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莎莎默默地祷告着,凝心屏气的聆听上帝的教诲,突然她耳畔里出现了一个慈善的声音对她说:“我的孩子,你没有错,你是在完成上帝赋予你身上的使命,现在世上的罪民大大地违背了上帝要求他们弃恶扬善的作为,在爱情上也违背了爱神雅典娜的圣洁精神旨意,是爱神特意撒下的艾滋病病毒,挑选出像你这样漂亮的靓女俊男去毒害那些诸如巴世伦这样的社会狂人。你是功臣,不是罪人。你会活在这个世间很长年月,等你完成了清洗一大批丧失做人底线的牛鬼蛇神以后再回到我的身边。一会儿在这里吃晚餐吧,是一个慈善大户的夫人在这里招待善男信女。”
柳莎莎怔住了,她真的听到了上帝的声音,不,这是幻听,我知道医学上有这种幻听的病,她下意识的看看巴世伦,低声说一句“一会儿有人在这里招待大家晚宴,我们就在这吃吧。”
果然,善男信女们跟着唱诗班做完了功课,果然出现一个现代贵妇人对大家说她在临街的“海之都”大酒店准备了酒宴,敬请各位光临。
在这位虔诚基督徒贵夫人的晚宴上,大家都在恭恭敬敬规规矩矩的用餐,没有说笑喧哗,不像往日酒店里出现巴世伦经常来往的那号人,一些本性难移的罪民,他们在酒店里只会吐出一些平淡无奇的听惯了的三教九流言语,一个个交谈中那种屈尊俯就的市侩丑态在这上帝子民的队伍里根本就不存在,在这里交谈都是低声的,客气的,就像姊妹之间促膝谈心。巴世伦和柳莎莎的脑子不够用了,他们第一次接触这样的群体,耶稣基督的圣体圣声在柳莎莎身上显灵已经让柳莎莎感到神秘莫测了,现在在敬献圣饼时又一次在信徒大众上显灵对巴世伦和柳莎莎来说更是神秘莫测的了,在柳莎莎一个人身上可以理解为幻听,可现在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看到圣饼上放出七彩光芒又能作何解释呢?
一向不听邪的巴世伦对基督教开始有了新的认识。
凡是几千年的文明古国的人们都认为,(古埃及,古中国,古印度,古巴比伦)人死后会有一个看不见摸不着的魂灵留在尸体附近;人们给它供奉祭品就会长久的维持其魂灵生存,后来这种观念被佛、儒、道以及天主、穆斯林等宗教会道门的传教活动给升华了,这种观念也就普及了全世界。
巴世伦和柳莎莎经过了基督教会的一次洗礼就虔诚地拜倒在上帝的脚下,他俩一有时间就来教会做礼拜,从创世记开始一步一步的学习圣经,柳莎莎还把《新约全书》和《旧约全书》请到家里细细研读,巴世伦与她没事的时候就在家里讨论圣经故事,日积月累潜移默化,巴世伦和柳莎莎成了基督教的宣讲员,走到哪里都会围拢一些人听他们把圣经里的故事娓娓道来。
人的心灵要是有了一种寄托,有的时候要比没有寄托的心灵要好,他的精神世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中国人的头脑观念不管怎样进化,他还是离不开祖先的神化论的余毒侵害,每逢到无奈的时候,也就是没有好的办法进入一筹莫展的时候总是要求助神灵。不管他做了多大的官,不管他们受到无神论教育时间多么久,他们在心灵深处总是憋不过这种劲来,冥冥中总是有着鬼神的影子在脑海里活跃着。柳莎莎在这方面感触最深,通过对圣经的参悟,让她明白和坚定了“求谁不如求鬼神”的信念,既然人的灵魂都是神的指使在做着各种行动那么就只有听神的教诲去做才会给自己这个肉身带来幸福,如果按照恶魔的指使去做必然会得到惩罚的报应。研读圣经使柳莎莎和巴世伦知道了来到地球上的人类原来都是罪犯,是亚当和夏娃偷吃了伊甸园的禁果怀孕了被贬到地球上来的,上帝要求他们祖祖辈辈去赎罪,一直到改造成无罪的上帝子民才能成为神的化身享受天堂之乐。
柳莎莎明白了这个道理心胸豁然开朗,她不惧怕生与死,认为死是她的一个好的归宿,活着就要快乐的活着,一切不违背神的旨意,至于艾滋病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恶果就不管它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已经成了定型的砖头也就由它去吧。
在现代哲学史上一直争论着精神与物质谁是第一性,是精神决定物质还是物质决定精神?医院里癌症病房里的主治医生最有体会,同样的肝癌患者,一个精神崩溃了只活了半个月就死了,而另一个心胸豁达,视死如归,抱定活着就开开心心,死了找阎王喝酒下棋的观念,结果治疗效果特别好,一年后痊愈出院了。柳莎莎没有去医院,但她做了基督徒以后,精神变得阳光达观,病情也觉得大有好转,肚子里的胎儿也活蹦乱跳,怀胎十月届满顺利地降生一个八斤重的大胖小子。
巴世伦自然乐的合不拢嘴,自然是鞭炮齐鸣大摆筵席。四面八方的宾朋也自然前来道喜。看来这精神一爽一切物质才跟着生辉,精神不爽就会听着鞭炮别扭吃着酒席恶心,唯心论倡导人们诸事都往好处想也就是强调精神决定物质的论点。
巴世伦儿子的满月酒宴是别具一格的,他包下的酒店就是天主教堂附近的那个上帝显灵的酒店,这里菜肴的丰盛和端菜人的匆忙似乎不是单单为了满足顾客的需求,而是一丝不苟地遵照圣经中在伊甸园盛宴的描述操作的,巴世伦特意重金请来了懂得基督教美学和宗教仪式的教父级人员现场指导,她要给儿子在这里举行洗礼大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