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焰逸天叹息一声,用手轻轻安抚她的背,强势地把她压下。
温柔地抚慰着她的身体,万分苦涩怜惜地说:“雪儿,别急,让我来。”
回应他的是凤雪舞凌厉的指尖,急迫地在他身上划出的道道血痕。
焰逸天用内力捏紧她的双手,不再有任何犹豫。
压着身下那火热纤细的身体,他挺腰用力充满着她的渴望。
凤雪舞身体一颤,本能地眉头紧皱,欲拒还迎。
继而娇媚的脸张扬着狂野,很快发出毫不掩饰的震耳欲聋的娇吟。
焰逸天谛视身下微微扭曲的娇艳的小脸,刚刚还因为一句调笑就冷了脸,此刻竟然如此放荡到毫无羞耻心的地步?
这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焰逸天拼力忍受着最原始的声色刺激,迎合着她的渴望。
她如此强烈地渴求他的热情,他怎么能辜负她的期待。
许久,她体内炽热涌动,如漩涡一般,刺激包裹着他的硕大,让他疯狂、膨胀得无法克制。
她却仍然不满足地更用力地裹紧他,终于,他低吼一声,激情蓬勃而出。
她满足地扭动着身体,迷恋地咬住他的肩头。
良久,焰逸天才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不再僵硬,目光也褪去了那抹可怖的暗红。
此刻他却感觉到从她体内传来强烈的震颤温热,带着内力莫名其妙地进入他的体内,令他神清气爽,一扫刚刚力竭倦怠的虚弱。
焰逸天大惑不解,她的身体给人的感受,怎么如此妙不可言?
他伸臂把她紧紧揽在怀里,略显羞赧地低声安抚她:“雪儿,你——你可舒服?”
只见凤雪舞紧闭的黑眸一眨,忍下眼底的泪水,她强颜欢笑地看着他:“你——我刚刚有没有吓到你?”
“呵呵,吓坏,怎么可能?不过你刚刚的样子的确太过——太过疯狂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焰逸天察言观色,尽量神色温和、字斟句酌地说。
“见鬼,你才有难言之隐!该死的蝮玉痕,我就知道他不会轻易放了我,他给我吃了初更合欢散,我以为昨晚已经解了。”
凤雪舞看看他红肿的唇,齿痕满布的肩,身上的道道血痕,这些赫然都是自己的杰作,只觉得无地自容。
只好转移了话题,把昨晚下药之事和蝮玉痕是毒门弟子的身份一一说了。
焰逸天越听越惊,他呆愣片刻,轻轻抚着她的背脊。
喃喃地说:“雪儿,是我考虑不周,给你带灾了,想来,那蝮玉痕既然是毒门弟子,他的初更合欢散不会是简单的春==药,难道是周期性的?从名字来看,初更,今晚你情绪失控的时候,恰恰天黑不久。”
凤雪舞闻言眨眨困倦的黑眸,神态几近崩溃,难道——因为这该死的药,每晚天一黑她就要变身一次女色===狼?
焰逸天无语地看着她的泪水,就那么瀑水一般涓涓流淌,浸湿他的肩臂。
他扬扬眉头无声一笑,一抬臂把她的脸抬起。
笨拙地给她擦着泪水,一脸欠扁的样子说:“雪儿,你哭什么呢?要哭的应该是我,你看看,我身上这累累伤痕!你应该这样想,幸亏吃药的不是焰逸天。”
凤雪舞被他的话气得破涕为笑。
她抬眼看看焰逸天那被她咬破变得红肿的嘴唇。
她羞恼地说:“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无赖。”
焰逸天顺着她的话傻呵呵地笑了两声,让凤雪舞的心情不再那么郁闷。
他邪魅地伸手迷恋地轻抚她的身体,低声说:“有我这样名动天下的人物陪着你,究竟谁是得了便宜的那个?”
凤雪舞疲惫地苦笑一声,拈起他肩头的乱发,轻轻绞缠在指尖。
目光变得悠远无奈:“本以为多日来的患难与共,此刻唯有这样的结合方式更能表达彼此的爱慕和欢愉,谁料满含期待的一场完美的**,中途身体竟然不受自己的控制,真真是可恨至极。”
焰逸天再次无语。
一场完美的**!是女人说的吗?
看她累得骨头都要散架的柔弱,这话是什么意思?
她在遗憾因了药物作梗,让她没有享受到真正的乐趣么?
这女人,真是口无遮拦,这样的话她都能说得出口。
“你在遗憾?呵呵,我不介意再辛苦一次让你达成心愿,就是你这身子骨还能不能经受得起?”焰逸天坏笑着打趣。
“啊?”凤雪舞闻言惊讶地眨眨眼,身体却下意识地疼得往后瑟缩了一下。
斜觑到他满脸捉弄的笑意,懒懒伸指虚弱地拧了他一把:“明知道我连拧你一把都无力了,还开我玩笑。”
焰逸天怜惜地看看她娇嗔薄怒的神色,拉了她的小手,低声安慰道:“别胡想了,在谷里,有我时时陪着你;出谷后,我会尽快给你找到解药,安心睡吧!”
焰逸天安抚地拍着她的背,哄着她睡觉。
“嗯,我疲惫至极,情绪也很糟,要睡了,或许,睡一觉就好了。”凤雪舞说着就伏在他的胸前闭上了眼睛。
焰逸天默默感受着她恬静的呼吸,大手轻轻拂过她身上柔软的丘峦沟壑。
凭空多出的深厚内力,让他即使在黑夜也能清晰地视物,此刻在明珠的微光中,她光洁莹白的身体,美艳得令他着迷。
雪儿,我的确是因祸得福,你给我带来的这么多的幸运和惊喜,我该如何对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