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公开违反国家法律在这里,不怕扫黄打非工作组来抓你吗?”暗访的人问。
“你放心吧大哥,我们这条街绝对安全,扫黄打非行动之前电话早就打过来了,还能让他们抓着。我们这里有好几个眼线,都在公安局里卧底。他们靠我们吃劳金呢,也是一笔额外收入。”女回答。
“公安干警那么容易被你们收买吗?我不信,你这里离公安街道派出所这么近,我看最多三十米距离,你们就敢这么大张旗鼓的,他们也不过来管你们吗?”暗访者问。
“不是老娘说大话,那几头烂蒜还敢来管我们,你问他们哪个没来这里沾腥味,这帮警察睡够了就拍屁股走人,在这里白吃白喝白玩,所以我们之间是互相利用,他们要是不好好为我们通风报信,我们把他这警察告了他的大盖帽就戴不成了。”女回答。
“你敢对你说的话负责任吗?要是没有这些事,这可是绝对的诬陷罪,我是学过法律的,污蔑公安干警,你的罪可不轻啊。”暗访者说。
“哎呀这位哥哥,你就是借给小女子几个胆子我也不敢诬陷大盖帽呀,我活腻歪了,我还不知道光棍不斗势力的道理吗?小女子没学历没技能没靠山没钱才就是靠卖身混碗饭吃,与科普公园那些五元一摸一抱一亲女人没有多大区别。这几个警察常来欺负我们小女子,你要不信哪天你带来个录像机,我给你暗中录下来叫你看个热闹如何?”女调笑。
“我拿录像机来你敢录下来吗?”暗访者说。
“你要给我扔下二百元钱我就让你看看真实的淫秽录像。”女继续打诨调笑。
“这可是要坐牢的,你知道吗?随便录别人的淫秽行为也是犯法的。”暗访者说。
“哎呀,别耽误时间了,咱们赶紧办正事吧,你玩多钱的。最贵的一百,最便宜的五十,玩中等的八十。赶紧的,陪你说这些话也不给钱,什么像宋丹丹三陪给钱,我这陪你一天也不给钱。来,上来,别坐着啦,脱衣服呀。”
这时暗访人的手机响了,他假装不悦的接听电话:“喂,你好,什么?哪出事了,工地?好好,你等着,我马上回去。”他收起手机,嘴里嘟哝一句:“真他妈倒霉,我想在你这快活一阵工地还他妈出事了,对不起了,我得马上走,我不让你白耽误时间,改日再来。”说完扔下五十元钱便匆匆离去。
几个暗访者汇报的内容基本一样,没有多大区别,并且个个叫苦不迭。
“刘市长,我们可不去干这事了,再去几回真就被俘了,这些女人太厉害太不要脸了,我真受不了这个。”几个暗访者回来汇报时都这么叫苦。
这群人如此的肆无忌惮是他没想到的,这不和解放前一个样了吗?尤其涉及到一些公安干警与这些女勾搭连环通风报信,气得刘本勤决定要给他们撤职查办。他把公安局长丁力叫来,严厉批评了他一顿,责令他立即把三道街派出所几个公安干警拘捕严办。尽快把处理意见报告报上来。
公安局长丁力皱了皱眉头,走近刘本勤副市长跟前低声说道:“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我比你长十五六岁,处于老大哥角度我劝你几句,我亲爱的的市长老弟,这个事你还是应该三思而行,好好斟酌斟酌,现在全国大气候你也不是不知道,南方比我们北方更丑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这年头当好你的官就必须不得罪人和少得罪人。”
丁力一席悄悄话说得刘本勤怒气在肚里打旋,好像台风一样旋了几圈就旋转到别的区域,在他这块领地里好像要转向平和。
“丁叔叔,你是跟我岳父时就干这公安的,我理当叫你叔叔,以您的经验看我该怎么办?”
“你知道三道街派出所所长什么背景吗?这小子叫杜英恒,是赖省长小老婆的二弟弟,也就是赖省长的二小舅子,这小子从小就不地道,他哥哥比他强百套属于狗性没有驴性,所以安排在省人大,这个杜英恒与他哥哥正好相反,一身驴性没有狗性,敢打敢拼,公安厅长献媚对赖省长说杜英恒是个干公安的好苗子好材料,省长怕他在省里给他添彩就叫公安厅长想办法安排在外市,所以就弄到我这来了。这小子我早就看不惯,他这个所长把他所里的人搞的乌烟瘴气。我就是睁个眼闭个眼罢了。”
“丁叔,你的意思就是偃旗息鼓呗,允许这种社会不良风气到处弥漫呗,这样下去不是没有婚姻法吗?”
“呵呵,管不管你看着办,你是主管这方面的市长,我听你指挥,你说抓我马上行动,不过你能抗住说情的、打压的、撒泼的、以及黑社会无端的骚扰就行了。我告诉你,这帮人神通着那,黑白红三道都畅通无阻。用沙家浜里的胡传魁话说那真是‘钩挂三方来闯荡,老蒋鬼子青红帮’啊。我还是劝你歇歇吧,全国都这样,你看现在公开的非法同居的男男女女遍地都是,那些丧偶的和离婚的再找对象哪有履行登记结婚手续的,都在一块非法同居。我市出现了艾滋病,这就是对乱性的一种惩罚,过去讲恢恢疏而不漏,叫老天降艾滋病毒惩罚他们吧,我还是那句话,咱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这么的,丁叔叔,我的意见你把他们拘来吓唬吓唬他们,我倒要看看有什么社会反应。”
“好,我现在就下令,我也想看看在太岁头上动土会有什么动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