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没有说妥之前,家里就用袁文强的名字去办理了过户,确实太过份了,又不是几百几千的东西,是要二十几万的房子啊!自己在国外研修期间,尽管忙得不可开交,还是常常会想起这件事情,但又知道如何解决,两面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所以只能拖着,这也是自己连爸妈那里一个电话也没打的原因。没想到,只是事前说说,爸妈就很生拉活扯到想到已说妥了,还过户了,造成已成事实的局面。
想要袁文强来买,也不是完全不可以,至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但也不能胡来、乱来,这样怎么来收这个场,谁来收拾这个场?
让我怎么去跟向青兰说,向青兰知道后的反应会如何激烈?袁文武不知道,也想不明白,更不愿猜想。头脑里如同塞满的浆糊,一片混沌,只是断断续续地听到母亲的不停地咳嗽和后面的一些话。“……我们会让袁文强把钱尽快还给你的,袁文强出门去广东打工去了,这件事情要怪只能怪妈妈,你们也不要责怪袁文强,妈妈不希望你们再重蹈我们这一辈的伤痛……。”
是啊,爸妈的一辈,本应是亲叔辈的堂兄弟一家一直吵吵闹闹,不可开交,动不动就大吵大闹,自己一直生活在那样的压抑环境之下,自已自小就多么希望生活在一个和谐亲和的环境之中,一直暗暗发誓不希望这样的历史在自己这一代再度重演。可是这一次,家里整出这么大的事情,自己都觉得意外,自己都受不了,向青兰知道了她会接受吗?
袁文武一直怔在屋中,说不出话来,头脑越发昏沉,几个月来高度紧张的神经被刺激得头痛欲裂,话筒从手中无声地滑落,“哐啷”一声,重重地摔在茶几上,再“哐啷”滑摔到地板上。
“怎么啦,家里发生有什么事吗?给家里打个电话打成这样,神经兮兮的。”本来在屋里侍弄小孩学习的向青兰,早就发觉袁文武这通电话打得异常之极,欲说还休的语调,现在连电话都摔了。她就不得不发话了。
“房子的事情怎么样,你有没有把身份证寄回去,该过户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袁文武是车到山前没有路了,只能和向青兰明说了。他没办法,也管不了向青兰会出现什么样的反应。她已经问起这件事来了,现在不说,被她自己知道了,就更难沟通了。
回过神来的袁文武拾起电话,轻轻地放在电话机上,老婆长老婆短地想要叫向青兰坐下来,好慢慢、心平气和地说明、沟通。再说,出门半年有余,也没有温存的机会,着实有些念想。
自从自己给完成了男人们的盖章传说后,自己的尘根也如同打了铬印一样,对于其它女人,袁文武的身心总有一种本能的拒绝,但对于自己朝夕相处的爱妻,他则是来者不拒,甚至强要索求,夜夜高歌猛进,日日缠绵不休。半年多时间没碰过她了,他的体内早就在冲动,**无限了。
可是,正在话头上,等不及的向青兰不给袁文武喘息的机会 “你脑子里在想啥子,就你那东西不老实吗?你赶紧说,你们刚才讲什么了,是不是那房子出什么事情了。”向青兰手一挥,甩掉袁文武摸过来的手。
“能不能等我休息一会,等一会儿小孩睡了,我再慢慢给你说。”</p>