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的父母不知道女儿这出去到底发生什么事,只是站在门外,轻轻的拍了拍道:“彩儿,你怎么了?”说话带着所以父母都有的担忧。
曾彩看了眼门外,深深的吸了口气道:“爹、娘,彩儿没事,只是刚刚出门时,发现脸上长了颗小豆豆,不想见人罢了。”曾彩长长的叹了口气,发现自己忽悠别人的功力,还真不是盖的。
曾彩的父母听着这话,倒也放下心来,只听父亲带着微微的笑意对曾彩道:“彩儿好生休息。”说罢,便拉着妈妈走了,嘴里还嘀咕着:“孩子大了,是该给她找个婆家了。”说着声音越来越远,曾彩也听不真切了。
但是刚刚父亲的话,无疑是对曾彩最大的打击。打个婆家,和自己现在的家一样嘛?
那如果再碰到那个人,是不是还像今天那样,任人欺负,又打又骂?
不,她不要,为什么别人穿越为妃为后的,还有一堆美男喜欢,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脑子里突然一闪,想到了自己的叔叔,虽然入缀别人家里,但却有一定的权力,苦是有他帮忙,自己就不用太怕了。
想想,曾彩最后还是叹了口气,自己那个叔叔已经入缀别人的家里,就算是饶州知府,也是被妻子管着的,自己若是去的,怕是更受气了。
想到这里,曾彩看了眼坐在门外的金达,年纪青青就是知县,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但惦量着,曾彩只能无耐的叹气,这金达虽好,自己却不怎么喜欢,毕竟一开始的彩儿就是为他而死,而他似乎连正眼也未看下彩儿。
想到这里,曾彩只觉得自己让自己的想法逼疯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看了眼自己的头顶,乌云密布。
最后她只有安慰自己道:“还好,爸爸是个捕头,有点身份,也有点地位,哥哥虽然是捕快,但日后也有发展前途,至于自己嘛、不如随着哥哥和爸爸,运用自己现代人小聪明,助爸爸和哥哥上位。
哥哥年纪还青,再加上有个知府叔叔,发展的空间还不错,就算叔叔再入缀,再不管大家,但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就算不帮忙,也能把官场的黑暗铲除掉。
想到这里,曾彩只觉得自己说做就要做,一刻也不能停。
她现在都可以看到,自己家庭一步步的好起来,自己身为官宦人家的小姐,身边还有个小丫头伺候,那样的日子,真的很不错。
曾彩给自己定了目标,就要为这个目标出发。
送走金达后,曾彩便和哥哥提出,进县衙,学习武术。
然而这一说,却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对。
先是妈妈,叹了口气道:“彩儿呀,你怎么还不死心呀,姓金的真的不试合你。”说着妈妈眼中竟含着点点的泪水,曾彩只觉得心里极不舒服,这进县衙,学武,并不是为了金达,但在家人眼里,却成了另一种味道。
“彩儿,你要喜欢,爹也不拦你了。”这时,爸爸却是破答应了曾彩。
而家里其它人也没有表示反对,唯有哥哥,长长叹了口气道:“彩儿你自己想清楚,不过哥哥随地都支持你。”
曾彩听着这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倒觉得无语得紧,这一家人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自己要先进县衙,找到那李南儿,报那推下水这仇,再之后,探探消息,如何才能让哥哥和爸爸升官发财。
正想着,却听妈妈突然怒吼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们父子俩就眼睁睁的看着她,跟了那样一个人,个个还支持?”妈妈显然极度不满,脸上全是怒意,就一个女儿,怎么能让她跟着那个男人,而且还是倒贴的。
这一家人的坐在一起,有种要吵架的样子,曾彩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情,忙拉住母亲道:“娘,彩儿只是让那李南儿推下水,心里气不过,想回去、、、”话说一半,曾彩却没敢说下去,只见父亲的脸色也变了。
啪、、、桌子被人重重的拍了下,爸爸生气的道:“彩儿,你若喜欢金达,我还不拦你,难不成,你就是为了和那李南儿斗气,你拿什么和人家斗气。”说着爸爸脸色一下子冷了,坐在那里却没了刚才那勉强的微笑。
曾彩不知道自己说错什么,但却觉得家里人气得厉害,忙道:“爹,李南儿这样对我,你怎么还帮人家说话。”曾彩有些激动,显然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没想清自己现在要做什么。
这时,只听爸爸说道:“彩儿,落水之后,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曾彩不知道爸爸为何无缘无顾发这么大的火,但心中却是极度不满,连命都没了,难道小小的报复都不行?
现在曾彩只怪自己大嘴吧,和父母说了这事,若是不说,许还能秘密进行。
而听到父亲的大骂,曾彩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是穿来的,这家不是自己的家,是别人的,现在的自己是代别人活着,自己这样肆意,怕是会引人猜侧。
愣了片刻后,曾彩见哥哥拉了拉自己,示意自己跪下,虽然曾彩极不愿意,但爸爸现在正在气头上,若是自己还这样硬碰硬,指不定出什么事。
“爹,彩儿知错。”曾彩无耐,忙跪在地上,却是不发一点声音。
而曾才这才消了消气,道:“你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下吧。”说罢,爸爸便由妈妈进了里屋。
留下曾韬在这里,他拍了拍妹妹的头道:“彩儿呀,你不是不知道爸爸的脾气,老实得紧,那种心情鬼胎的事,他不会做,也不允许作者有这种想法。”说着,曾韬正要扶妹妹起来,曾彩却是甩开哥哥的手。
“我知道,爸爸要这样,我们就一辈子这样嘛?受人欺负,连句话也不说嘛?”曾彩抬头,看了眼哥哥,这架已经吵了,她也不想回头,这日子,虽然还得过下去,但她却不想这样过下去。这一家人的思想,太古板,她要帮他们。
“今个我上街,让人家的马车给撞了。”曾彩低头说着,说罢,挽起自己的衣袖,让哥哥看了看道:“你看,这是今天那马撞的,我不敢和爹娘说,怕他们担心。”曾彩记得,哥哥曾提起过彩儿是个温婉的孩子,有事从来不让父母担心。
曾彩放下衣袖,接着道:“我喜欢金大人,并不是因为他有多好,而是因为,我想让爹和娘过些好日子,不受人欺负。”曾彩说到这里,眼睛眨了眨,用力的挤出点眼泪,她不是想骗哥哥,只是这样下去,她会觉得自己要发疯的。
见哥哥脸色沉得厉害,曾彩也趁热打铁,拉了拉哥哥道:“那李南儿虽然欺负过我,但要报复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只想哥哥能努力点,发奋点,若那天成大事,也好为妹妹出口恶气。”曾彩越说,就越觉得自己不是好人,看着哥哥,那黑沉的脸,心里倒觉得这样也未常不好。
而曾韬却一直没有说话,扶着妹妹到房里,道:“彩儿好生休息,这些事,不是女孩想的。”说罢,曾韬便要走。
却让曾彩拉住了手,她看着刚二十岁的哥哥,眼中含着点点泪水道:“哥,彩儿虽是女儿家,但也知道,若为人上人,也不必看他人脸色,如同伯父和叔父,虽然是入缀她人家里,却没几人敢欺负。”曾彩最后只得使出老本,看着哥哥,心中在无限祈祷,希望哥哥不要老实巴交,和父亲那样,骂自己。
沉默了许久。
“明天,我带你去。”果然,年轻的男子,有点拼劲,答应了曾彩,转头便离开了这里。
曾彩这才叹了口气,悬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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