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妹子已经许了人家
作者:特点小米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007

曾彩本想小睡一会,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马车停了,而车里一个人也没有,依稀可以听到车外有着点点的声音。

曾彩掀开马车的帘子朝外看去,只见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正在刷马,嘴里还哼着没听过的歌曲。

不由觉得奇怪,思量着,曾彩跳下马车,轻轻的拍了下那小男孩道:“这是那里。”

不及,那男孩吓了一跳,跌坐在地,见曾彩站在自己面前,这才叹了口气道:“原来是彩儿,你怎么一声音不吭的吓我呢。”那男孩说着,便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服,拿起刷子接着刷马。

曾彩听男孩这么一叫,心下明白,那男孩应该认识自己,可是自己却不认得他。

惦量着,曾彩没有说话,而是看了看男孩,一身粗衣,还打了几个补丁,脸上也不像十几岁男孩那样细腻,而是长着点点的雀斑,脸上的皮肤很暗黄,看起来应该是营养不良。

而手竟不像一个小男孩的手,反倒像个年纪稍大人的手,粗糙得紧。

看到这里,曾彩不由的愣了愣,自己总想要争点的什么,总认为穿越成捕头之女不如所意,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应该庆幸没有穿越到这种身份。

“彩儿,你怎么不说话。”那男孩见曾彩上下看自己,却一句话也没说,便好奇的转过身看着曾彩问道。自己本应叫她彩儿姐姐,但因为曾捕头对大家及好,所以真接叫名字,又不为过。

曾彩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见男孩这样一问,倒是摇摇手道:“没事。”说罢便逃似的跑了出去。

这出来曾彩才知道,自己刚刚呆的那里方,竟然是马圈,想到这里,曾彩心里倒有几分火,虽然自己是睡着了,但好歹也要叫醒自己吧,竟然让自己在马圈里休息。

原本还觉得那安容木很不错,会考虑别人的想法,但现在看来,也差劲得很。

幸好马圈是县衙里的马圈,曾彩不费多大功夫便回到县衙内的三班所里。

而这时已经近黄昏,红红的太阳照下,县衙里却显得更加安逸和谐。

曾彩小跑跑到三班所里,见哥哥和父亲早已经焦急的在屋里打转转,而这时,哥哥见曾彩站在门外,便马上跑过来,拉着曾彩问道:“你这是去那里了,一下午都看不到人。”

曾彩被哥哥这一拉,倒是紧张起来,慢慢的拉开手道:“哥,我就出去逛逛,和安哥哥一起。”生怕哥哥和父亲怪罪,曾彩忙把下午做的事交待了一下。

而曾韬这才放开手,心也放了下来,只是低低有道:“快去和父亲说说,他可找了你一下午。”说着,曾韬让开条道,示意曾彩和父亲说说清楚,父亲正在气头上,就怕他一生气,又要骂妹妹。

曾彩听哥哥这样说,忙跑到父亲的面前,低着头道:“爹,彩儿知道错。”说着,曾彩拉了拉父亲的衣袖,鳖着个嘴,看着父亲的衣袖。

而父亲却是拍了拍曾彩道:“回来就好,回家吧。”而父亲却是破天荒的没有说什么,拉起曾彩便要回家。

曾韬见样。不由的愣了会,转头忙关上门,随父亲和妹妹一起回去。

一路回家,大家倒是有说有笑的,而到家的时候,却见父亲站在门外,脸色焦急得紧。

见他们回来了,忙跑过来,拉着曾彩道:“彩儿呀,你进去看看吧。”

曾彩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便让母亲拉进了屋里,这刚进屋,曾彩便可以看到院子里站着几个丁,而进了堂里,曾彩才看到堂里的正中间正坐着一位贵妇。

仔细看去,那人正是今天所见的县长夫人。

曾彩突然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四下看去,只见堂里放着大大小小的彩礼,而在那贵妇的身边还站着一位媒婆。

自己家客厅不过三十几个平方,这屋里本就不大,让这些东西放着,倒更显小了,曾彩走了几步,心里已然明白。

这贵妇这意思,她是明白,但她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这样做,难不成女儿家成年了,这上门提亲的就多了?

惦量着,曾彩道:“不知道夫人这是为何?”曾彩指了指地上的彩礼,心里却不是很好受,这红红的一堆一堆的,她心里看着倒是不觉得怎么好看。

而那妇人却是笑了笑,站起身来道:“我家相公已是清水县知县,但奴家要在家中照护父母,能来这里的机会少得紧,所以想到个贴心的人,照护相公。”那妇人说罢,微微福了福身子,竟向曾彩行了个礼,算是请求。

而曾彩却是心里恶心了一下,这妇人虽然说话,做事都显得温柔端庄贤淑,但曾彩就是非常讨厌这女人,一副恶人像。

难不成她不知道,金达已经有李南儿了?还是说她眼睛瞎了不成。

惦量了,曾彩倒不敢硬碰硬,自己和李南儿争金达的事,整个清水县怕是没有人不知道,而关键在于,自己不是彩儿,自己是曾彩,一个来自己二十一世纪的曾彩。

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是自己要如何处理事的时候。

若是拒绝,倒让金达下不了台,多少明里暗里金大人都会看他们曾家不顺眼。

但若是答应了,自己这终身幸福怎么办?

想了会,曾彩抬头看了看那贵妇,心下已经恨得不行,看了眼站在一边的哥哥,使了个眼色,希望哥哥能想个办法。

而那贵妇更是满脸疑惑的看向曾彩,她不明白,这丫头怎么会犹豫不决,之前她可是打听过的,这丫头,和李南儿那贱人,可是争金达争得你死我活的,怎么今个,她倒是不说话了。

曾彩不知道如何回答,她知道,若是自己回答的是苦她想想,别说这贵妇,就是这些媒婆和丫头、家丁,都会笑话金达,而这事苦是传到金达耳朵里,怕是自已父亲在衙门那差事,又有危险了。

虽然是小的,依这阵式,怕是什么样的礼节都有了,而以金大人那条件更是没得说的,但苦是自己拒绝,她不敢保证会出什么事。

情急下,曾彩拍了拍哥哥,脸色已经是难看得很了。

而曾韬却只得站在曾彩面前道:“我妹子已经许了人家。”说罢,曾韬又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说得是那里和那里呀。

果然,那贵妇脸色微变,带着微微的声音也有些怒意,却还努力的压低声音,使自己的声音中听不出不高兴,微笑的问道:“是那家公子这么有福气,能娶到彩儿妹子?”说罢,脸上的笑越来越深。

却让曾彩有种不寒而泣的感觉。

曾韬只觉得自己一时嘴快,多了嘴,但惦量着,看了看妹妹的表情,只是微笑着道:“是安容木,安公子。”说着,曾韬倒还觉得便宜了那安容木,不过是个谋士,能娶到彩儿也算福气吧。

而这时,那贵妇却是脸色一变,用异样的表情看着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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