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好
作者:特点小米米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3721

待坐上马车后,曾彩便指路来到之前两位老人所在的茶馆。

但是曾彩刚到茶馆的时候,却发现,茶馆已经废弃了。

下车,抓住了一个刚好路过的农民问道:“请问您知道这家人去了那里嘛?”

而农民却是回答:“你说愣子他爹娘吧,半年前,早死了,还是村里人把他们葬的。”说罢,那农民却是一愣,上下打量了下曾彩,却是没再说什么。

而曾彩却是愣在了那里,没有说话,突然间她发现了生命的脆弱,一不小心就流走不见,就如同两位老人,儿子死了,连个送终的人都没有,还是村里人把他们葬的,更没有儿女来祭他们。

“那您知道两位老在葬在那里嘛?”曾彩接着问道。倒是觉得自己应该去看看两位老人。

而那人却是指着茶馆后面的一座山道:“就在那座上的半山腰,你要是想祭奠的话,就快去,等到天黑,可不好。”说罢,那农民转头,便没再理会曾彩。

曾彩听农民的话,忙向那边走过去。

许是许久没有人来过,曾彩一路小心奕奕的来到半山腰。

而山腰只有两葬在一起的坟,许是两个都没有名字,碑上只写了句,李氏,李孙氏什么的,其它的什么也没有。

惦量着,曾彩没有说话,只觉得心中突然莫名的心酸,人呀,一辈子,莫过于此,如若那天自己死在慌山野岭,还不如两位老人。

而两位老人也算是善终,和自己的另一半葬在一起,老先生一辈子都没有离弃老婆婆,而且之前自己都看到老先生是那么的照护老婆婆的。

想到这里,曾彩又觉得一阵感动,人生莫过于,一生一世一双人,直到终老。

拜祭过两位老人后,天色已经晚,便上了车,打道回府,但想想,自己似乎很久没有回家,便咐吩巧儿道:“先回我家,再回府。”说罢,巧儿应了声,便和车夫说了句,马车这才慢慢的向京城使去。

再次来到曾府的时候,曾彩却见曾府门口还挂着大大小小的红色布条,还有几个喜字,惦量着,曾彩倒是猜到了几分,忙敲了敲门喊道:“可有人在?”

而这时,只见大门慢慢的碑打开,时面探也一个头来道:“是谁呀?”

而曾彩却是笑了笑道:“是我。”说罢,看了眼那守门的人,却不是很眼熟。

而那守门的人却是忙叫了句道:“是彩儿小姐回来了。”说罢,便把门猛得打开,一手指着院子里面,示意曾彩进去。

而曾彩却是笑了笑,走了进去。

只是曾彩越发觉得,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令她很不舒服,以前自己看别人脸色,而现在别看到自己脸色,总觉得有很多地方很怪。

其实人就是这样,自己明明对那个守门的人很陌生,但是她却一副很熟的样子,把自己迎进来,怕有百分之九之以上的原因是因为自己的身份吧。

想到这里,曾彩又开始觉得自己想太多了,摇了摇头,心里对自己骂了几句。

进去后,曾彩却发现,如今的院子多了不少人,多是自己不认识的,无非是一些婆子之类的人。

惦量着,曾彩倒是笑了笑,这样倒也不错,人生嘛?总要享受一下的。

曾彩随着那守门的人往里面走,而这时,里面的人却是迎了出来,只见母亲一脸久别重逢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走过来便是将自己紧紧的抱在了怀里,一句我的儿,惹得曾彩出哭了起来。

的确,说不想家,不想亲人是不可能的,自己离开半年来,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家人,不管是现在的家人,还是以前的家人,曾彩都一一想过,只觉得心中难受,却是不敢回来看。

而这时,曾彩却看到哥哥站在母亲身后,旁边还站着一位年经而陌生的女子。

又回想起府外挂着的红布,想着,这应该就是自己的嫂子吧。

惦量着,曾彩走到哥哥面前,看了眼那女人。

有些低眉顺眼的感觉,感觉上是那种受了欺负也不会说话的人。

看到这样的嫂子,曾彩倒是挺喜喜欢她的,只忙对站在一边的哥哥道:“哥,这么漂亮的嫂子,你是怎么娶到的?”说罢,看了眼哥哥。

只见曾韬突然一阵脸红,低头,却是没有回话。

看着哥哥这样,曾彩倒是觉得好笑。伸手椎了下哥哥。

而曾韬被曾彩这么一推,倒是反应过来了,抬起头,看了眼曾彩,却是嘿嘿的笑了两声,拍了下曾彩的肩膀道:“彩儿,以后可要好好的安王过日子。”说罢,曾韬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妻,眼中流露出点点的倦恋。

看着哥哥这般模样,曾彩突然觉得哥哥和这女人也算是幸福,最少那女人看起来不是很爱哥哥,只是试合吧。

而哥哥对那女人也只是倦恋。

想了想,曾彩倒觉得自己最近总是想太多,总是会很注意别人的一举一动。

惦量着,曾彩却是没有看到父亲,转头看了眼母亲,刚想问什么,母亲的脸色却是一变,拉住了曾彩,想说什么,终是什么也没有说。

而这时,站在哥哥身边的嫂子忙道:“公公出去有事。”

曾彩听嫂子开口,也不好问下去,转头,倒是扶住好母亲,只见她手有些微微的发抖,脸上的表情僵硬,看了几眼曾彩,终是什么也没说。

而曾彩却是扶着母亲进屋,见天色已晚,便想要早些回去。

曾彩扶着母亲进屋后,起身,便道:“娘,天色已经晚上,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了。”说罢,曾彩转头便想走。

却是母亲拉住了,道:“彩儿,留下来陪陪我好么?”

母亲难得要求什么,从来都是默默无闻的做着自己母亲这个角色,回想起从前的那个母亲,曾彩只觉得一阵心疼,扶住了母亲的手道:“好。”

而曾母见曾彩答应了,倒是高兴了笑了出来,拉着女人,一阵欢喜。

而曾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坐在了母亲的对面,说说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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