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圆的长物与触手类似,却没有肉质的软韧感,表面附着着凸起坚硬,但动起来却很灵活,进入穴里更像是一个冰凉灵动的大鸡巴。
辛苗眼神焦虑,面白唇红动地不敢再动,他心中隐隐有对那东西的猜测,怕自己直接被穿透。
红熟的臀眼一下子撑得边缘平薄。
白皙腰肢下陷,屁股竟被捣得往水下按去,无措的湿软红肉在水中蠕动一张便啾咕啾咕喷出一团属于藤蔓注射的黏团,全泄在屁股缝里卡进的巨物上,如同刷上一层油光黏膏。
愠怒的巨物摇身一摆,穴里尖端立时卡进红腻肠肉中照着嫩滑肠壁弯起一勾,如同在肠道中愤怒甩尾啪一下打在娇嫩肠壁上,就让坐在上面的少年肠腔巨震,被屁股里的巧力挑入水中。
眼前一群向上腾飞的晶莹水泡,窒息的水流扑头盖脸从上压下,水下视线模糊,妄图奔逃的意识在水中糊乱扑腾,却完全不抵肉穴里勾玩拉拽他的怪物,少年如水中的一只风筝,被掌控者的力牵着在水中滑行。穴里被勾挑的巨物反复揉捻变换方向,强烈的肠道牵扯感如挂入一只金钩拉开穴壁,惊惧使得小腹更加钝痛。
少年在水中避无可避地被勾穴挑耍了一会,嫩穴反复被凸棱打磨,酸胀肿痛。
直到这种水下滑行结束,那穴中巨物忽竖直僵抖,直直贯入滑腻嫩穴,辛苗瞳孔陡然瞪大,一声尖叫压进嗓中涣散成泣抖的呻吟缓慢溢出,他赤条条裸腿坐在蛇尾上,双腿间青碧蛇尾尖端只用一小截将他高高挂起,
穴眼已然撑得如裂核,肠道尽头颤颤打成蠕动红湿的一团,像被捣烂的熟果勾破嫩皮,湿淋淋流泄甜美汁水,腿间嫩肉完全敞开,艰涩蠕动着含吮蛇尾尖。
辛苗无声哭泣着抱满小腹,双目朦胧,他几乎全身着力都集中在穴里那勾起的一点,试探着往尾端摸去想给自己撑起一段力。
人身蛇尾的山神本体巨大,在池中稍远看不清,离近了才觉得他不愧生于野兽的来历。宽阔胸膛胸肌饱满将外袍撑开,腹肌也几乎袒露在外,就这上半身看上去就比辛苗大上一倍有余,伸来接住少年的手,一掌便可盖住小孩的腰,巨大的体型差距让他看上去似上古巨人。
辛苗眼眶嫣红,穴里一松,放开个如手腕粗的腥洞,一眼能看到肠道底端猩红蠕动的一团肠肉,柔嫩后穴汁水淋漓,不断翕张,努力合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双腿跨坐在山神本体的腰身,仰头才刚到他鼻尖,四目相对,可怖的压力威严落下。
他与杳羌外貌相同,但因为细节上的一些变化而能轻易分辨出两人,杳羌气质矜傲总流淌着温润的贵气,而面前的不知是不是大了一圈的缘故,眼尾下敛时狭长,带有神光,也如轻蔑。目光锐利,更具兽性,玉雕斧凿般的面孔如神手雕塑,带着金石之气,似深渊望来,直临恐惧。
但这种压破只在他一笑后烟消云散。
裂隙出现在雕塑面容上,向小医师透出光。
“淫荡的小雌兽,你为何而来?”
低沉的嗓音从胸腔传来,将辛苗震得一个劲发麻,但更多是无措害怕,圆润的双腿夹紧像夹住不存在的尾巴。
“腿间的香蜜都渗出来了,湿了我衣物。”
被点出失礼,少年羞愧头一低,
白臀间鲜润嫣红的潮穴流着黏汁,将山神的腹肌坐湿。辛苗脸颊红烫盯着人身蛇尾的山神。
他该如何解开山神的凶性,劝他自愿跟他走呢,杳羌说的是感化他,让神性超越兽性,用唯一的坚定不移的信奉解开山神身上的诅咒。
少年眉目春色烧起,聂努许久,低低矮了声音,羞怯至极地嗡哼,“。。。。。。相公,我”辛苗难以启齿地仰起头撵出字,他对杳羌真的有到这地步吗!
“我什么?”山神低头垂目,嘴角含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到了临头,还是一鼓作气吧,他的目的是要将山神带出去,虽然对杳羌还没有到爱上的地步,但他春心萌动的感情是骗不了自己的,他只是还没有适应,那要不要骗一骗这个本体先让他自愿跟自己走呢。
小手含羞按在山神胸口,认真道,“我想带相公离开山神府,解除这上天对你的诅咒。”
“离开!”山神低音一声,三指抵进温暖滑腻的肉里,只觉指尖被箍着一口一口嘬吸,水液滴滴答答流不尽。
“淫荡的小东西,你的这里选择谁?”早被脔坏的地方被一巴掌扇得臀肉挤荡,喷出一股青液,“连手指塞满也堵不住水。”他声音低低呢喃听不出喜怒,更似长辈对小辈的调笑。
辛苗知道自己是被看轻了,山神的本体并不多渴望自由,他习惯了这里,也许也厌倦复杂的世界。
低着头,辛苗磨叽出句话,“我已经嫁给你了,天地鉴证的!你。。。。。。你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外面对着不完整的丈夫吗?”他鼓起勇气,在事实上微有偏颇。
山神的语气似不太相信,“是吗?”
“嗤。”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我和你行夫妻之礼了吗?既然没有怎么算嫁给我?你嫁的是杳羌还是我?”他身体微微前倾,金色眸子垂视他,鼻息落在少年小脸上,说话带了点低黏的气音,“你像和杳羌那样证明我们是夫妻,我就听你的——”声音似低声的探寻。
山神轻轻动了下尾巴,将小人抬得高了些目光平视,尾尖有节奏地敲敲地面,
已经很暧昧了,辛苗脸红坐在人手掌上,乖乖点头,穴里被点过的地方莫名发烫,指节碰过的肠壁酥酥麻麻,身体怪异地和指尖敲击的节奏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