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并没有长久下去,在某天被老婆撞个正着,她当时便暴跳如雷,“啪啪”上去扇了女孩几个巴掌,嘴里怒喊着:“你这个不要脸的小,我供你吃供你喝,你反倒勾引起我的男人来了……你不得好死,我打死你,打死你”耳光过后,女孩的嘴角流出了丝丝血迹,但是他的老婆并不罢休,后来又拿出了一根竹竿,几乎发疯般冲了上去。顿时,她的身体上立即变得伤痕累累,浑身上下血迹斑斑。
宋廉怕闹出人命,终于伸手拦下了老婆,结果老婆一跺脚回了娘家。当时他的心情有些颓废,女孩娇小的身体瑟瑟发抖缩在角落里,宋廉突然冒出来一股无名之火,拉起她纤细的手臂就拖到了房间内。灯光下,看到她伤痕累累的躯体时,宋廉不但没有感到丝毫内疚,相反,他身体内却涌动着一股冲动和快感,如倾泻而下的瀑布般根本无法阻拦。
他的舌头舔在伤口处,身体上的颤溧一阵盖过一阵,死亡式的快感后宋廉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他心满意足的笑了,因为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所需。
后来,随着网络的肆意发展,宋廉才知道自己的行为多多少少有点像,西方称之为sadomasochism(简称),统指与施虐、受虐相关的意识与行为。专家解释:它是一种将快感与痛感联系在一起的性活动,或者说是一种通过痛感获得快感的性活动.所谓痛感有两个内涵,其一是痛苦;其二是精神的痛苦。” 是人的一种自愿的选择,是人对快乐的追求。
不过知道后宋廉不以为然,他更喜欢关于的定义是魔术,通过这种魔术能让人产生一种意境和前所未有的享受。自从知道自己的所需后,宋廉每天都处于极大兴奋中,午夜,从那时起变得如此令人迷恋和着迷。
只是宋廉的老婆对他的行为越来越感到恐惧和厌烦,甚至他做时夸张的表情都会成为自己的噩梦。婚姻就在这种不协调的生活中慢慢度过,直到有一天,老婆终于离开了自己,并且和她的姘夫开始了新的生活,这不但没让宋廉感到失望,反而让他有种重生的快感。
眼前没了绊脚石,他终于可以肆无忌惮的和女孩生活下去。对外宣称,她就是自己的外甥女,对内,则是他午夜来临后揉虐和消遣的对象。宋廉谎称妻子和女儿到了国外生活,实则自从离婚后他就再也没结过婚,他沉迷于性的游戏中,他不想让别人了解自己的真实面目。更准确的说,他在单位和在家完全是两个人,一个事业有成,意气风发;而另外一个则是躲藏在角落中的男人,只有家中的那个女子才能唤醒他最原始的,并为他带来空前绝后的快感。
宋廉买来了各种受虐刑具,并特意将房子换到了蓝月小区,这属于高档小区,私密性比较强,更重要的一点是因为这栋房子上边有个阁楼,他特意将阁楼装饰一新,上边安静的令人发狂,这里是他午夜生活的最好开始和结束……
长时间的受虐让女子的眼神再也不清澈,甚至有种呆滞感,这么多年她不曾说话,甚至舌头早就麻木了,她如一具行尸走肉般任由宋廉摆弄,身体上的旧伤重叠让她早已经忘了什么是痛,只是内心最深处的东西还没有忘怀,那就是:回家,妈妈。
知道了原因大家有些嘡目结舌,夏桐的的眼睛恨不能冒出火来,只是她现在却说不出一句话了,宋廉的刀子逼迫的越来越近,甚至只要一喘气,冰冷的刀尖就会插进喉咙。龙叔等人的眼睛中透着焦灼,但大家谁也不敢冒然上去,一个闪失夏桐就有可能变成冰冷的尸体,大家屏住呼吸,在寻找最后的机会。
“致远啊,桐桐可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就这么看着她受罪,龙凤墨玉交给他吧,亲情才最重要啊”看到夏桐痛苦地闭上眼睛,旁边的张叔忍不住对着钟致远劝道。
钟致远的眼睛眯了一下,光线竟有些刺眼,他感觉眼角有些发涩,却有种干涸的感觉,脸颊上如蚯蚓似的难受。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眼泪,遇到过那么多的困苦和艰难他从未掉下一颗泪珠,如今在一个决择面前哭了,选妻子还是选龙凤墨玉?是一个非常残酷的选择。当然,在他眼泪轻轻滑落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他想起了四年的大学时光,想起了夏桐那浅浅的微笑,想起了在一起时的分分秒秒……他的喉咙有些哽咽,良久之后他做了个深呼吸,在内心对夏桐说了千万遍的对不起之后,他终于下了决心。
不过就在这时,眨眼间的功夫看到宋廉的身体向左侧倒去,刀尖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夏桐的头忍不住上扬,冰冷的刀尖紧贴着肌肤一闪而过,凉丝丝并捎带着一股刺痛。
等大家再看时,宋廉已经惊魂未定地抓住了张叔,而夏桐,则被莫逆寒一把拉到近旁。
原来是张叔用肩膀撞向了宋廉,他们在同一个方位,身体又近在咫尺,他拼尽全力的一击让宋廉有些把持不住,身体向侧面移动,莫逆寒趁机救下夏桐。
这时大家才看清楚,怪不得张叔的双手一直背在身后,原来他手腕处被紧紧绑了起来。
“张叔”随着夏桐的一声惊呼,宋廉已经将刀架在了张叔的脖颈上。他缓缓心神,并抬起脚狠狠踹了张叔一脚:“妈关键时刻給我来这一手,现在你救下她,我看你上哪里跑”
“桐桐,快跑”
张叔一声大喝,眼看着他的脖颈处已经有了丝丝血迹,夏桐更是惊魂未定,她不明白张叔怎么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下自己?她的声音充满万分歉疚:“张叔,您……我,我……”夏桐说了半天张不了嘴,她和张叔本就不太熟悉,在她的心目中张叔顶多是个怪老头,没想到这关键时刻他却舍身往死救下自己,这份恩情夏桐不知道该如何感谢。
看到夏桐张嘴结舌,宋廉在旁边冷笑:“夏大主持,你和他都是一家人何必说两家话。”
夏桐惊讶:“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谅你也不会逃跑,你要是跑了父亲可就没了,识相的最好劝你丈夫拿出龙凤墨玉,否则他可就命赴黄泉了。”
“我,我父亲早死了。”夏桐有些丈二摸不着头脑。
“哈哈……”宋廉竟然大笑起来,并对着张叔喝道:“老头儿,我今个让你们父女团聚,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我。”
“什么,这到底怎么回事?”夏桐的脸上写满惊疑,再看张叔时,他竟然老泪纵横,早已经泣不成声。
良久之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夏桐那好看的眸子,颤声说道:“孩子,他说得没错,我,我的确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啊”
“我的亲生父亲?”夏桐的身子退了一步,并睁大眼睛看着张叔,如果这话儿不是亲耳听到,她是万万不会相信。父亲早就死了,甚至已经死了近三十年,她也早就习惯了没有父亲的日子,谁又会想到这么多年后父亲还会出现,竟会以这样的情景见面?
夏桐轻轻摇头,她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是眼睛,张叔见此,声音里透着无限沧桑:“你的母亲张春雁是我的妻子,我们已经分别了二十多年,直到前段时间才第一次相见,我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
夏桐的身体有些摇晃,看着那张苍老的容颜,脸上的神情已经无法用笔墨来形容。他们曾经是同事三年,他似乎即熟悉又陌生,此时竟变成了自己的父亲,这岂不是太富戏剧化。眼见夏桐眸中雾气弥漫,张叔终于将以前的事情细细道来。
当年,张叔的父亲张瑜和钟博涛将宝物放回原处后仓皇而逃。不过张瑜却不幸被抓,偶然的机会让他逃出了牢房,回到家中他嘱咐妻儿速速离去,然后找个没人的地方生活,而他则被追赶而来的蓝衣社人乱枪打死。
混乱中他和母亲逃出了家乡,并来到另外一处陌生的地方隐姓埋名生活起来,再到后来他遇到了张春雁,两情相悦,他们很快就步入了婚姻的甜蜜中。只是这种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听到风声有人要寻找张瑜的儿子,他只能和已经怀有身孕的妻子洒泪而别,并且从此以后再也未曾见过面。
一直到前段时间张春雁来到沙市,他们的事情被宋廉无意中知晓,以夏桐的生命安全作为要挟,他逼迫张叔一起寻找龙凤墨玉。正在筹划此事的时候,得知钟致远已经将龙凤墨玉寻了回来,宋廉知道夏桐必定会到场,他日日监视夏桐的行踪,并终于跟了过来。
但是,张叔万万没想到宋廉这个无耻之徒竟会拿夏桐的生命去要挟钟致远,眼看着钟致远要选择龙凤墨玉而放弃妻子,他为了女儿的安全这才有了刚才的重力一击。双手早已经被宋廉牢牢捆绑,救下夏桐后,他自然而然被宋廉抓在手中,并当成了另外一个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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