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妙言轻微地打了个寒战,胸中怒火却愈演愈烈:“你混蛋,我不是蓝媚夜总会陪客的,你怎么敢对我这么做?”
朱天放狞笑着步步向她逼近:“一个歌女我有什么不敢的,夜总会里的女人哪个不都是这样,上了也就上了,会有谁站出来说个不字?你反抗也没有用。”说话间已经勾到林妙言的手臂。
林妙言意欲斩钉截铁地推拒他,奈何周身像抖动起来的筛子,明明颤抖不已,身上却灼热难耐,像有万只蚂蚁钻心啃噬,她将手抚上前胸,只想抓开衣服释放这份欲罢不能的痛苦。
“你离我远点……”声音也已带了微微的喘息。
朱放天身体紧绷,眼前夜媚的神态已经化为了媚魂的妖精,星眸微启,面红耳热,好似最好的邀约,忍不住让他的身体跟着一起燥动。
一把抱起林妙言向沙发压去。
林妙言望着头上压来的脸,不由想起上台前离景犀利尖锐的话语,心中的绝望漫延开来,无边无际。她果然没逃过,没逃过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命运……
林爷的暗卫刚撤,这人就冒出来了,速度如此之快,看来对她也是早有预谋,如今想来是按耐不住了,如何还会放她轻易逃走。
难道,这必须要成为她艰难的穿越生活中的一个残酷附加品吗?
她不要……她不能够就这样轻易低头。
林妙言激烈摇头:“你放开我……快放开我……”手脚并用着反抗,力道却很微薄。
身上男子不为所动,眼见就要除却她的银色面具。
林妙言身上欲火烧得更甚,心中明明抵触得反胃,然身上却开始不受撑控的渐渐向身上委琐的男人靠近。饥渴的灵魂已经密密实实地缠绕在她身边,眼看自己就要一点点沦陷,心中剧烈的排斥和反抗,让心瞬息寒气逼人,冰冷冰冷直至绝望。
朱天放看到身下人绝望的闭上双眼,等待承受命运的沉浮,胜利的笑出声来。
彼时房门突然被打开,朱天放怒目看去,只见离家二少离景盛怒地站在包间门口。一双炯目寒光四射,却又有喷火的趋势。
朱天放一个激灵从林妙言身上跳下来,胡乱抓了两下零乱的衣服,低气道:“二少爷,您怎么会在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他害怕离家三个少爷,其中最怕离家二少,世人皆知离景虽一副春风得意面,实则最是阴晴不定,怕是整个上海滩没人不怕。
离景一拳落到门框上,嘶吼一声:“滚,谁允你动她了……”
朱天放不死心地回望了一下沙发上即将到嘴的俏丽佳人,又惧意丛生地望了一眼离景,最终怯懦地出了包间。
离景将门关上,急步走过去扶起神智已经不清的林妙言。
面具下面的薄唇微启,发出微弱可闻的细碎shenyin。一接触及到离景,手臂下意识地缠上他的脖颈,手上渗出细密的汗。身体逐步向他贴紧。
离景抱着她滚烫的身体,苦笑一声:“这个朱天放倒真给了我一份大礼,可是我不想这么接收呢,怎么办?”
说完揉了揉她沾湿的头发,视线落在她的银色面具上,心底积聚多日的好奇萦萦盘绕几许,伸手去摘她的面具。
被一丝意志仅存还尚且游离的林妙言握住,微微喘息:“不……要摘我……的面具,我的身体……你拿去。”
林妙言的大脑只能正常运行一秒,她只怕再过一秒就要混沌不清,所以一秒之间,她就认了命。身体中崩发的眼见不容反抗,全当一夜情罢了,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虽说不是前卫派,但观念也并不保守,毕竟现代的林妙言早已许身陆仁不知多少次,也算半个徐娘了,不容她再矫情造作。
至少离景比刚刚那个人英俊飒爽,至少他身上的气息清爽诱人,至少他是正式迎娶过林妙言的人……
嘴唇贴上他的,带着无尽的诱惑。
离景也愣了一秒钟,一秒之后,他决定接收她,至少他渴望她,至少她对他媚惑入骨,至少她是他唯一一个没有原因没有企图想要沾染的女人……
思毕,一把抱起她穿过通道向专设的豪华休息室走去,林妙言忍受着身体内部散发出的浊骨欲念,像一只不堪寂寞的小兽,蜷缩在他的怀里,不时的扭动撕扯,喉咙嚅动出另人燥动的轻吟。
离景死死盯住怀里的人,体内不羁的兽同时被她唤醒,眸如漆黑的深渊,一张俊颜被所覆盖。
豪华客房中,离景将她轻轻地放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俯身上去,挑开她被汗水浸湿的粘贴在脸上的发,声音暗哑:“你不后悔?我可是当真想要要你……”这是他第一次再崩发之前想要争得一个女人的同意。
林妙言懵懵懂懂地微启星眸,痛苦得轻泣出声,逐渐拉近面前的俊颜,低声乞求:“我要你……我要……离景……”
他听到她口中轻吐出的‘离景’二字,瞬时像受到了巨大的鼓舞,当即压到她的身上,细致热吻也落到她的颈项上,轻轻地啃噬起来,双手不自觉地在她身上游走。
林妙言仿佛寻到了救犊释放的端口,紧紧抱住他,热烈回应,口中细吐炙情的吟哦。
离景顺手除掉两人的衣服,如火山爆发出的滚烫熔岩般的热情迅速席卷了林妙言,乘着将她烧得体无完肤的势头,膨胀的身体进入了她的身体,林妙言深感一阵被撕裂的疼痛,猛然收紧环住他的手臂,带着哭喊:“疼……疼……”
离景感受到身体下轻轻抖动的身子,分身停顿几秒,眸中闪烁了几下明眼的光火,啄了啄她脸部边缘的泪,嗓音低沉地呢喃:“宝贝,很快就不疼了……乖乖忍一下。”
身下的动作却不自觉地放得缓慢,直到她能承受他嵌入体内的分身,他才野兽般的在她体内冲撞。带着她一同享受情爱的愉悦。
“恩……啊……啊……”
室内缠绵不休的喘息声缱绻传开。
风暴停息时,林妙言疲倦得昏死过去,离景侧身将她纳入怀里,身上的汗水相互交融碰撞,似发出滋滋的响声,他的嘴角和眼角都泄出不易觉察的笑意。
拔开她额角处的湿发,琢磨银色面具下的容颜,手终是停荡在上方,未曾落下,接着转到脸颊边缘,略过面具大手一路下划,划过脖颈,锁骨……
喉结嚅动几下,再一次覆身上去,在她的体内疯狂地lv动着,越来越快,直至释放热源的一瞬间,他的唇封印住她的唇,辗转吸允。
整整一夜,林妙言像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任他索取。在他身下绝望而颠覆的喘息shiyin.乌黑的发海澡一般散落床上。更增加了若大厅室中的糜烂气息。
翌日清晨,林妙言缓慢地睁开眼睛,床灯晕黄的光线跃入眼里。浓烈的醚的气味迷漫整个空间。
身体轻微动弹了一下,下体因疼痛稍作痉挛,她轻微侧了侧头,一张灿若雕塑的俊颜半张脸陷入枕头里,睡得熟捻香甜。细细的鼻息侧面擦过。
林妙言将昨晚破碎的欢爱记忆在头脑中过滤一遍,残缺不全的影子带了点绝望。只记得那撕烈般的疼痛,那一世陆仁进入到身体时,便是这样的疼痛。
微挪了一下,轻轻从他结实的胸膛里起身,迅速穿好衣服,逃似的离开。
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全身摸索一遍,皱了皱眉,又在离景的上衣兜里掏了一遍,几张大钞赫然呈现眼前,抽出一张,拿起桌边的笔,快速画下几个字,起身出门。
半晌时分,离景盯着手中的钞票半晌,作哭笑不得状,一张面值百元的钞票上,写着两排娟秀小字“钱是打赏你的小费,不过我没带钱,所以先借你的,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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