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风在慈渊说自己晒伤后才发现肩膀上晒破皮了,这点痛其实算不了什么,还不如他脸上这道还未痊愈的伤疤疼。
他也没在意,动了动肩膀,说:“没事,就这么一点而已。”
但是陆长风说完就后悔了,因为他注意到慈渊原本想说什么,但是因为自己的话就没再开口,抿着嘴唇,嫣红的唇瓣颤动着,像是花瓣碾在一起。
陆长风抓着慈渊的手,问他想要说什么,问第二次时慈渊才无奈地说,自己本来想说有防晒霜的。
很明显,他想给陆长风用防晒霜,但是陆长风自己又觉得没什么,他便没再说了。
慈渊的背包被陆长风管着,但是他要在里面拿东西陆长风也不会阻拦,只是会在一边看着。
陆长风想了一会,想起来临走时,慈渊确实在背包里拿了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娇气,连防晒霜都有?”陆长风将头靠在慈渊的肩膀上,嗅着他身上的香气,语气却是愉悦的,“你是要给我涂吗?”
慈渊有点不适应陆长风的亲密接触,脖子下意识就缩了一下,微微仰起头来,声音都酥酥软软起来:“嗯…唔…我给你涂,长风,你离我远些,痒……”
慈渊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尾音不断的往上飘,接着又猛地散开,当他抖着手去推陆长风时,陆长风根本生不起气来,反而直勾勾地看着男人,顺从地把脑袋挪开。
他喉咙干渴,看着男人因为自己的离开而猛地松了一口气,连唇角都浮起了粉色,整个人都呆了一秒。
这么敏感?蹭一下脖子都能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长风紧绷着下颚,喉结快速滑动起来,他揽着慈渊的手张开又猛地一推,将慈渊推到了自己身上,最后耍无赖似的又凑过去蹭慈渊的脖颈。
慈渊根本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几声呜咽似的哼哼后彻底软了,哆嗦着声音让陆长风放开。
陆长风蹭了一鼻子竹香,最后意犹未尽地放开,慈渊却彻底起不来了,趴在他身上喘气。
一旁,秦奕已经戴起了墨镜,陆长风摸着慈渊的腰看过去时,什么也看不出来。
但秦奕脸色平平,像是根本没在意刚才发生了什么,陆长风又移开了视线。
他没有看见,秦奕放在身侧的手紧握起来,手臂上青筋凸起,后来松开时,掌心都有掐痕。
闹了一阵陆长风便放过了慈渊,躺在沙滩椅上,像老大爷似的等着慈渊伺候自己,慈渊坐在一旁的小板凳上,素白的手抖阿抖,好一阵才恢复平稳。
对于陆长风的过分举动他也没说什么,拿着防晒霜挤出一些在陆长风的胸膛上,然后又用指尖推开。
乳白的霜膏是冰凉的,慈渊的手也是冰凉的,等陆长风反应过来这是个错误的决定时已经晚了。
该死,陆长风紧绷着肌肉,感受到手指轻柔地在腹部游动,却连嘶气都不敢。
这可比刚才慈渊给他按揉肩膀要难受多了,不光是身体上的触摸,还有视觉上的折磨。
——纤细素白的手指将乳白的霜化开抹匀,指甲上不免沾到了一些,陆长风看得入神,幻想起这只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套弄,最后被自己射了满手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止指甲上,手背、指缝,就算手腕也不能幸免于难,细腻的肌肤上流淌着浊白的精液,这似乎才是应该出现的画面。
陆长风又想了想自己的尺寸,想了想慈渊的手心有多软,他断定,一只手应该是握不住的。
可自己要他强行抓着,最后指尖,手心和手掌边缘都会被蹭红,会被蹭破皮,慈渊这么敏感,应该会疼的哭出来才对,眼泪也掉,跟珍珠似的落。
陆长风的心神彻底乱了,他抓起一旁的毛巾搭在自己腿上,又拿起原本是秦奕给慈渊的汽水,将吸管抽出来,仰着头一饮而尽。
气泡的辛辣刺激着喉咙,但总算将那股子欲望给压了下去,陆长风随手将空掉的瓶子扔进垃圾桶里,按着慈渊的手不让他涂了。
他胡乱用另一只手擦了几下腹肌上的霜膏,在慈渊不解的目光中红了耳朵:“这儿我能涂,我自己来吧。”
陆长风哪儿会涂防晒霜啊,手掌用力地搓,把腹肌那一片全搓红了。
他想,报应来的真快,刚才他还在逗弄慈渊呢,下一秒就被人撩得上火,要是再让慈渊涂下去可就真的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出洋相了。
慈渊眨了眨眼睛,又轻轻问他:“那我帮你涂后背吗?”
陆长风想了想刚才差点出的洋相,铿锵有力地说了声好。
涂后背是要趴着的,就算他真的勃起了慈渊也看不到,能享受为什么不享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
陆长风趴着,耳朵根通红,他觉得,自己可以给慈渊再接近自己一点的机会。
他以前从来没这么躁动过,就是别人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嫌恶心,像现在这样被一只手撩拨到心跳加速还是头一回。
头一回就意味着新鲜,而新鲜,就意味着想要深入了解。
陆长风并不反感这种感觉,所以他顺从欲望,满足欲望。
两人亲亲我我的好一阵,秦奕看的牙疼,他猛地坐起来,面无表情地朝着陆长风停在滩边的摩托艇走去。
慈渊看了一会他的背影,然后低头专心涂起防晒霜来。
秦奕走到目的地时程晖还玩了个漂移,嗡嗡地停在秦奕面前,朝陆长风那儿看了一眼,问道:“奕哥,陆哥不玩了吗?”
秦奕还没回答,其余几人也飘了过来,看着陆长风和慈渊这般亲昵,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只不过他们讨论的话题并不是以陆长风为主。
“诶,慈渊在干什么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涂防晒霜吧。”其中一个长的白,肌肉比较明显的少年看过去,眯着眼说。
原来是涂防晒霜啊。
程晖抹了一把脸上的海水,把头发都捋到了后面,有些羡慕地看过去:“慈渊真好啊,还会给陆哥涂防晒霜……”
另一个就反驳他:“咱陆哥也不差啊,这几天他都住在陆哥房间里,吃喝都是陆哥伺候。”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又全都不说话了。
倒不是无法反驳,而是盯着慈渊瘦削的腰身,忽然就觉得这话不好听。
慈渊和陆长风住在一块,怎么看,吃亏的都应该是慈渊吧?
代入一下他们自己,不少人都红了脸。
其实要不是慈渊目标明确是陆长风,他们早就私底下出手了在,这几天,多少人明里暗里地打听慈渊的消息?
那天男人撞上来,后面几天看见他坐在那儿时,迷住的又何止陆长风和秦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