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天看着直乐,摸着乐梓的头说:“好了,我去洗澡,以后你睡床,我睡沙发。”
他终于说了一句人话了。
乐梓烟几乎是含着泪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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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楚天并没有食言,洗了澡出来就躺沙发上睡了,乐梓烟虽然很无语加无奈,但都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叶楚天真要用强的,她就真只有以死保清白了。
夜里怎么都睡不着,想殷然,想得要命。翻身坐了起来,点燃支烟,黑暗中一点红光时暗时亮的,乐梓烟不敢开灯,摸索着找手机。
“找什么?”叶楚天醒了。
“手机。”
“干什么?”
“打电话。”
“打给谁?”
“打给小然。”
“你就这么老实,想什么就答什么?你就不能说你看时间,找烟灰缸吗?”
叶楚天起身坐到床边来,开了灯,把手机递给了乐梓烟。
“我好想小然,我好想回家,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呀!”
本来就难过得想哭的乐梓烟,呀地一声,眼泪狂飙,烟头一时没拿稳,掉进了她睡衣里,只知道身上有处地方在烧,火辣辣的痛,扯着睡衣拼命地抖,烟头还是不出来。
乐梓烟放声大哭,把这几天的委屈,不满,难受,伤心统统哭了出来,边哭边喊……
“好痛啊,好痛啊,唔唔唔,小然,你在哪里?我要回家,小然。”
叶楚天努力使自己淡定,努力压着自己的火气,努力不让自己动手打她,手伸进她衣服里,解了她胸衣的扣子,烟头掉了出来,打电话叫工人拿烫伤药上来,要女的,出了房间。
在门**代了几句,工人进来帮乐梓烟上了药,说:“乐小姐,没事了。”
“哦,谢谢啊。”
乐梓烟止住了哭,吸了吸鼻子给殷然打电话,“小然。”
“还没睡?”殷然问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