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傻柱就是个坏蛋,他的话你还信?
贾东旭老脸一红,自己在田枣面前当然不会说好话了,把何雨柱一番抹黑,这样的事情怎么好意思告诉自己的师傅,岂不是显得自己是个阴险小人。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没有和师父说。”贾东旭看自己的师父变了脸色,连忙问:
“师父,你怎么知道他和田枣关系不一般?”
“当然是他自己告诉我的。”易中海也觉得自己好像上当受骗了。
“傻柱就是个坏蛋,他的话你还信?”
易中海心想,无论如何,当时自己也是花钱买平安呀,哪怕不能让自己当上管院大爷,可要是在田枣面前胡说八道,那还有可能不让自己当呀。
之前还觉得那100块钱花的值,可眼下听贾东旭说傻柱和田枣关系关系一般,顿时觉得自己那100块钱花的太冤枉了。
心中不由的想,就凭借自己在四合院里的威望,当时要是不给傻柱那100块钱,是不是自己也能当选管院大爷?
起了这个念头之后,易中海就越来越觉得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那100块钱是被傻柱讹诈了。
何雨柱早上起来,出门正好迎着刷完牙的易中海,笑着打声招呼:“早啊。”
“哼。”想起那100块钱易中海就觉得牙疼,之前虽然也被坑了300块钱,不过那是为了贾东旭的名声,也就咬着牙去呢,可是这100块钱就感觉花的特别的冤枉和委屈。
“柱子,你之前告诉我说伱和田枣是打小就认识的?”
“是啊,怎么了?”
何雨柱说:“谁不知道她是孩子王?身后面跟着好几个孤儿,都靠她养着呢。”
然后问:“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
“我可不敢找你帮忙,就是随便问一句。”
老易虽然很生气,不过还是有脑子的,没有当场就翻脸,压着火气,转身回到自己的家里。
“真是莫名其妙。”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出了门买了烧饼油条回来,冲了两碗鸡蛋茶,等吃过饭后,说:“雨水,上学的时候把门锁上,我有事先走了。”
何雨水还在喝着鸡蛋茶,头也不抬的说:“嗯,我会锁门的。”
何雨柱出门路上买了早点,直接来到田枣家的四合院。
这是一个标准的四合院,直接进了大门,过了月亮门,正好看见田枣蹲在门前的水沟上刷牙。
“田枣姐好。”
田枣俏脸微红,不好意思地说:“你怎么来这么早呀?”
田枣三两下把牙刷了,洗了一把脸,把何雨柱请进屋子里,还埋怨他给买了早点。
“应该的,姐,你先吃着,我给收拾一下。”
田枣性子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一样,根本不会做女红,也没有勤加收拾,屋子里面有些乱七八糟的。
田枣刚坐下,看到何雨柱给收拾家,俏脸又红了:“你放在那,一会我自己收拾。”
“应该的,你是我姐,还是我师父,我不给收拾,岂不是太不应该了?”
“可是.”
“姐,我还等着你教我摔跤呢。“
“那那好吧。”
田枣小时候,家中也都是师哥师弟收拾,只是后来父亲被今天韩庆奎杀害之后,那些师兄弟也就不太过来了。
见何雨柱这样收拾,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
秀兰打着哈欠,拎着尿罐子从公共厕所那边过来,一撇眼看到田枣屋里多出一个男的,正在收拾房间,吓得一激灵,连忙过过了垂花门,进了自己的家。
“妈,你看田枣姐家怎么多了一个男人?”
“什么?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田枣姐也不能是那样的人呀!”李婶根本不相信。
“我还骗你不成?你去看看呀。”
李婶犹豫一下还是喊上自己家的老头子打屋子里出来。
两人过了垂花门,看到田枣屋子里果然多了一个男的正在给打扫卫生,互相看了一眼,都是很惊讶。
硬着头皮走进屋子,田枣吃着油条说:“贵叔,李婶,你们吃了吗这还有油条呢。”
“不吃了,我们吃过了。”贵叔说着话就转头打量正在干活的何雨柱。
这小伙子长得真着急呀。
明显没有铁蛋好看,田枣虽然像个男孩子,可是眼不瞎呀。
李婶来到田枣身边坐下小声的问:“你是不是和铁蛋吵架了?”
“没有啊,你怎么会这么说?”
李婶瞥了一眼何雨柱,然后问:“那这是谁?”
田枣说:“这是我新收的徒弟,学摔跤的。”
“徒弟?我以为.”
田枣反问:“李婶你以为是什么?”
“没没有什么。”
李婶连忙摇摇手否认,自己那个猜测根本说不出口呀,可以为田枣和铁蛋吵架了,又找个新的对象呢。
田枣把手中的油条都塞在口里,咽下去后,招手道:“何雨柱,你过来一下,我给你介绍李婶和贵叔。”
何雨柱放下手中的抹布走过来,田枣给三人做了介绍。
“你也是厨师?”贵叔问。
何雨柱道:“是啊,我在泰丰楼上班。”
“挺好的,你擅长什么菜呀?”
“我学的川菜。”
两个厨师碰到一块就有话说,聊了几句,贵叔就问:“你姓何,那和何大清是什么关系?”
“那是我爹。”
“我说呢,看你怪面熟,之前也和你父亲经常见面。”
聊了一阵,何雨柱也知道对方擅长京菜,京城厨师10个有8个都是擅长京菜的,这个是最常见的菜式。
在解放之前也是大酒楼里面的厨师,后来兵荒马乱的,做了一段时间爆肚,现在是东风酒楼里面的大厨。
何雨柱有些欣喜,回头都请教一番,或许自己就可以从贵叔这里找到突破口,能够成功的把京菜录入到系统里面之后就可以升级了。
既然是误会一场,贵叔和李婶两人也就说了话,然后就回到自己家里。
田枣很快就吃完早点,何雨柱也把茶水送到跟前。
田枣舒服地喝了一口,然后向何雨柱介介绍了摔跤的历史,它的起源可以追溯到清朝时期京城皇宫的摔跤队--善扑营。
这既可以锻炼将士们的体格,又可以在重大庆典节日用作表演。然而,辛亥革命之后,清朝灭亡,善扑营也随之解散,大量的摔跤手开始自谋生路,这其中就包括田枣的祖师。
然后就在倒座房前,田枣向何雨柱传授了摔跤使用的基本步法,还有天桥摔跤的技法:分别演练了:
踢抽盘跪过,蹦拱踹滑套,扒拿里倒勾。
随着田枣的讲解,何雨柱眼前,飘出一条系统消息:
【你领悟了新的职业——摔跤,等级为lv1】
何雨柱大喜,田枣果然没有藏私,把摔跤的各种技法都传授了自己。
看来对方是真心真意的想要传授,所以系统就判定何雨柱获得了摔跤的传承。
田枣因为是女孩子,天生的体弱,摔不过铁蛋,不过理论知识十分的丰富,收何雨柱当徒弟已经足够了。
田枣收了功,然后说:“练好摔跤首先要锻炼基本功,等你入了门,我再带你去跤场练习。”
在田枣想来,如果何雨柱能入门,那再介绍给铁蛋也不迟,要是不入门,那自己就绝口不提收了这个笨徒弟。
毕竟练习摔跤太苦了很多人根本没有恒心和毅力,坚持下来。
然后介绍了基础锻炼的方法无非就是练力气,扎马步,只有勤加锻炼,才有学习摔跤的基础。
何雨柱说:“只要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肯定会练出成绩来。”
“行,那你先扎一炷香的马步给我看看。”
“好嘞。”
何雨柱站在角落里,双脚外开一定的角度大约有15度,与肩膀宽度相同然后微微蹲下。
眼前看悬头顶,身体中正,拔背,含胸,坠肘,沉肩,气沉丹田双手怀抱胸前,手心向内掌指相对。
这还只是第一步,何雨柱蹲下来的时候,刚开始还是有些不舒服,然后稍微进行调整,很快就掌握了动作要领,能够做出标准的姿势来。
田枣很是惊讶,一般人学这一步都需要几天的时间才可以真正的能够做到标准的姿势。
毕竟很多时候是脑子学会了知道如何摆,但是身体就无法做到标准,明显的是眼高手低的阶段。
第2步,双脚尖开始转向前获得了一个扭动的劲力。
第3步重心下移,逐渐的蹲身,这是为了获得向下的力,这也就是身体的重力为了克服这个重力,重心放在涌泉,并在身体正中,这样膝盖和脚腕获得了一个向上的力,来保持自己不坐到地上,第2个力。
能体会到这个力弹腿跳跃和千斤坠就有了。
第4步,双脚开大,打到自己两脚直到三角宽,这样又获得了一个力,是外展的力,为了克服这个力,小腿大腿,肌肉开始工作,产生了反力,获得身体的平衡,体会到这,对立横踹分踢,钩踢就有了。
第5步双手环抱变成平板,手心向下,这时外家拳的四平马已经摆好。
手上经过环抱,已经练出了绷劲,手向内保走,向外顶能力。
体会到这个力,直拳、翻拳、摆拳勾拳就不费劲。
如果只体会到前面的两个力,那就叫做混元桩是基础的基础。
四平马是扎马步的最高阶段,全身出现了四对主要的力,练到这一步,就获得了几乎所有武术动作的发力能力。
练习扎马步并不需要时间的多长,而是需要体会这四对力。
何雨柱有了系统的帮助,很快就扎出了四平马,体会出四对力,然后每一分钟就有一次系系统消息,提醒何雨柱获得摔跤的一点经验。
田枣解说的声音是越来越小,内心的震撼是越来越大,自己打小就练习扎马步,这已经十几年了,到现在还没有扎出四平马。
也只学会了混元桩的扎法,跤厂那些师兄弟和师侄们到现在为止没有一个可以顺利的扎出四平马来。
也只有铁蛋可以完整的扎出四平马,想当年铁蛋学艺的时候,也是经过了一两个月时间的练习,才可以入门。
那都被自己的父亲称作了练习摔跤学武的天才。
而眼前的何雨柱,竟然听了自己一番的讲解就成功的扎出了四平马,真是让人不敢相信。
难道何雨柱之前有基础,跑过来哄自己的?
“何雨柱同志,你以为哄我很开心吗很好玩吗?”
何雨柱正沉浸在四对力量的感悟体会当中,听到这话很是惊讶,问:“田枣姐,我没有哄你呀!”
“到这个时候你还骗我?你这肯定是之前学过扎马步了,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扎出四平马。”
“姐,我真的没有学过,我一个厨师学徒天天混在厨房里面,哪有时间学这个啊?再说了,我如果真学过肯定会和你说的,干嘛要哄你呢,没有什么好处。”
看着何雨柱真诚的双眼,田枣有些迷糊:“你真的没有学过?”
“真的没有。”
“行吧,我就信你一回,等什么时候四匹马能扎半小时了,你过来找我。”
田枣提出了一个条件来就打发何雨柱去上班了。
想要把四平马扎半个小时,总要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练习,自己回头打听打听何雨柱,是不是学过摔跤或者武术,免得自己被他哄骗了。
何雨柱也没有多想,正沉浸在自己新获得的一项技术的喜悦当中,听田枣的意思,学了四平马以后练习武术也容易的多。
来到后厨何雨柱调低了菜案的高度,然后指挥徐慧珍把菜都端过来,直接弯腰,下蹲扎起了马步,然后双手开始切菜。
果然,过了一分钟,系统就提醒获得了一点摔跤经验值,过了一会儿也同时提醒获得了刀工经验值。
和自己设想的一样蹲马步和切菜是可以结合在一起的。
徐慧珍看了一阵实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的问:“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干嘛扎着马步再切菜?”
何雨柱瞥了一眼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你才受刺激呢,我这是在练武呢。”
“就你?还会练武?”
“你管我?我才是你的师父。”
说过之后才想起来,何雨柱问:“怎么不叫柱子哥了?”
“才不叫。”徐慧珍羞羞地说。
“那叫师父也行呀。”何雨柱笑道。
“呸,想得美。”
徐慧珍虽然这么说,不过过了一阵还是不太自然的叫了柱子哥。
傍晚的时候易中海下班,刚进前院,遇到了守门员闫埠贵,道:“老闫,浇花呢。”
闫埠贵转过来笑道:“老易啊不是,是他易大爷下班来了?”
闫埠贵之前还有心去想要竞争当个管院大爷,可现实让他很无奈,老易成功入选了他自己还是平头老百姓。
之前还称呼是老易而现在都是他大爷了,当然这不是骂人的话,是指自己儿子的大爷,也是过去一种对他人的尊重。
“是啊,有点事情我跟你打听打听。”易中海很坦然的接受了老易的尊敬。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易中海问:“之前傻柱跟你上学,田枣是不是你们学校的?”
“你说田枣那姑娘,她就没上过学呀,根本不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