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倾城咬了咬下唇,反笑回去,那笑再不似先前的良家侏儒:“二弟,你怎么会说我是来找你的呢,我是来找妙言的,这些衣服都是没怎么穿过的,二弟拿去给她吧。”
离景步步向前:“二弟?”将她逼到楼梯处,轻吹口气道:“我是你二弟?那我是叫你倾城?还是大嫂呢?”段倾城已被他半抱着困在了楼梯和他之间。
段倾城面上一红,试着推拒了两下:“我当然是你大嫂,快放开我,别人看到不好。”
推拒之下无果,反倒被他更加收紧。
离景更近一步贴上去,声音低沉道:“这里除了我们还会有什么人呢?今天离家大院不会有人再回来了。如果你叫我二弟,我们这样叫什么?”说着嘴唇已经贴在她的嘴唇上辗转吸吮了两下。带着干净凝香的烟草味,独属他的特别的味道。
段倾城面红耳赤,心里一慌乱,脑中跟着一片空白,挣扎的手臂在凝视到他眼中蛊惑人心的浮生笑意和嫣然不羁后,再动不得半分。
在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带着狂风暴雨与她纠缠后,她的手臂反手揽上他的腰,他的吻毕方更加热烈痴缠。
两人鼻子里哼出的微弱吟哦喘息在整个空旷的楼隅中迷漫开来。
林妙言洗完澡从浴室中出来,门扉微敞,她忽然有种重回现代的错觉,最早买不起房子与人合租的那段日子,三室一厅的房子里同时住了三个陌生人。其中一间便住了那么一个时尚前卫的女人,那女人不止穿着观念前卫,性生活也很前卫,常常带不同类型的男友回来,而且夜半时分还会看些限制级片子调节调节性趣。所以三更半夜忽然一觉醒来,就能听到类似于现在的这种吟哦声,带着压抑狂野的激情,如同魔音灌耳。
林妙言其实不是三八类女性,对于别人的闲事八卦也并不十分热衷,偶尔会捻来一些味重的和同事品一品,过后也便迅速风干了事,从不多在她脑子里做任何过多的负累储备。
所以当年她看到自己的男友牵着别人的手踏进教堂的时候,心里也只是瞬间的微酸,那酸一末至心底。可是酸过之后就了然了。以至于多年以后,当一切皆成过眼云烟的时候,和当年那个男人再聊及这件事的时候,他说他曾经恨过她,恨她没心没肺,恨她似从不把谁把感情放到心上。
她也不过笑笑,穷寇莫追,再说也没听说过谁追着伤痛跑的。
当思至到此的时候,她的步伐已经不受控制的来到了门边,扶着门框的手有些微微发颤,段倾城褪去半面的衣衫刺激着人的视觉感官。离景伏在她的脖颈处,隐在一片暗影中,看不到表情。只看到段倾城微微上仰的头,呼吸急促。
林妙言暗讶,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不伦之恋,只是看着就觉十分劲爆。
离景感觉到房门处一道热切的打量视线,他自暗影中回过头来,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林妙言,你看够了没有?”
在林妙言心惊之前段倾城已经惊了,瞬息像离箭的弦,射去了二楼。
林妙言一阵挫败暗然,这桩好事扰得忒不人道,扰了别人的好事,无疑是在迫切的给自己挖坑,只等离景一个不爽,一脚把自已踹下去。
果然,三楼卧室里,离景一改先前的血脉喷张,闲适地做在床沿,两只手臂向后支撑住床面。狼一样的盯着地板中央坐立不安的林妙言。
气氛凝结数秒,林妙言最先按耐不住一个空间里两人无声的折磨,率先开口道:“我什么也没看到,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去客厅去睡。”
一阵轻笑自离景的嘴中溢出,像一条捆绳锁,及时收住了林妙言拔脚欲走的步子:“你在作戏给谁看?难道你不想我对你那样?”
林妙言一僵,笑容有点干:“不……不……不想。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离景一个箭步,将她整个身体挤压在墙壁上,撞得林妙言一阵轻哼,惊恐之余抬头看他,带着邪媚的浅笑,森森入骨.
“离景,你要干嘛?”林妙言吐了下口水道.
他眸光一眯:“离景?你也配直呼我的名字?我做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林妙言已感觉到他若有若无的鼻息,只要他微一前倾,就将贴到她的脸上,她一慌,一个用力将他推出半米之外:“离家二少爷,请你放尊重点。”
“尊重?”他好笑问道。一个凛然,再次欺身上来,她再挣扎不动半分。“你有什么资格和我说尊重,一个乡下女人也想嫁到我离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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