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突然想起去白崖的时候,她找了个角落看着茫茫无边的大海和白色的山体,有一种被自然吞没的渺小,海边风大,吹得头发乱七八糟,有轻微失重的感觉,有一种脑袋被掏空的快乐。乔韶言这会感受到的快乐就很像在白崖看山看海的感觉,一开始她牙齿咬紧了不发出任何声音,张卓发现她膝盖也狠敏感,抓住她膝盖窝的时候,她夹得张卓差点射出来。乔韶言全身都很舒服,没法把注意力集中在具体一处,舒服得完全压不住自己的声音,自己都被那样奇怪的声音吓到,完全从惯常被理性克制住的躯壳里抽离出来。
乔韶言本来盯着他湿漉漉的鬓角,被他撞了一下,脑海里的白崖坍塌,像是被风吹到汹涌的海浪里。乔韶言聚焦到只剩下那滴顺着下颚线画下来的汗珠,他倒不是时下流行的那种尖脸帅哥,反而是下颚骨明显但是收进去,正面看有点骨量但是却不显得钝。乔韶言挺了挺腰,吻了张卓,勾得他急风骤雨地回吻,乔韶言陷进枕头里。张卓看着她娇媚的样子,果然她也觉得舒服,不然怎么今天这么主动:“言言,这样舒服吗?”他的进出变得缓慢,乔韶言下意识地想夹腿,甚至张卓的呼吸喷在胸口,她想丢下羞耻去揉揉自己的胸。乔韶言眼里的勾引和渴求看得张卓欲火摧枯拉朽地烧起来,他抱起乔韶言坐在自己身上,乔韶言被刺激得发出猫一样的叫声,张卓扶着她的腰让她上上下下地抖着,她贴近了张卓,自以为装作不经意地用胸部蹭着张卓,疏解了难耐,比刚刚躺着那样还舒服,她又要高潮了。
他猛地被夹了一下,又被温和地包裹住,乔韶言像只餍足的狐狸,脸贴在他的胸口。他低下头亲了亲乔韶言的额头:“又累得说不出话来,下次别这么招人。”
乔韶言看着他因为微微充血而鼓起的胸肌,以及下面还没完全释放的,就他得意,手游走到他的左胸口,心跳得好快啊。张卓以为乔韶言抬头要亲他,没想到,她附在耳边:“听说后入会更舒服。”张卓本来不想再折腾她,毕竟她最近看着挺忧心忡忡的,估计工作也很累,做这些只是让她开心点,在他纠结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乔韶言像条鱼一样,从他身上滑下去,裹进被子里,一副得逞的样子,此刻他理解了聊斋里的书生,牡丹花下死。
乔韶言被他看得羞涩起来,翻身背对着他。
他钻进被子,从后面揉着乔韶言的胸:“刚刚就想要我这么弄你了吧?言言这里又大又软。”他贴着乔韶言耳朵,明明没有人,却好像在窃窃私语,“夹住我的手指了呢!就像你的下面一样,只是没有像下面一样流水。”他的下面戳着乔韶言叫嚣着,像是战时的先头兵,一点点叩开城门,贴着挺翘的pi股一点点被她纳在腿间,“你觉得是上面夹得紧还是下面更紧呢?言言,白日宣yin,就是这么当老师的吗?”他改成从基部拖住乔韶言的胸,“四根手指都夹住了,你的下面都需要扩充很久才吃得下。”
乔韶言羞得整个人红透了,甚至空着的那边乳^,也想要他:“你能不能别说了嘛。”如果刚刚说后入的事情九分调戏一分想试试,现在躺着她又觉得累了想休息。
张卓存了逗弄的心:“下次可以试试后入,一定会满足言言的。”又重重捏了一下麻薯一样柔软的胸部,“又或者试试这里呢!”
乔韶言不受控制地开始夹腿:“我听不懂你说什么。”
张卓笑了,这是她惯用的对抗浑话的方式,多数人都不好意思再说第二次,反倒是会被她盯得面子掉地上。但是这样的情形,张卓要什么面子:“下面那根夹在这里呢!言言怎么会不知道,言言去荷兰不是看了特色演出吗?乖乖,别说谎!”
乔韶言当然看过,尺度之大,让她出了演出场所还在震惊中,坐错车都没发现,再大尺度的她可受不了:“我没有。”
张卓另外一只手也从她腰下潜过来,终于照顾好另外一只:“没有就没有吧,夹紧了,不然就用上面帮我弄出来。”
乔韶言像被吓到的鹌鹑夹紧了腿,承受着他的摩擦,倒是她先高潮了。她不合时宜地想起一些黄色废料,当时的演员身材真的很好,但是张卓身材也不输哎,在乔韶言觉得自己要散架之前,他终于释放了自己。张卓起身给乔韶言倒了杯水,乔韶言喝完水就好像很多天没浇灌的兰花,浇水后重新有了点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