她身边,不然她会觉得华浓在巷子里跟男人在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你说是谁?我听这声音怎么有点像霍方杰呢?”
“别恶心我,”华浓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褚蜜一言难尽的看了眼华浓:“你不沾京港的圈子,可能不知道,大家都说池娴当初能勾搭上霍方杰,是因为趁着人喝多了,穿着跟你一样的衣服,做着跟你一样的造型爬上他的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