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王府,本在书房翻越天书查看最近鬼界的经济秩序的男人,心绪突然不灵,不耐烦的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浓茶,再去翻阅时天书突然变成一片空白。
他的手指轻轻一弹,那天书又变回原来的模样,他却觉得不对经,有异能强行加入自己的书房。
他很好奇,究竟是谁,竟然有如此大的胆子。
不待三秒,天书再次变得空白,他不再阻挠,任由那空白变成那想给他看画面的法力进入,果然天书变成一幅画,原本摸着茶杯边缘的手指一顿,只见那画面上的黑袍美少年温柔的闭着双眼,温柔的落下吻在红衣少女的额头间。而红衣少女垂着眉,看不清表情,但是她没有拒绝就已经说明……说明她是她的自愿。
手指猛的一弹,天书粉碎,连一片零星也不剩下。
楚左岸被脱了个精光,被按在冒着凉气水里洗澡。
虽然自从来到鬼界也从来没有洗过澡,可是鬼的身体本来就不同于人类,脏了自己会干净,而且她也有跟着深祀练法术,自己不干净的地方年年法术就好了,也不知道这澡洗的有什么意义。
她把自己的身子全部沉在水下面,伸手拿着花瓣塞到嘴里,只是伸着手臂给那些宫女搓揉,来到鬼界头发竟然已经长了一大截了,以前只是在腰间的发现在长到了屁股下面,看来着食水真是好玩意儿。
等到宫女们给她搓大腿内侧和胸部的时候,她很不好意思的要拒绝,怎奈那些宫女一个个也是哑巴和聋子,拽着她使劲儿的洗也不顾她的意愿,楚左岸这时候总算是知道了,自己的法术和这些宫女相比都比不过……
洗完澡被包裹着躺在椅子上,那些宫女给她修指甲,整理头发,修眉,修理睫毛,连身上的每一根汗毛都不放过。躺椅边放着一个矮桌,矮桌上放着一坛檀香正在缓慢的燃烧释放出缓然的香气。
没一会儿楚左岸就睡着了。
她做了一个梦,梦境很熟悉,她看了看,竟然和上一次的梦相连接?
大红色的幔帘,大红色的盖头,大红色的蜡,大红色的剪纸窗花,这是洞房。
而上一次的梦正是断在这里,她的手中握着一把匕首,要刺杀谁?是自己的新郎吗?上一次……揭开盖头的人,是深祀,这一次呢?
那黑色的长靴越来越近,依旧是在离她有几米远的时候停下来,她手中的匕首也越来越紧,一阵凉风,盖头揭开,楚左岸抬头望去,一惊,不得不惊,因为这一次梦里面的人……是水祀。
一惊又醒了过来,真是乱七八糟的梦,她揉了揉额头,发现檀香香的有些过分,回想一下梦,水祀那时候的头发,可是黑的,黑头发的皇……看起来有些张狂,少了一些妖孽。
摇了摇自己的头,把自己混乱的思绪给摇回来,抬头看向自己休息的地方,那些宫女呢?她撑着自己的腰坐起来,也奇怪,应该离一天还早,她怎么就睡了。
伸手簌簌的有声音响动,她以为是宫女们进来,拿过一旁的衣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美容什么的都做完了么?我可以出去了吧?”
背后依旧没有声音,楚左岸也没觉得怪,因为那些宫女们本就一个个不对她说半句话。把腰间的带子系好,转身向身后的宫女们看去,头刚刚回转还没看清却被一双大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另一只大手捂上自己嘴,楚左岸当下心里一惊,不是宫女!?
“不要动。我放开你不要乱喊,不然我不敢保证我不会拧断你的脖子。”一个男性声音在自己的耳边低低的道,楚左岸点了点头,自己从来没有听过这声音,应该是不认识的,可是……到底是谁?他要做什么?
嘴被放开,眼前却还是一黑,她立即问道:“你蒙着我眼睛,我认识你吗?”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不想被你看见我的模样。”
“那你是很丑?我不介意看见不美好的东西。”如果可以,她会揭开黑面,可是手竟然动不了,看来这鬼不普通。
“闭嘴。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自己收拾包袱滚蛋,去任何一个地方,就是不要出现在皇城,当然你的婚礼也就自然没有了。第二条,现在我会脱光你的衣服,做什么事你应该清楚,你的清白不再。选择。”
楚左岸虽然看不见,却知道这个鬼是下了决心要整自己,她没有和谁结仇吧?有些心凉,却冷冷笑道:“你们这些鬼,还挺喜欢做选择题。如果你早些时候出现该多好啊,我绝对滚蛋。但是现在……你要羞辱我,你准备好接受眼前的形势了么!!?我是刹王即将迎去的妻子,你还敢来威胁我,看来真的是做好了要死的准备。”
“啪!”猛的一巴掌呼了过来,楚左岸头晕眼花,感觉到自己嘴角有透明色的血液留下来,口里也是腥甜。
“不知好歹的婆娘,我让你嚣张!”
“哈哈……我告诉你,嫁!!嫁定了!!我管你什么目的,我楚左岸都嫁定了深祀,就算他不娶我,他后悔了要娶我,他不再需要我,我都嫁!生生世世的嫁给他,做他的妻,做他的女人!!”打她?从小到大她在家里虽然不受待见,可就是还没挨过打!吐掉口里的血液,虽然嘴里嚣张,心下却在着急,狮鹫去了哪里?那些宫女呢?这个人究竟要做什么!她一点底都没有,逞能也快要到极限了,希望这个鬼不是真的要来拔她衣服。
“这是你说的,那我看看刹王怎么愿意娶一个破鞋!”那鬼冷声一呵,楚左岸只觉得自己胸前一凉,她一个高声尖叫“啊--”,只听得又一声“啊……唔……”
身上没有了动作,而她竟然也能动了,赶紧伸手拿下自己眼睛上的面罩,抬眼看去,深祀背对着自己站在前方,一个青色衣袍的男鬼狼狈的躺在地上,楚左岸真的不认识他,低头一看自己的衣袍,胸前露了些许春光,还好不是很多,她赶紧包裹起来,站起来向深祀跑去。
“深祀,你怎么来了?”这个时候的楚左岸,真的打心眼儿里的感谢出现的是深祀,打心眼儿里的感谢他。
“退下去。”他冷声的命令着楚左岸,楚左岸看向他的脸才发现他在发怒。
盛怒中的发狂,手掌中有一团蓝光,不待楚左岸退下去就抬手向那已经狼狈的男鬼击去,楚左岸被强力的惊芒一击,狠狠的被甩到了后面,心迹发疼,捂着自己的胸口还没站起来,狮鹫兽就猛的扑了进来,站在深祀的旁边高声发吼,一兽发狂,万兽皆癫,强大的气流向那男鬼扑去,楚左岸跌跌撞撞的爬起来,伸手一双手用力的扶着她的腰身,楚左岸抬头,竟是水祀?
一个接一个,又来了一个黄衣女子同深祀和狮鹫兽一同仿佛在发着怒的惩治那妄想轻薄自己的男鬼,他们三个一个比一个能量还要强大,一个个将自己的能量转化成太阳的光度去灼烧那男鬼。
她想要向前走去,想让他们赶紧住手,她还没有问出那男鬼的底细,不能就这样让他死了!
但是她说不出话来,因为深祀那一下气流实在太强,她受了严重的的伤,没有半丝力气。
只能看着那男鬼睁着双眼瞪着她,唇边带着一抹微笑,仿佛在嘲笑她却又在解脱自己,一点点的消失,飞灰湮灭……
楚左岸一口血吐了出来,整个人往下跌去倒在水祀的怀里再也没有了意识。
Ps:章节名:受伤。七儿要抱怨泪奔了,亲们不要总是反应淡淡让七儿觉得是自己写给自己看的好挖?给点儿动力,给点儿动力。。。。。七儿需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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