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城外十里军营驻扎处,几只白鸽翩然飞过。
正操练士兵的倪丹将军一见,立即命人搭弓拉箭,射下这几只白鸽。
“将军,你看。”亲兵从白鸽身上取下一张纸条交给他。
倪丹将军接过纸条,细看一眼,面色大变:“不好,宫中有变!”
“将军,宫里出了什么事?”一旁的沈督军凑近问道。
倪丹将军望了他一眼,厉声道:“把沈督军给我抓起来!”
四周亲兵立即将沈督军扣住。
“倪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沈督军大声质问道。
倪丹将军挥手:“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若是跑了人,你们提头来见!”
“是!”亲兵将仍在叫嚣的沈督军带了下去。
以最快的速度集结兵马,倪丹将军亲自率军策马朝皇城奔袭而去。
于此同时,宫中仁禧太后刚忙完善后之事,正在用早膳。
“七郎那边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仁禧太后问道。
“回太后,从昨夜开始,庆王爷就未出殿门一步,也未与任何人有所往来。”张任恭敬的说道。
仁禧太后放下碗筷,道:“那七郎可曾质疑?或是强行出侧殿?”
“不曾。”
“太奇怪了。”仁禧太后思索道:“七郎的性子沉稳,遇到此事不会冲动发怒倒也算合理。可竟连质问都未曾做过,未免太不寻常。他如此沉着,难不成已有对策?”
想到这儿,仁禧太后美目微张,语声森冷道:“张任!速去侧殿询问女官。哪怕是一只鸟飞出侧殿也要禀告哀家!”
“是。”张任领旨而去。
楚渊被困的地方离康寿宫有一段不长不短的距离,张任疾步而去快步而回,时间已过去了小半个时辰。
“太后。”张任喘着粗气,跪在仁禧太后面前。
“可问清楚了?”仁禧太后问道。
张任点点头:“从昨夜到现在,庆王爷未与人接触。但是小的听说侧殿中曾飞出过一群鸽子。”
“鸽子?”仁禧太后面色一沉:“怎么没人禀报此事?!”
“回太后,这鸽子是庆王妃要人抬给她观赏用的,女官认为是件小事就没禀告给太后。”张任解释道。
“小事?”仁禧太后一拍桌子,怒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鸽子中若混有一只信鸽,哀家所有的心血就要白费!哀家不是说了事无巨细都要禀告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太后息怒。”众宫女太监立刻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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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太后,这鸽子是庆王妃要人抬给她观赏用的,女官认为是件小事就没禀告给太后。”张任解释道。“小事?”仁禧太后一拍桌子,怒道:“你们知不知道这鸽子中若混有一只信鸽,哀家所有的心血就要白费!哀家不是说了事无巨细都要禀告吗!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太后息怒。”众宫女太监立刻跪地。]
(凑字数,以后抽时间改,请亲们见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