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可以无限包容你。
事前你就要接受自己做下后可能会承受的任何可能后果,即使不是必然,但降临到你头上偿还的时候,认下,至少让你不那么狼狈。
侥幸只会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一滴鲜红的血绽开,从江以观汗津津的鼻尖上向脸侧滑落,蜿蜒一道与泪交织的猩红。
他轻轻喘气,眼睛不眨,目光平稳,注视着身上的人。时间瞬间从刚才疯狂的性交中暂停。
“滴答”
第二滴、第三滴。。。。。。
南筠看到江以观雪白冷意的面颊上像开绽红梅一样溅落红色,那熟悉而温热的东西把师尊潮艳的眉眼点缀得更加惊心动魄。
但他渐渐感到一点不受控制的力量正从身体的中心处流逝。
小蛟龙迷茫地低下头,他白皙的胸肌中间斜插入一根尖长的银刺,正中心口,血液从中空的银刺管里放出,这么一会,血已经是止不住的态势在往江以观身上洒。
火热的躯体瞬间从心头向周围开始冬湖冰封一样蔓延,被冰冷侵蚀全身,南筠没管身上的伤,只是不能理解地眨眨眼,从伤口移开看向江以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纤长的手指还紧握银刺那端,没有表情地又往里送了一分。
“呃嗯。”
江以观!!!
都云蔚震惊地瞪大双眼,事情发生太快,他竟一下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不是来不及做反应,是他的力量正在流逝,他被什么牵制住了。
怎么会?
在刚刚,他们还在师尊的软热的穴里驰骋,江以观一身软若无骨地仰躺在他身上,两人肌肤相贴粘黏,厮磨着汗珠,江以观更是被颠地要双臂拢住他才能好好躺住,穴肉也温顺地张开容纳他和南筠的性器。
现在,那穴里依旧温热,软肉会随着呼吸收缩,但现在却成了绞杀他们的淫窟。
江以观喘息虚软躺倒都云蔚胸膛,右手仍不敢丝毫放松地按在上方胸口银刺,集中所剩灵力往准心的一次插入耗尽了他精神。血将雪白的躯体溅红,鲜红肆意滑过仙尊裸露的肌肤流淌进床单渗入。
渐渐,在南筠震颤的瞳孔中,那血红色按照一种诡异的流淌路径绘制出一幅巨大繁复的图案,
——整张床都是一个符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血红爬满身下床板,以他为中心,逐渐蔓爬成型,当最后一抹红笔汇聚到他们身下圆心时,一股强烈失控的抽离感,拽住他的神经,噬魂夺魄一般,就像他是一只装满水的袋子正被一股强劲吸力无尽抽取。
“忘川阵,我的灵力不足以启动它,但你可以,”仙尊轻轻低语,“上古魔兽的血可以。”凝窒的空间内,他的两个徒弟都能听见这一声解释。
江以观花了很多时间研究这个符阵,以施者精血为引,方才启动,但要继续维持就必须耗费大量灵力,他自己没办法提供灵力,也不能在显眼处摆放灵石,于是他融合了两种符阵,另一种可边控制入阵者边抽取对方灵力以维持所有符阵运转。
唯一的坏处大概就是他自己没办法控制灵力抽取的多少,也许只能等忘川阵结束才能停止。
两人很快意识到他们正被一股力量牵引在原地动弹不得,力量越强被抽取的就越多,如果贸然移动反而会被更剧烈的牵引大量抽取灵力。
“你,要做什么?”南筠几乎从口齿中挤出音节来,全身只有手指能勉强动,他拼命掐捏什么符术,但释放的灵力像空气一样迅速蒸发,无论他做什么都只能是徒劳,他要抓不住江以观了,升上来的未知恐惧另他不知所措,似乎有什么正在脱离他的掌控快速飞走,而他更不知道背后意味着什么。
他眼睛抓住江以观脸上的一丝一毫,企图能看出些东西,但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只有灰寂的冷,许久,江以观露出一丝释然得逞的笑,唇角浮现的微妙弧度珍惜得南筠不舍得移开视线,他说:“你该接受过血脉中传承的记忆,你是不是从来没仔细回忆过。”
忘川阵不是杀阵,甚至用法也很鸡肋,却需要消耗大量灵力和机运,因为一旦启动,它必然会改变人运轨迹,算计天道法则,甚至连施法者都会因此受牵连,但究竟会发生什么改变谁也无法掌控。对这种没用的阵法南筠自然不会多看一眼。
而忘川阵的作用其实也只是根据施阵者的想法,改换阵中人的记忆。
从阵法运转开始,都云蔚就猜测是不是一切因果又和前世一样,即使事件改变了,但江以观杀他们的心依旧没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达成,前世的结果还会继续发生,他们根本没逃离天道谱写的命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随着身体灵力大减,他的记忆开始发生错乱的时候,他隐隐约约捕捉到江以观真正的目的,而天道背后更真实露骨的阴谋。
一股毛骨悚然的寒意窜上脊骨。
都云蔚的记忆突然出现打架互相咬嗜的两块,一部分有关他们从前世来到这里与江以观相处的时光,另一部分就像现场建立的影像一般,江以观的形象在变得浅淡,渐渐与他们前世认识的那个冷漠无情的师尊重合——自拜入师门后再没得到来自师长的关心爱护,全凭自己成长的经历。。。。。。前者在脑海中消融,后者在搭建成型。是假的,一部分记忆是假的!
“不!江以观你停下。。。你不能篡改我们的记忆。。。。。。”巨大的恐惧淹没了这个冷静自持的大徒弟,真相模模糊糊散乱一团,直觉告诉他就是他想的那样,但他一时却不能用逻辑将它们串联出来。焦急崩溃的短时间内,他能做的就是让江以观停下,他想告诉师尊,他会死,他们可能有一天会杀了他,他开始对前世的记忆出现怀疑,他没办法确定之后发生的一切是不是还如前世一样。。。。。。但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这一片微弱的意识被吞噬掉后他又忘了要做什么,一切目的好像只剩下请求眼前的人停下法阵。
记忆改变的过程很快也让南筠感觉到不对劲,不过他没都云蔚想的那样远,他以为江以观废这么大劲是为了让他们忘掉他好逃离他们的掌控。怪不得他对仙魔大战没反应,原来他们才是他真正的棋子,棋子被没收,棋局自然无人能下。
他眼睛血红,生出魔龙才有的龙角和兽牙,暴起的青筋显示他在与阵法的牵制相抗衡,竟然真的让他移动了一点,
那突破的距离朝银针压下,直直陷进心脏里,但南筠毫不在乎,他要给师尊留下点恐惧。相连的姿势让江以观逃不开,阳具上的龙鳞瞬间张开成伞状卡在柔嫩的甬道腔口,江以观咬牙沉闷,穴里淫肉颤了颤,簇簇收缩挤出一团黏液。
江以观想不到都这样了南筠还能动,有些焦急地想往后撤,但肉穴里卡得死紧,动一下就牵得肠肉向外扯,而都云蔚手臂环绕在他腰上并不能挣脱。
江以观低头溢出一声呻吟,却见南筠以呕出一团鲜血的代价下也要伏下身子咬住背弃的人,仙尊柔白精致的一根锁骨被尖牙穿刺,两颗新鲜流血的红洞印在那里如同两颗红痣。
一股颤栗的温暖欢愉从锁骨扩散尖锐地流遍全身,如同宣扬主人地位一样巡视江以观身体的疆土,是龙族无赖才会用来标记雌兽的腺液,除非生死,否则永远逃不脱追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以观不知道他注入了什么,只骤然感到温暖的气流流经经脉如同高潮爆涨一般另他全身酥麻,酸痒层层叠加,肉洞突然剧烈痉挛夹住身体里的两根性器,嫣红穴口舒张,猝然潮喷出一股粘稠水液,湿粉嫩肉微微抽搐蠕缩,吮吸吞咽穴中肉器,跟着他的高潮,直接将两根肉具同时压按到临界点,龙茎惊人地膨胀,两股激流几乎齐齐喷发,打在仙尊交缠不止的红腻肠壁上。
在南筠猩红的兽眸中,江以观惊愕地看见自己像母兽一样被喷打精巢,他仰起脖子,湿漉的发丝洇了血在赤白裸身上滑落奇异纹路,他张着艳红唇瓣喘息,在打种中失声。
“你,逃不掉的!”粗重的喘声意味着南筠也在强弩之末,他眼神涣散,错乱的记忆打乱了他的意识,脑中像一团浆糊另野兽崩溃发狂,猩红的眸子剧烈变换,龙角逐渐在挣扎中褪去深重的颜色变得稚嫩,最后消失不见。
南筠的话和刺入他身体里的东西另江以观心神不稳,但他现在没时间去思考,阵法还在继续,只能等他们都晕过去,才能出阵。
积聚成小塘的血液漫过雪白肚皮,洇进肿胀的后穴口,顺着翻鼓的肉花流进肠腔,又沿着股缝缓缓流到大腿,被身下阵法吸收。
江以观低喘着,手指噗哧探入捅进还在抽搐的肉洞,一番咕叽叽插搅一阵才捉住那肉道中怦张的龙茎,他有些狼狈地顺着茎身拨平倒麟,狠狠扣挖,一把将湿漉的长条拉扯出来,跟着猩红粘膜也拖出穴眼。
做完一切,仙尊的脸已满是湿痕,大腿肌肉紧紧绷搐,艳红穴口缩合不拢地微微颤抖。
哈——
江以观意味不明地对着无人应答的阵中笑了一声,轻缓低语,“你们来恨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