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
腿间性器早在替她涂药时就硬的发涨,谢怀瑾几乎用尽全身力气在克制,可方才喊着自己受伤了的人现在却像妖精般蛊惑着他留下。
掌心软腮guntang,他的视线从那张娇媚动人的容颜上偏移,落在两只刚包扎好的柔夷上,理智勉强回归几分。
“阿竹,放手。”喉结滚动,男人说话的声音粗哑,全没了平日的冷冽:“你受伤了,不能……”
“我能,我能的。”姜灵竹急切的打断他,可怜巴巴的祈求:“你轻一点就好了。”
性器一瞬间又涨大几分,谢怀瑾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响起。
他是个男人,他无法在妻子这般请求下还能说出拒绝的话。
同样的,他也确信自己无法在她这样的引诱中还能保持理智,轻一点cao她。
轻不了,他现在就想着将roubang插进她那口能吸人魂的xiaoxue里,狠狠的cao她,cao到她喷水,浪叫,哭喊,让她知道不顾伤口贪欢的代价。
但残存的理智在警告他不要做出伤害她的事,他一点点将沸腾的邪念摁下去,艰难的挤出话语:“可我不能。”
“殿下……”
姜灵竹轻咬红唇,眼里升起几分雾气,手又抓着他的,沿着脸缓缓向下滑,经过纤细的脖颈,单薄的肩,停在鼓起的一团上。
药物已经在她体内发酵,仅仅是再简单不过的抚摸,所过之处也像火苗燎原,让她从身体到嗓音都在颤栗。
“殿下……求你别走……”
她的一对乳生的又大又挺,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绵软,谢怀瑾眼里卷起黑沉沉的浪潮,五指下意识收拢。
“嗯啊……啊……”
少女娇媚的呻吟让他眸色更深,脑海紧绷着的弦隐隐有断裂的趋势,脖颈上青筋一根根鼓起,太阳xue突突跳着,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
“不行,阿竹听话。”他猛地抽回手:“过几日,过几日再说。”
姜灵竹今日太主动也太勾人,再多待一秒就真的拒绝不了了。
他转身就跑,逃离的脚步有些踉跄,跌撞着到了屏风处,还差一步就要离开里间,心里松了口气。
可这口气才到胸口,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细软的嘤咛。
良好的耳力让他准确捕捉到那声音里矛盾的满足和不满交融,他隐约觉得不对,却克制不住的回头。
下一秒,男人瞳孔震颤着急速缩窄,连呼吸都停了一刹。
为了方便他上药,方才她一直是横躺在床上,腿间对着床外,裙摆被掀起堆叠在腰间,白皙的双腿向两边分开,湿淋淋的粉xue娇艳逼人,xue洞里插着一根手指,洞口软rou急促的收缩着,这是他刚刚就看过的风景。
可现在那洞里的手指,不是他的。
谢怀瑾看着被yin水打湿的棉布,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欲望呼啸而过,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他站在屏风旁顿了几息,在她轻轻抽动手指时猛地迈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