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凤,你多虑了,本皇子一晚上御七八个,绝对没问题。”
本以为刚才独御栖凤的话只被我听见了,但没想到被美女们包围的天傲也听见了;这家伙,绝对是装的,这么远的距离他都能听见独御栖凤小声的嘟囔,他绝对是个一等一的高手,还一天到晚装柔弱,你就装吧装吧,哪一天变成太监,装女人好了。
一晚上御七女?还真将自己当成种马了?累不死你。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但是他的那群夫人小妾们,却因为他的这句话变得更加热情高涨;瞬时,就看见在王府外,差点上演了一整套的春宫图;直到后来,王府管家见情况失控,忙上前帮着劝说,老管家的脸上,不一会儿就变成了花猫,不是被美女们的指甲刮伤的,就是一有人不小心亲错,摁下去鲜红的唇印;往往这个时候,就听见亲错的小美人们发嗲害臊,嘴里喊着你坏,可一转身,依然使劲的往天傲那纤细的身体上直扑。
我看着天傲不堪重负的小蛮腰,戳了戳身边的独御栖凤,问他要不要去帮帮忙,但这家伙一如既往的冷血,看着独御栖凤那张被美人们唆肿的红唇,眉毛一挑说了句:“不想清白不保,就少管闲事。”
听见这话,我的嘴角抖了抖,然后跟着独御栖凤,随着众人朝着王府里走去;空旷的王府大院前,刚刚回来的天傲皇子,依然卖力的安慰着这段时间冷落下的娇妻们。
天傲的王府的确是气势不凡,处处透露着雍容华贵和极度的奢侈;我记得独御栖凤曾今对我说,天傲是个很节俭的人,但是当我看他每天将那一套一套明艳动人、华丽无双的衣衫穿在身上,住着深宅大院,身边美女美酒萦绕,怎会是个节俭之人?
我嗤笑独御栖凤一叶障目,被天傲欺骗了;他笑着看我,邪恶的笑容上居然带着淡淡的纵容,说我总有一天会明白。
我明白?我当然明白了,天傲是齐国的三皇子,虽然颇受皇帝的宠爱但始终不是正统的皇位继承人,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宫婢,就算是他在外面锦衣玉食,过得逍遥自在;可他的母亲还是艰难的生活在宫里,被皇帝垂爱了,连孩子都这么大了,她还是没有得到一个名分。
我问过独御栖凤,为什么天傲可以挥霍无度,但他的生母却过得如此凄惨,独御栖凤在嘴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好像我口中所提,是齐国大忌一般。
总之这个家伙,当真是隐藏的很深;要是我的娘在宫里受苦,就算是拼了老命也要救她出来;可他,却可以安枕无忧的活着,不晓得是他太会隐忍,还是不过不孝。
第一天来到王府,我就被安排住进一处环境很不错的厢房里,而独御栖凤就住在我房间的隔壁,只要一打开窗户就能看见他的门窗;所以,当我好奇的在房间里晃悠,看着王府中普通的一间厢房就布置的如此讲究高雅,心里就为天傲的奢侈咂舌;他,真会享受。
但是,当我打开窗户朝外面看的时候,独御栖凤也打开窗户对望过来;一时间,两个人尴尬闪躲,我一下子缩着蹲在地上,而他,则是眼神烁烁,隐晦的嘴角处藏着一份偷笑,虽然脸色如常,但是我却看见他的耳朵红了。
虽然见多了夜燃香的勾魂摄魄,陆风月的俊美风流,甚至我那两个不成材的师兄都是一等一的绝色尤物;但是面对眼前冷漠淡静的他,我居然还会有些脸红;也许是他沉稳的性格让我心安吧,毕竟我已经害怕了漂浮不定,而他就像一棵大树,让我看着就安心不少。
当晚夜宴,天傲作为主人当然是好好地招待了我和独御栖凤;只是酒席上,我像是看表演一样瞧着他应接不暇的对付着自己的夫人们;而那群艳丽的少女,居然大胆示爱,丝毫不将我和独御栖凤放在眼里;总之这顿饭吃的我,有点难以下咽。
而坐在我身边的独御栖凤却好像并不收其影响,照样美酒佳肴,吃的津津有味,甚至连我面前没有动一筷子的竹笋都被他吃了大半;可见他的胃口很好。
“喂,你还能吃下去啊;他们这样。”
我往嘴里送了一口松糕,嚼了半天都觉得没味。
独御栖凤斜眼看我,然后又夹起我面前的竹笋,脆生生的品尝着,好像当真很喜欢:“这样已经算是好的了,上次~~呵呵~~我……。”
“闭嘴,不许说。”
就在独御栖凤要讲下去的时候,却被天傲一口打断;我看他嘴角带着少女的胭脂红,一脸桃花,当真是撩人的很。
“为什么不能说?你的丑事我还知道的少吗?”
“不准说就是不准说,栖凤,你别忘了你也有把柄在我手里。”
天傲好像当真很重视这件事情,示威的拳头在独御栖凤面前晃了晃;那股子认真劲将我心里的好奇撩拨到了极点;该死,我这人偏偏就超级喜欢打听别人的秘密,而且要越私密的越好。
我本以为独御栖凤不会受天傲的要挟,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缄口不谈,不管我软磨硬泡他都不肯说一句话,逗得我整晚都不停地喋喋不休的套他的话;但是这家伙是属石头的,我的嘴皮子都要说破了,他还是半天没反应;末了拿着我面前的空盘子,晃荡了两下说:“我把你的竹笋吃完了,不生气吧。”
切,本姑娘不喜欢南方食物,管你吃不吃得完;我见他答非所问又看天傲神色遮掩,不由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会亲自套出他的糗事。
深夜将至
繁星满天
几天都是车马劳顿,好不容易睡在了松软的床上,很快,我就抱着被子睡熟了;只是在梦中,他身着红色喜服的身影一直盘踞在怀;他的声音,他的话,还有他哀怨中带着挣扎的眼眸,都让我痛苦不堪。
夜燃香,就算是在白天我对你缄口不谈,但是两年的时间,不是说忘记就能忘记的。
当我不安的又翻了个身时,突然感觉眼前有晃动的身影;心里的警觉清醒,但我还是装着熟睡,可右手已经开始往床里面摸我的青霜剑,我的房里,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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