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旁晚,劳累一夜的人才悠悠转醒,身下、腰腿都沉重得抬不起来,但身体内部却比之之前要轻盈许多,撕裂的灵脉也不再如铁石磨砺般疼痛,想来都云蔚说的是真的,他们的精液确实有益。
他撑着胳膊爬起来,突然瞥到按在手臂下的细细锁链,随着起身,胸前也传来一阵撕扯的刺痛。
顺着细链寻看过去,江以观突然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被胸前靡艳的景色镇在原处,手指蜷缩进床单,羞耻到极致,身体都会颤抖。
樱红的乳首悄然而立,小孔在睡了一夜后悄悄肿大,现在的乳珠已比之前大上一倍,红通通的如饱满浆果,更不堪直视的是胸间贴合乳晕的半透装饰,而那些淫靡器物竟然还穿满他的全身。
江以观怒不可揭,伸手就要把东西拔下来,也不管乳肉被生生拖长一截,颜色绯红快速肿起,米粒般血珠串串滑落雪白小腹。
江以观,你何时如此?
被弄得这样狼狈?
可见的锁链蜿蜒在床上圈成一团。见乳饰扯不坏,他便拖着身体往外去想让他们给自己解下。锁链越过殿外,几日不见的阳光在仙尊身上渡上一层金光暖色,而宽阔的场地没有一人。
确实不会有人,所以他也只穿了一件薄衫出门,甚至领口还大大敞着,袒露大片白皙的锁骨肤肉。接连几日不见日光,他的皮肤显出脆弱的透明色,能清晰看见下面粉青血管。
纤细的足踝裸露在银白衣衫下,里面空空荡荡,竟也是什么也没穿。
胸前,薄薄的衣衫,顶出两抹耻人的弧度,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胸乳前戴了闺房趣物,那掐在中间的翘首乳粒印凸出白衣,微妙的透出红鼓鼓的颜色,而他自己却还浑然不知。
拖着一身清脆声响,那锁缚他的链条也不断伸展长度,他想知道他们究竟允许自己走到哪,便步伐不停,绕到一处观月台,这里已是松涛峰的最南边,山崖并不如其他几处陡峭,所以修了观月台,山下松林云雾,天际夜色玄月,曾经这里也是两个孽徒修炼后的休息场所。
一株百年梨树抱崖伸出,占据了整座观月台,灵力供养着常年花开不败,就是不结果子,但也提供了很好的纳凉所。
回忆被一声师尊打断,出现在这里的还能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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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藏在交缠繁茂的花枝下,曲腿坐在虬干中间,不知看了他多久。
长发披散,穿的也不是正经的修士衣袍,宽松倦懒的一副打扮,邪佞着看他,手托酒罐,脸上迷醉桃红。
以前,他怎么没发现这个大弟子还有这样不端正的一面。
不过他已经没必要再探寻过去了。
“师尊,怎么没好好歇着,还有力气出来赏月,是昨天没弄够你?”
“啊,也对,毕竟还是仙人之躯,就是操操,也不会操烂,连道具都没用。两根都喂不坏你,师尊也真是天赋异禀。”
污言秽语。
他真的有点醉了,江以观也不打算和个醉鬼计较。
“把我身上的东西拿走。”他仰头对树上又灌了一口酒的人说。他声音沙哑,喉咙已经伤了,火燎一样烧得他神经痛。
“喜欢吗?很好看,师尊还是戴着吧,南筠特地给你选的。”过了会,咽下那口辣酒,他补充到,“上面有鲛珠,凤凰泪,对你身体好。”
都云蔚确实很知道把控人心。给什么都没有的人一点希望,一点伸伸手就可得到的好处就能拿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