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你就信?陆律师是没有自己的判断意识吗?”
“还是说,陆律师有自己的判断意识,但这判断意识落在我身上的时候它不存在?”
“陆律师,我们俩即便不是夫妻关系,也是多年同学关系吧,好歹当初有过一段过往,虽然那段过往并不长久,但他确实存在呀,没想到在陆律师的心里我是这种人,你难道不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陆敬安端在手中的杯子一僵。
反思自己?
华浓还是厉害的,与其反思自己,不如外耗别人。
华浓就是这种人的典型。
“陆太太这是在ktv我?”
华浓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只是就事论事,实话实说而已,如果陆律师知道我是怎样的人,就应该知道我这辈子跟霍方杰不会再有第2次接触,这种渣男出现在我跟前,我都觉得他是在污染空气。”
她说着,想起了什么,撩了撩头发一步步地朝着陆敬安走过去,站在他跟前仰头望着她,黑溜溜的眸子里带着点流光溢彩:“陆老板,该不会是有人在你跟前乱嚼舌根了吧?而且那人在你跟前嚼舌根的时候,你也没有帮我澄清。”
“我说的可对?”
华浓凑得近,陆敬安闻到了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酒味。
大姨妈来了还喝酒?
是谁痛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发信息骂他?
思及此,陆老板的眸子黑了黑:“对。”
“我是你老婆,你不帮我澄清就算了,还怀疑我?”
“陆太太说的………”陆敬安空出一只手将她耳边的碎发别至耳后,而后缓缓低眸,漫不经心的语调擦着她的耳边响起:“要隐婚。”
“我说什么陆律师就听什么?陆律师什么时候这么板正过?我不让你摸我的时候你照摸不误我不让你上我的时候你照上不误,怎么到现在又不一样了。”
陆敬安微微侧眸,薄唇擦着华浓的耳边过去:“华小姐的意思是,隐婚取消?”
华浓被陆敬安轻佻的动作弄得浑身一僵,后背的酥麻感爬上大脑,这男人……….又在蛊惑她。
色诱和蛊惑是陆敬安最常用的戏码,华浓已经发现了,这狗男人有事儿没事儿就上来撩拨她两下,为了报仇?
华浓往后退了一步,挑眉望着陆敬安:“陆律师恐怕不知道什么叫视情况而定。”
“视谁的情况?你的情况还是我的情况?恩?”
男人随手将手中的杯子放在一旁的吧台上,步步朝着华浓去。
客厅里空荡荡的,浦云山别墅占地面积广,光是白日里在园子里劳作的就有不少人,但到了晚上陆敬安给他们的规定是主宅里只能留下一个人……………那就是昆兰。
除了昆兰,屋子里的人不能待在前院。
这会儿空荡荡的客厅里,夫妻二人在斗智斗勇,两个人加起来10086个心眼子。
谁也不想放过谁。
陆敬安在嘴上占了便宜,华浓想着心里不好过。
也不准备放过他。
被逼到沙发上的人翻身坐在了陆敬安腿上,真丝雪纺面料的阔腿裤擦着陆敬安的西装裤,绞在一起,暧昧而又旖旎。
华浓修长的指尖扯下他脖子间的领带。
随手,黑色领带被她扯下来时,陆敬安眸色一深。
抓着华浓的手腕:“想干吗?”
华浓歪了歪脑袋,眨巴着眼睛给了他一个娇俏的笑颜:“干你啊。”
“犯法吗?”
陆敬安呼吸一紧,望着华浓的目光泛着微微的腥红,隐忍而又克制。
这小妮子无疑是故意的,明知自己大姨妈来了还勾引他?
“华浓,”陆敬安嗓音轻颤。
“恩?听着呢!你说。”
华浓伸长胳膊搭在他的肩头,笑颜如花歪着脑袋望着他。
“勾引我?”
“瞎说,这怎么能叫勾引呢?这叫夫妻双方正常交流。”
陆敬安看着她空出一只手缓缓往下按在了不该按的地方:“这也是正常交流?”
华浓疑惑望着人:“这不算?”
“还是说,在陆律师的眼里正常交流要视情况而定?比如说脱光了就算正常,不脱就不正常?”
陆敬安被气笑了,果然,在这儿等着他。
“我懂了,夫妻之间,脱了衣服打架就不算家暴。”
华浓说完,一扬手,身上的短袖也飞走了
丢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在靠背上滑落,掉在了躺在地毯上睡觉的猫身上。
吓得布偶喵喵叫。
陆敬安:……….这大小姐的脑子里又装了什么东西?
陆敬安始终觉得华浓在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之间反复横跳。
思想不在同一个纬度。
“华浓,你在考验一个男人的人性。”
仗着自己大姨妈来了就为非作歹?
以为不能把她怎么办?
“那陆律师有人性吗?”
“你觉得呢?”陆敬安问。
看着华浓穿着黑色的bar坐在自己大腿上,一想到窗帘没拉,他伸手捞起一旁的毯子搭在人身上:“我提醒陆太太一句,落地窗外什么都看得见。”
“当真?”
“当真。”
“那还披什么毯子?”华浓说着,扯掉了搭在自己肩头的毯子:“我挨饿减肥,不就是为了练出一副好身材给人看的吗?”
“好身材不给别人看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陆敬安:……….不要脸?
“你的脸呢?”
“被狗吃了啊。”
陆敬安:
“陆律师啊,”华浓的指尖缓缓钻进他的衬衫下摆,扯出他的衣摆,顺着他的腹肌一路往上摸……
摸得陆敬安是春心荡漾。
谁懂?做二休七是什么感受?
“华浓,你别惹火。”
“我惹了,你又能怎么样?浴血奋战?”
“你————唔......”
陆敬安从来就不是让人欺的人,老男人心机深沉,出手极致命,华浓撩拨他这么久,怎么可能一点代价都没有?
华浓细胳膊细腿的,真跟陆敬安对上了,人家折她轻而易举。
“大哥........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