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彩还想说什么,但见人已经走远了,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觉得这府里的人很怪。
恋姬见曾彩愣在那里,便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王妃可有心事?”恋姬倒是觉得王妃也真够命苦,嫁过来的第一天就守活寡。
听恋姬这么一问,曾彩忙摇了摇头,看着她道:“没什么,恋姬姐姐还有什么事嘛?”说罢,曾彩便拿起眼前的茶杯,轻轻的抿了口。
而恋姬见样,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同样喝了口茶,微笑着道:“王妃,可别这样叫我,你可是王妃,怎么能叫我恋姬姐姐呢,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尊称你为姐姐的。”说着,那恋姬脸色变了变,却是笑得甚欢。
“可千万别这么说,你先进府,不称姐姐,要叫什么?”说着,曾彩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微微笑着,始终觉得心里极不舒服,很做作的感觉。
而恋姬却是笑了两声,恋姬是个漂亮的女孩子,尽管妆画得浓,但依旧可以看见她那张清丽的脸旁。
惦量着,曾彩却是底下了头,不去看她,回头想了想自己的脸,尽管年轻,但却不如这两位侧妃漂亮。
到底安王看中的是自己的什么,是在清水县呆的那段时间,日久生情?亦是其它?
曾彩想不通,那里,使安王娶了自己,而且在这种门不当户不对的情况下,自己还稀里糊涂的做了正妃?
这一切,如同在梦里一样,真实却又虚幻。
“这可折煞恋姬了。”恋姬说着,虽然一脸不高兴的样子,可是眼神中,却是透着开心,进府多年,全是她叫别人姐姐,从来没有谁叫过她姐姐,而如今这个不得宠的王妃,倒是叫了她声姐姐,显得她的地位要高些,尽管恋姬心里高兴,只是曾彩是王妃,她只好忍在了那里,一脸不敢担的样子。
曾彩看着恋姬这副样子,倒是也猜得出几分恋姬的想法,她虽然先进王府,可份位只是侧妃,而自己年轻不仅比她小,连出身也低,自然恋姬有些高傲,也有些不满,如今自己叫了她声姐姐,怕是她高兴还不不急吧。
而现在自己,倒是显得可怜点,若是太过高傲的话,怕是只会讨人厌。
惦量着,曾彩拉着恋姬的手道:“姐姐,我进府晚,什么都不懂的,还请姐姐教教我。”说罢,曾彩却又觉得郁闷,为什么昨天,安哥哥要突然走掉,竟然要走掉,那为什么要娶自己?
可以说他很听话,自己叫他做什么就做,而昨天他也照做,只是这样子,是属于太喜欢自己,还是根本就不喜欢呢?亦或是安哥哥有其它的目地呢?
想到这里,曾彩却又摇了摇头,自己什么都没有,娶了自己,怕是根本从自己身上捞不到半点好处吧。
很多事,不会全如意的,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安哥哥,已经不再是那个安哥哥了。
而如今,她要和三个女人分一个老公,不仅如此,安王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的妃子,而自己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王妃,一个没人理的王妃。
“为什么今天王爷没有带你去皇宫?”恋姬见曾彩坐在那里不说话,心下倒是觉得高兴,王爷似乎根本不喜欢这位新王妃,连一早进宫见母后都不带去,只是恋姬不明白,王爷为什么要娶她?
曾彩也觉得奇怪,不是所有王妃,结婚后的第一天都要进宫的嘛?为什么她没有去,王爷不喜欢她嘛,为什么又要娶她?
想到这里,曾彩看了眼恋姬,却是看得出,恋姬似乎不怎么懂得适渴而止,不管别人心里舒服不舒服,只要她心里舒服便可以了。
想了想,曾彩没有说话,低着头,却是在想其它的事。
为什么安王会娶自己,为什么安王要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什么自己会到成亲的这一天才知道安哥哥便是安王?
还有很多的为什么,她根本不明白。
只是这一刻曾彩曾经想过无数次的希望,在这一刻全部浇灭,她发现,自己现在很怕安哥哥,她发现,自己嫁给她很奇怪,可是她又说不出奇怪在那里?
现在国家昌盛,而先王又仅有两子,一个是当今皇上,一个便是安王,怕是在这种情况下,不会出现什么争夺皇位的事。
而各各地方,虽然党派之争,但这些也不关安王的事,曾彩清楚的刻哥哥说过,叔叔的岳父吴达,在官场上混得极好,门生遍布全国,虽然野心勃勃,但是碍于先皇的压制,根本无法跃过本位,跳上皇位。
而吴达的也会在三年后,告老还乡,吴达有一子一女,大女儿吴嫁给叔叔,而儿子,似乎为人正直,深受皇帝宠信。
如果从政治的角度来看的话,根本不可能。
如果从其它地方的来的话,也不可能。
自己长像一般,无才无德,和安王相处的日子以来,除了做了点小菜,我说了几句有得没的话,其它的事,似乎根本没有太多过度的接触,反倒是自己,先喜欢上了自己认为是男宠的安王。
惦量着左右,曾彩只是叹了口气道:“安王与我虽然早已经认识,但是安王似乎只把我当妹妹看,怪只怪我,总是缠着安哥哥。”曾彩说着,看了眼恋姬。
只见她的脸色怕怕变得僵硬,连看曾彩的眼神都不一样,忙道:“王妃此话当真?”恋姬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只是迫切的想问。
而曾彩见恋姬这副样子,倒又是低下了头,摇了摇,又苦笑了声,道:“恋姬姐姐,就别问了,都怪我,总是缠着安哥哥,早知道嫁过来守活寡,我就不那样了。”说罢,曾彩抬起头,看了眼恋姬,见她脸色缓和下来,这才安下心来。
自己刚刚那样说,似乎有些不对,只是那里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恋姬听曾彩这样一说,倒是放下心来,尽管这新王妃再怎么和王爷认识,只要王爷把她当妹妹,自己就不愁。
王爷永远只宠她一个,谁也不可能从她手中把王爷夺走。
就连那个自视清高,比自己早进门的冷月雪也不可能。
自从自己进门后,王爷就从来没有进过冷月雪的屋子。
想到这里,恋姬心下又平衡下来,笑了笑道:“王妃可千万别这么说,苦要让王爷听到,怕是不高兴。”说罢,恋姬站起了身,道:“王妃,我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你要觉得闷,就找我聊天。”
曾彩见恋姬要走,也忙站起了身,随着恋姬一块走,道:“姐姐,让我送送你吧,以后府里还要靠你照应着我呢。”说着,曾彩便随恋姬一块出门。
而恋姬自然是心里高兴,不仅觉得曾彩懂事,更觉得自己在王府的地位是不能动摇了,就连新进门的正妃,也怕她三分。
曾彩送着恋姬出门,却见安王正迎面走来,脚步很从容,看起来很优雅,但脸上却少了几分之前见到的抚媚之气,更多了几分华丽与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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