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草原渲染和刘本勤呵护过的吴琼显得真是春光明媚,虽然其他学妹也是
青春焕发满足了需求,但都是春风一度各分西东不留下一点痕迹,学妹间彼此谁也不知道刘本勤关顾了她们每个人,但似乎又都感觉到都被这位白马王子临幸过。虽然有如此感觉,彼此又都心照不宣,这八成是现代大学校园的一种潜规则,学哥学妹共同遵守的生活章程,男女孩之间留下来亲密一阵子以后,然后总是保持一段正统的距离。刘本勤的三个学妹们都在这种环境里历练出来的,所以所有的来往都表现的很轻松,完全是一种正常校园生活的反映。
唯有小师妹吴琼不是这样,一开始她对大师哥的越轨鲁莽大吃一惊,单独和他在一起还满脸的羞红,尽管最后还是羞答答的答应了大师哥的越轨请求。第一次还是一种流红的溢满了泪水的喜悦。第二次吴琼便开始轻松了,脸上和黑亮的双眸中闪动着丝丝热情,荡漾着爱恋的笑容。她那粉红的双颊象清晨朝霞红遍的天空一样到处闪着亮丽的金光。她开始会把大师哥搞得浑身发热,一个爱恋起来很腼腆的姑娘一下子也会变得使用粗暴无礼的大动作,吴琼出于对刘本勤爱的回报,她终于能够用那含笑而充满善意的眼神向大师哥现出十分温柔。动作也能变得十分凶狠来换来心中的十分快活。从那时起她的心就全被刘本勤占有了。
经过刘本勤精心的呵护与浇灌,吴琼就象一株花期成熟的植物,在这呼伦贝尔大草原上迅速成长怒放,刘本勤从吴琼身上看到了她那坚硬的籽实,柔软的块茎。此刻正是草原鲜花怒放的季节,所以,吴琼和刘本勤单独出去散步时总是被扑鼻的花香包围着,他们总是寻找借口找个花丛坐一会,然后又滚在一起亲热一会。对他们来说,触及到花香并与花香溶为一体是最幸福的感受了。他们通过相互滚压增强他们对草原的视觉感受,去认识草原的内涵,去认识草原玄妙的生机。
刘本勤这种视觉感受朝吴琼小师妹奔去时,他的感官将会触到她的身上去寻找色、香、味的各种魅力点,然后去像贾宝玉那样品尝吴琼的胭脂唇膏,不停地扭动他的双唇吸允;吴琼这种视觉感受朝大师哥刘本勤奔去时,尽管她这些天累得瘦弱了,身体极为不适,她仍不顾自己的健康,为这个青春年龄的勃发特点所驱使着,她会不顾一切,快活时会将自己的羸弱与力壮混为一谈。借助她天生的十分擅长的移植艺术,各种感官足以在双颊或酥胸的色彩下还原成双唇的接触。刘本勤多次品尝唇膏的这种接触感受会赋予吴琼这个女郎甜蜜蜜的坚固形态。在花草中蠢动就像在葡萄园里吞食着一串串玫瑰香葡萄时那样甜美。他们此刻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非要尽兴到一泻千里不可,他们体会着阿娜尔罕与库尔班的爱彩,玩起了天当房,地当床,花草河流做伴娘,天上月老来证婚,满夜繁星贺新房的游戏。
彻底地尽兴了才想到返回蒙古包,回来的时候,他们俩挽着手臂保持两具躯体在晃动中平衡,一面唱着从草原新学来的蒙古民歌,一面还时不时的来点草原牧民挤奶舞以及其他草原舞的舞蹈动作,他俩犹如古老年代里的蒙古诗人那样将各种艺术形式揉进这青春年少的时光里。对于古老年代里的诗人来说,各种文学体裁尚未分开,他们在一首史诗中可以将农谚和神学训示混杂在一起。
引起吴琼与刘本勤情感飞跃发生质的变化的大草原生活,给文雅、多情、细腻的吴琼变了一个形态,她从此已经不把自己看成是刘本勤的小师妹,而对刘本勤表现出大姐姐对小弟弟的那种温存的疼爱。她开始关心刘本勤有什么喜好,注意他爱吃什么菜饭,爱穿什么服装,爱搞什么养的文体活动,她把这些都收集到脑海里分类注册,乱熟于心后她就会陪着他一起参与他喜欢的文体活动,就会在学生食堂为他打来可口的饭菜,她处处表示着对自己这个准丈夫的疼爱,疼爱里都有着细微的关切,足以证明她对内心情感体会极为聪慧,她的聪慧的细腻关爱总是令刘本勤心情舒畅,总是会对刘本勤产生不可抗拒的诱惑,凡是刘本勤喜欢的和对她需求的她都天真有力地表现出来,总会让刘本勤感觉到他得到了一位当代社会里难以寻觅的贤惠温柔的淑女。
呼伦贝尔大草原让刘本勤走进了桃花运,他在与他相爱恋的各个女子之间
品味着每个学妹的特点,在相似之处区别变化。女性大都是相似的,这种相似,与她们天性、与她们气质的固定化有关系。但男人都是以自己的气质来选择女人的,与自己气质违背的他肯定不喜欢,他会将所有与他气质相反的女子或者既不相反也不相辅的女子以及只能满足官能享受而不能满足心里享受的女子全部淘汰掉,一句话,被选中的女子必须是与男人气质共同谐振的产物,必须是男人感性的倒影。只有这样才会形成永久的夫妻,才会有永恒的爱恋,才会有金婚钻石婚的庆贺以及死了都会在奈何桥等候的真爱。
刘本勤认准了,一起出来的几个学妹中,吴琼就是与他的气质和谐共振的
妻子。它就像一个小说家在描写他追书主人公与吴琼的恋爱生活,他将小说家他自己历次的恋爱举动描述下来,给读者的印象好像是来自真实,其实大可不必,写什么东西未必需要亲身体验,虚假的革新在小说里总是需要的,因为虚假的革新里旨在暗示一些崭新的理念或者抨击一种错误的行为。在描写堕入情网者的不同层次人物的性格中,小说家还应该指出变异的迹象以及随着进入人生新的地区这种变异的迹象突出。
刘本勤给吴琼下的结论现在看过于美好,没考虑到进入人生新的地区这种变
异的迹象会突出。
刘本勤与几个学妹在呼伦贝尔大草原疯玩了半个月,顺便给牧民们讲解健康知识以及常见病的预防,他们带来的药箱也都派上了用场,常用的药品临走的时候都扔给了谢美婷的舅舅。其实草原牧民很少患病,大人孩子常年几乎都没有病痛,偶尔有个头疼脑热的一挺就过去了,牧民们根本没有去医院看病和抓药吃药的习惯,学妹们把药箱子扔给包利尔可以说完全是为了卸包袱,他们旅游带出来的用品也都用光了,那些简易帐篷、酒精火炉以及没用了的做燃料的酒精这些来时承重的行囊也都扔给了呼伦贝尔,整个归途来个彻底轻装。
美丽大草原别开生面的生活结束了,身上放射出的青春光焰也都消失在大草原那广袤的视野里,大草原美化了的刘本勤和他的学妹们的形象已经转移到回家的长途列车上,卧铺车厢里一路上洋溢着他们朗朗的笑声,车厢不熄灯他们根本不会回自己的卧铺睡眠,他们几个人挤在一个下铺里打扑克,聊天,展现着青春活力,看来青年人要是进入兴奋氛围里几天几夜不睡觉还照样精神不是瞎话,完全是有可能的。
但是,车厢里的热烈气氛青春形象对吴琼来说并不是唯一的存在。打扑克四个人一组,总是多出一个闲人,这个闲人就是吴琼,她一会儿夹在空隙里看她们出牌叫嚷,一会儿又从空隙里抽出来靠在卧铺的一角看书温习新学期的功课,看困了还能眯一小觉。她的生活起居是有张有驰的,不是迫不得已她还是很注意养生医学的应用,正如白昼时月亮需要休息把光芒让给太阳一样,等到阳光消失了才来展示出自己的全部威力献给黑夜,现在大师哥有他的学妹陪着玩,我何不借这个机会养精蓄锐,待我回到校园以后再从我心中升起我那小月亮的光芒四射来笼罩我的准丈夫。吴琼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一路上困了就睡,醒了就玩,很轻松的度过了车厢里的颠簸时段,愉快的返回了校园。
回到校园没有几天,刘本勤就在校外租了一处房子,他同吴琼都从学生宿舍搬了出来在一起同居了。
刘本勤的父母也知道了儿子呼伦贝尔大草原的旅游收获,带出去的校花领回来就变成了家花。刘本勤领着吴琼到自己的家里拜见爸爸妈妈,果然不出刘本勤所料,习云一眼就相中了吴琼,刘博通在与吴琼的交谈中也发现吴琼是一个学习上进,品行端庄的好姑娘,也打心里喜欢。
按照正规定亲处对象的规矩,吴琼的父母也应该知道女儿的事情,都住在一个顺城市,刘本勤不见准老丈人也不是常理,所以在双休日提携着礼品去拜访了吴琼父母,吴琼父母见到如此俊美倜傥的小伙子也是喜上眉梢,在听到准姑爷父母职务地位家庭状况更是无可挑剔,女儿都大学三年级了,也都二十一岁多奔二十二岁的女人了,也该处对象了。吴琼父母很是高兴,赶紧打鼓开锣,上演一场新姑老爷进门小鸡掉魂的折子戏,吴琼的父亲与刘本勤嘘寒问暖谈天说地,准老丈母娘赶紧去跑菜市场买鸡买虾买鱼买肉买精品熟食,非得把这个准姑爷好好招待一场。
吴琼在以前根本不知道刘本勤还有这么一个优越的家庭背景,到了刘本勤家里以后才知道刘本勤原来是习云导师的儿子,才知道刘本勤父亲是顺城市教育局长和教委主任,认识大师哥三年多了他却牙口没漏,她在心里更加爱恋她的大师哥,她讨厌处处炫耀自己的人,不像有的同学家庭是个暴发户或者那个不起眼的企事业单位里当个驴长马长的就处处吹嘘。吴琼的父母都是中学教师,从小潜移默化受着父母清高气质的熏陶和影响,很有一点“横眉冷对千夫指,粪土当年万户侯”的精神,她敬慕有知识有学问的人,对那些有钱的大款大腕而满腹大粪市侩们,别看很多小女子像绿豆蝇子那样跟屁股追逐,吴琼这个小女子对这些还是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