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晚的饭吃的还算顺心。总归是一家人难得的聚齐。然而,在我的内心里,却总会若有若无的担心,难过。担心于我与梅雪未来的路,难过于夏雯的现状。我很清醒的知道,有些问题,可以想,则有些问题,则是束手无策。我想到一句话,所谓难,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枷锁。我们不去看,不去想,不去听,顺其自然,那么,难事就会轻而易举。
回家的整晚,梅雪始终保持微笑。难得的好心情,宁静的望着她在远处的沙发席坐,我应该欣慰。
我走过去,看着她微笑:“子萱是你请的?”
“恩,有问题吗?”她好奇的看着我。
我慌乱的错开的她的眼神,有些心虚的看向另一端:“没,我能理解。”的确能理解,不得不承认,梅雪的聪明。她是开诚布公的证明给所有人,她才是正统,她才是这个家,未来的女主人。
昏暗中,我侧过身,目不转睛的与她对视,在那一秒,我没想到要如何去解答她的好奇,而是一秒过后,吻了上去。或许,间隔了太久,仿佛像重拾遗失的珍宝,小心翼翼。我能懂这种感觉,是怕失去,是怕一睁眼便会幻灭。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梅雪已经离开了。诺诺不知何时躺在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我。见我睁开眼,他得逞般的笑。也是心情大好的缘故,我小心翼翼的将他举在半空。
手机的铃声破坏了好心情,我将诺诺重新放到沙发中央的位置,皱皱眉头朝铃声的方向走去。可是,映入眼帘的两个字。
我在想开场白,是用“你好”或者是“有事情吗?”更恰倒好处的时候,电话听筒便不遗余力传来了咆哮。
“张纪念,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在你要拿你的幸福来我面前炫耀?好,我成全你,既然要来,我都接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