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邦自起兵以来,一直在战斗,甚至在他驾崩之前也一直在为这个他建立的王朝长治久安而努力。”
“当时,他为汉朝作了以下的人事安排,堪称后世帝王典范。”
“当时,吕后及其势力已经相当大了,刘邦改立太子的愿望也落空,他考虑到以后刘氏的汉室安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一是他安排忠于汉室的曹参、王陵、陈平、周勃等人以后接班萧何,还说“安刘者必勃也”。”
“这几个人用得相当准,特别是陈平和周勃,对后来平定诸吕起到关键作用。”
“二是他安排所有儿子之国,让他们到地方去锻炼。”
“后来刘邦儿子虽然经过吕后迫害只剩下两个代王刘恒和淮南王刘长,留住了胜利的火种。”
“当然,那时还有庶长子刘肥已经成熟的几个儿子刘襄、刘章、刘兴居,就是这几孙子拉起“反吕”大旗。”
“最终刘邦的四子摘得最终胜利的果实,使得汉朝重回正确轨道。”
“不管是汉初政策,还是后面的军事,经济,包括后面的安排,刘邦的能力都不容小觑。”
“有利有弊的政策,也就是清楚异性王了。”
“楚汉争霸时期,刘邦发挥他“大方”的特点,拿出很大的“诚意”——封王,积极组建“反项”联盟。”
“张耳、彭越、臧荼、吴芮、英布等人带着自己的人马先后投入到刘邦门下,也是大汉的开国功臣。”。
“后来,大家围剿了项羽,刘邦夺得天下,就对这些功臣”进行奖励,封了七个异姓王(加上后来的卢绾就八个),包括之前提到那五个,还有原来在刘邦阵营两个韩信。”
“当然,这些异姓王并非刘邦的初衷,只是当时为了笼络人心的手段。”
“但这些人始终是隐患,刘邦想法或许是大多数皇帝的想法,这些人是和我一起打天下的,如果我不在了,柔弱的子孙怎么能驾驭的这帮人?”
“所以,他下狠心开始“清理”这些异姓王,而除掉这些人的过程刘邦是很有策略,概括起来是“区别对待,逐步铲除”。”
“首先是调整和弱化。”
“他将两个韩信的封地调整了,将他们调出战略重地。”
“首先下手的是手握重兵的齐王韩信,项羽被消灭后,刘邦第一时间就是解除韩信的兵权,然后将他调出齐地,调去相对偏远的楚地担任楚王。”
“第二个就是韩王信,刚开始他在韩国旧地,但那里是中原要塞,刘邦就以韩王信勇武为由,就一把将他调去太原以北与匈奴接壤地区。”
“其次就是分类处理。”
“第一类的人就是逼反和出兵征讨。”
“包括燕王臧荼、卢绾、韩王信、淮南王英布。”
“由刘邦自己亲自带兵征讨,诛杀了臧荼,韩王信逃到匈奴后来被汉将斩杀,卢绾死在匈奴,英布败退后也被人斩杀。”
“第二就是借刀杀人了,阴谋处死。”
“包括已降为淮阴侯的韩信、彭越,他们都被吕后杀死。”
“第三就是借罪降级。”
“张耳死得比较早,他儿子张敖是刘邦的女婿,本来也安全的,后来卷入一个谋反案,虽然免于死刑也被除去王爵。”
“最后,幸免只有长沙王吴芮,这个地处偏远,又与世无争,加上张良的点拨,得以善终,传五代后无嗣国除。”
“总体来说,刘邦在楚汉争霸胜利之后,利用几年时间,将他当时不得已封的异姓王基本除掉。”
“虽然过程有些残忍,有部分人也有点冤,但对于刘邦和他的汉帝国来说,这些人既有能力和威望,又有地盘和兵力,对汉朝稳定始终是一个隐患,刘邦不得不做。”
“刘邦为了巩固统治,在除掉异姓王之后,开始分封诸侯王。”
“刘邦大哥死得早,而且他妻子又对刘邦不太好,刘邦对刘伯只是追封侯爵,其儿子刘信也只是封侯。”
“二哥刘仲封代王,刘交被封为楚王。”
“庶长子刘肥被封到富庶的齐地,为齐王,最爱的三子刘如意任赵王,四子刘恒为代王,五子刘恢为梁王,六子刘友为赵王,七子刘长为淮南王,八子刘建为燕王。”
“除了兄弟和儿子,刘邦还封了族弟刘贾为荆王,这位刘贾随刘邦四处征战,立下很多战功,这位族弟在征战英布中战死。”
“不久后,考虑到江东吴地的重要性,需要一名勇猛宗室去镇守,刘邦又将他侄子、刘仲的儿子刘濞为吴王,镇守东南要地。”
“从长远来看,分封同姓王有利有弊,很难判定是否合理。”
“但对刚刚建国的汉朝来说,却是一个稳定政权的办法之一。”
“一来,当时,整个社会都有“反秦”思潮,认为秦的制度有问题,郡县制也是之一,当然郡县制是符合时代发展需要。”
“分封虽然是旧时代产物,但也是顺应当时人心思潮。所以汉朝实现“郡县制+分封”的混合型地方治理体系,郡县的主要在汉中央地区,分封基本都是分布在周边,呈现拱卫中央之势,有效巩固的帝国边防。”
“分封同姓王还有一个因素就是防止中央突发变化,这对后来铲除诸吕起到很关键的作用。”
“刘邦将异姓王清灭之后,刘邦虽然封同姓王,但随着吕后势力日大,他开始担忧汉室江山被吕氏篡去,因此在其晚年与王公大臣订一了“白马为盟。”
“第一,国以永存,施及苗裔。”
“第二,非刘氏而王者,天下共击之,若无功上所不置而侯者,天下共诛之。”
““白马之盟”历来被誉为阳谋的代表作。”
“首先,刘邦将汉朝的政权与王公大臣的利益紧紧捆绑在一起,只要汉王朝一直存在,他们子孙就可以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其次,巩固皇权和刘氏宗室,非姓刘的不得称王,这条确定了称王的合法性和唯一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