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冷宫?地处偏僻就不说了,可眼前油漆都快掉光的窄小大门,还有到处破败的院子,竟然就是本尊的居所?
那院子里的杂草比人还高,荒凉破败得只怕都可以拿来拍鬼片了。。一国公主就这待遇?
穿过前院,来到起居之所,黑漆漆几间屋子,只正中一间的门口亮着豆大灯光,两个老嬷嬷在灯下翘着二郎腿嗑瓜子儿,见到凤真,眼皮微微抬了下,凉凉地吐了句,“回来了?”低头继续嗑瓜子儿。
凤真无语了。可以想象平日里本尊是何等的卑微和软弱,不然何以连自己院子里的下人都这般轻慢!有句话说得好,人善人欺,马善人骑!
恶人,还是由恶人磨!凤真转脸看了眼太子妃,身子微侧让一边,太子妃会意,上前一步,厉声一喝:“大胆狗奴才,竟然敢对主子如此无礼!”
事实证明,太子妃这把枪真的好使!方才还优哉游哉的两个嬷嬷,闻声抬头,看见盛气凌人的太子妃,登时脸色煞白,吓得慌忙拜倒:“奴才叩见太子妃!不知娘娘驾到,奴才罪该万死,还请太子妃饶命!”
太子妃看了眼凤真,发现她正盯着自己,目光如刺,不由地暗凛,转而对那两个嬷嬷大声呵斥,“狗奴才,都瞎了眼了,还不快过来伺候自家主子!”
呃?两个嬷嬷抬起头,有些迷惑不解,主子?谁?根本就没记起凤真是主子是事儿来。
凤真在旁冷冷一笑:很快,我会让你们知道谁才是主子!
太子妃见两个嬷嬷不动,登时火大,手一指,“快不过来!”
“是是!”两个嬷嬷点头如捣蒜,连滚带爬地过来扑倒在凤真脚下。要知道,这太子妃的手段可十分了得,得罪了她,铁定没有好果子吃!
凤真冷笑着,一脚一个将二人踹翻,两个嬷嬷没有防备,一下子滚倒在地,好容易爬起来,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已经吃了几个耳刮子。
“没眼力的狗奴才!”太子妃抬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将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气通通撒在两个嬷嬷身上。
身后一个老嬷嬷知道她心中有气,忙地自告奋勇,“太子妃,还是等老奴才来。省的打疼了您的手!”
太子妃甩了甩灼灼生疼的手,点点头。于是,那个嬷嬷上前去,左右开弓,噼啪地甩起耳光来。
一时间,寂静的院子热闹起来。被打的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打人的十分起劲,心头暗爽。
直到那两个嬷嬷脸肿的像猪头,连爹妈都认不出来了,凤真才抬了抬手,“好了。夜深了,太子妃也该回去歇息了。要教训奴才,日后有的是时间!”
太子妃气也消得差不多了,于是示意那个嬷嬷住手。那两个被打的,已经滚在地上,出不了声儿。只剩半条命还不忘记爬起来叩谢,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样子可笑之极。
太子妃嫌恶地撇开眼,对凤真挤出一丝笑意:“十九妹妹已经安然回来了,那么,是否可以将解药给本宫了?”
凤真高深莫测地一笑:“解药,我藏在一个秘密的地方。现在天色已晚,不便去取。所以,太子妃还是明日再来。”
“你——”太子妃闻言,气得脸色发青,却又强忍下。毕竟,小命要紧。待拿到解药后,再好好收拾她也不晚!听她之言,解药并不在院里,若不然倒是可以……
凤真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眼底滑过一丝笑意。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避免她待会暗中差人前来****。解药什么的自然没有,可是,她还需要时间摸清这里的情况,可不能让人来打扰!
“怎么?莫非太子妃还想留下喝茶?”凤真似笑非笑地道,太子妃气得浑身发抖,“不必了!”旋即,气冲冲地拂袖而去!
真见鬼了!这死丫头平日里就是一只小绵羊,今晚莫不是中邪了,居然敢这样嚣张?莫非,是跟老八待久了,也沾染上他那放荡无忌的性子?
凤真含笑目送太子妃一行人走出院子,这才回身看着地上两个半死不活的奴才!
弯下腰,一手揪住一人的头发,猛然一拽,“啊!”两个老嬷嬷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被迫昂起头来,努力将眼睛撑开一条缝,看见平素里唯唯诺诺的主子,此刻挂着温柔的微笑,“脸上,痛吗?”
“呜呜。”以为她是在关心自己,两人忙不迭地点头。痛,当然痛!
“是嘛——”凤真眸色一沉,用力一提,差点将两人的头皮给扯下来。
“啊!”一声惨叫,两人痛得提泪横流。
“那么,记住这种痛。”凤真的脸逼近一分,字字清晰地慢慢吐唇:“以后,要看清楚,谁才是你们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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