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大伯又指了指坐在他旁边的老人道:“这是你们外婆,夫人的母亲。”说着,曾勇站起不,微微向那老人行了个礼。
那老人忙扶着曾勇道:“好女胥,一家人,何必多礼。”说着,做了个虚扶的动做,示意曾勇不必这样。
曾彩坐在自己人位置上一句话也没有说,她知道现在不是自己说话的时候,何况还有哥哥在呢,但是她想说,如果早知道礼节繁多的话,就不来玩了,那比得上自己在家轻松自在?
而这时,门外又走进来三个人,一个三十左右妇人的样子,看起来像是个管事的,而另外两个刚十五六岁的样子,看起来是小丫环。
那三个分别向在坐的人行了礼,然后为首的妇人则道:“老夫人可满意?”说着,那妇人却没有抬头,低眉顺眼的样子,看起来,似乎很守规。
而这时,正在喝茶的老人则重重的放下茶杯道:“别问我呀,问两位小姐和少爷。”那老人说着,又是冲曾彩和曾韬笑了笑,仿佛无比疼爱的样子。
曾彩现如今只觉得无语,这老人是陆家的人,也就是这陆兰美的母亲,那自己虽然叫她外婆不错,但是他对自己这么还好,还真是有点怪怪的。
但是如今父亲成了六品督察官,这巴结的人也不在少数,原本没有联系的大伯,怕是也要借此机会拉拉关系,就算大伯是真心叫自己和哥哥来玩,那不代表陆家的没有想到拉拢关系。
只是她不明白父亲叫自己和哥哥这做客是为什么?若是关系好的兄弟,倒是没有什么,只是现在这种情况,父亲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关系嘛?
不过不管如何,曾彩倒是觉得这样一来,不会太过无聊,也不会让自己天天看到上自己家提亲的人。
那妇人听老太太这么一说,忙转头看着两位衣着朴素的小姐的少爷,心下倒是在想,不知道是那里的穷亲戚来投靠,只是老太太还在,他还是恭敬的对曾彩和曾韬道:“少爷、小姐可还满意。”说着,那妇人微微福了下身子,又站了起来。
曾彩听这妇人的话,便忙看下这两位丫头,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长得还算清丽,只是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胆阙,而另一个则老练得多,虽然然低眉顺眼,但却处处透着精明。
惦量着,曾彩忙指着那老练的丫头道:“我要这位姐姐。”说着,曾彩冲坐在上位的大伯一笑。
自己哥哥为人老实本份,若真让这丫环伺候,不知道又要出什么事,被骗也不是没可能的,但是自己就有些不同,只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这丫环只要不过份,她也会不为难于她。
精明的人,始终是不得人喜欢,她喜欢聪明的,但不喜欢精明的。
而那被曾彩指中的丫环身子微微一僵,却没有抬头,只是低低的声音道:“谢小姐厚爱。”说着,向曾彩行了个礼,便由着那刚刚的妇带领了下去。
看这般,曾彩心下已经明白,这丫环,恐是知道哥哥的身份,怕是想要向高和爬,只是一不小心碰了她,今个才会身子僵硬。
虽然曾彩在心里这么想,但始终也是想想,自己没必要和一个丫环过不去。
和大伯家里的人一翻谈话之后,便是吃饭,红楼梦中的吃饭繁锁,曾彩在电视上已经见过许多次,只是如今和大户人家吃饭,倒是觉得古代人有钱人吃饭,真是和自己过意不去。
吃饭时,不能有太大的声音,不然连站在身后的丫头也会笑话,吃饭时不能说话,不能露牙齿、、、、、、、、、、、、、
反正曾彩吃过一次饭后,便再也不想和这些人一起吃饭。
在现代,没人要求过自己那么做,在古代又是捕快之女,那会顾忌太多,而今天,因为自己一系列的小毛病,让站在一边的丫头、婆子笑得开心。
饭后,曾彩便早早的歇息下,这赶了一天路,然后又让陆家人的规距给累死了。
而这刚合衣躺下,却听到有个敲门的声,打开门,却见之前自己挑的那丫头端着一盆水道:“今个姑娘不梳洗就睡下嘛?”那丫环说话细细的,带着几分稚气。
曾彩这记得,自己要求那管事的妇人带自己来房间,却是一来到房间便要睡下,忘了梳洗,现下这位应该是伺候自己的丫头,来帮自己梳洗的人。
惦量着,曾彩忙扯了扯脸上的肉,微微笑道:“我这就洗。”说着,正要把手伸进盆里,那丫环却是把水向一边端去。“姑娘,奴婢紫儿,为您梳洗。”说着那叫紫儿的丫环,便拉着曾彩坐到镜子面前,将她头上的小发簪拔下。
因为出远门,曾彩来的时候,没有怎么弄头发,只是扎了个马尾辫,然后盘了几丝头发,插上根发簪便出门了。看起来倒有几分女侠的味道。
那丫头把曾彩的头发散开之后,看了看头发,觉得有些干燥,便拿起放着镜子前的头油,在曾彩的头发上,细细的摸了一遍,然后带把曾彩带到一边,洗了脸,换上干净的衣服。
“姑娘,好生休息,紫儿生退下了。”说着,那叫紫儿的丫环,把水和脏衣服一起拿了出去,关好门窗。
看着关好的门窗,曾彩这才躺下来,想要睡下。
自己身上的衣服是陆家人新做的,穿在身上有种冰冰凉的感觉,在这热天,倒不显炎热,只是曾彩心里有些心烦意乱。
许是因为认床的原因。
在床上躺了许久,曾彩来来回回翻了多次,依旧是睡不着,眼睛一合上,便浮些出那张妖绕的脸孔,安哥哥。
猛得坐起身,曾彩拍了拍自己的头道:“别胡思乱想,就算现在在大伯家做哥,那与京城的距离也很远。”说罢,曾彩又躺了下来,拉了拉那薄薄的毯子,心里却又开始乱了。
如果自己听陆堂哥的话,进宫做女官,是不是能到京城,是不是可以见到安容木。
可是她一想到安容木的现状,又是打消了念头,如果见到安哥哥是那副模样,自己宁愿不见。
想了想,曾彩闭上了眼,不去想它,可却反反复复,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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